第一百六十六章 不能人道的陳友斌
不期然,他想到了孟子涵以及洛於晨,不知道會不會是他們,這兩人的能力,能在背後搞些什麽,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但是,卻是不知道,他們會做這些要幹什麽?
他自己也聽到歐陽謙登和他講過,在他昏迷時候,公司裏麵發生的事情,有許多都和洛於晨那個男人有關,並且,在之前的泄密案裏麵,也有著洛於晨插手的痕跡,隻不過,那次投標,花落別家,可是就不知道是中間又出了什麽問題了。
但是,他們又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呢?
歐陽皺眉,將手裏的文件丟在桌子上,在盡力思考著,但是,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想要拿出電話,給自己父母說出這件事情的,但是卻在滑動手機聯係人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隋沐青這個名字,他猛然抬起頭,有些驚訝,也有些不可置信。
想想昨天的事情,陳思韻剛同意自己沒有多久,隋沐青就已經來到了醫院,再接著,就是進來的記者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隋沐青也參與其中了麽?他不解,而且隋沐青當時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也著實有些驚人。
也許!他想到一個可能,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
莫不是,隋沐青喜歡自己?
他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她不是都已經和自己的未婚夫就要結婚了麽?難道,這又是在自己生病期間發生的事情?
這也不怪他,誰也想不到不是?
要是這個理由的話,也應該能說通了,畢竟,他自己也很是詫異,在自己住院的時候,不光是陳思韻經常來看自己,連隋沐青,也都幾乎快住到醫院了。
還有,她平時看到自己和陳思韻在一起時候的眼神,他打了個冷顫,卻是已經生了將隋沐青調去美國的心思了。
不能說她不好,隻是,他卻是有些不習慣,並且,他和陳思韻的婚事,他已經不想在其中再增添什麽波折了。
女人發起瘋來,那可真的是恐怖的很。
就像是美國那些想要爬上歐陽謙登床上但是卻沒有成功的女人,甚至就有瘋狂的,直接綁架了自己,威脅歐陽謙登娶她。
想到這裏,他手指拐了一個彎,卻是又撥了另一個號碼。
這時候,貌似不少人都在撥電話,比如同事,親人,戀人等等,但是,還有著另一批其他的人群。
“你好,洛總,我是XX雜誌社的孫建業,今天有歐陽企業的人,來跟我談買下整個雜誌社的事情!”
那邊的男聲,語氣中有些故作親切,近乎諂媚逢迎。
“嗯,然後呢?”
洛於晨修理著自己已經長長了不少的手指甲,說話的時候,有些漫不經心的樣子,讓對方有些緊張。
“然後?然後我當然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啊!他們算什麽,我們洛總都已經交代下來了,不是麽?”
對麵的人,很是一頓馬屁拍過來,但是卻是沒有想到直接拍在了馬腿上麵。
“我們洛總?”
洛於晨直接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對著電話又重複了一便,似乎在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
“啊?不是,不是的,我隻是說,他們被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男人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洛於晨拿冷冰冰的聲音,他聽起來還真的是很有壓力。
想到對方是一個才二十多的男人,而自己的年齡都差上一輪了,卻是被這樣說,他有些不爽,但是人家有權有勢,他也隻能忍著了。
“嗯,我知道了,我不會虧待你的!不過,之後的事情,不用我教,你也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洛於晨換了一個手指甲繼續修著,像是這種事情,他極是喜歡自己動手的,那種慢慢地休整的動作,像極了淩遲的感覺,不過,是慢慢淩遲別人的感覺。
“嗯,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知道的!不就是歐陽企業和那個女警察之間的事情麽?我肯定努力,哪怕沒有什麽,我也會將他們寫成有什麽,還是要大家不得不相信的那種,洛總,您到時候,可就瞧好了吧!”
廢話麽?也就這一天的時間,因為洛於晨的吩咐,他抱著忐忑的心理,才將這個東西,弄了一個頭條,本來這種麻雀變鳳凰,也隻是童話中的,但是卻是沒有想到,會引起這麽多人的關注。
甚至,在早上的時候,他們還又加印了不少份的報紙,要不,今天,可就虧大了。
本來想著,不盈利,隻要能搭上洛氏集團的順風車,以後也好辦事,結果,卻是沒有想到,既搭上了車,也又上了船,賺的盆滿缽滿的。
這下,要他不關注,他都不行。
洛於晨緩緩地笑了,將自己的手指放在燈光底下,仔細觀察,卻是滿意至極,修理得很整齊。
“嗯!我知道了!”
洛於晨直接掛掉了電話,這件事情,他自然是不擔心的。
有錢拿,還能擴大自己雜誌的知名度,這事情,要是拒絕了的人,那可真的就是傻子了。
這孫建業,他可是知道的,鐵公雞中的鐵公雞,精明的,就好像是那種修煉多少年的老狐狸一樣。
在另一家別墅裏麵,卻仍然是人來人往,喧鬧非常,但是,注意,這裏可是不是在開派對。
“怎麽樣了?安排好了麽?”
馮如鳳拉著經過自己身邊的傭人問道。
“回太太,大少爺已經安頓好了,隻是……”
說道這裏,她看了看身後大少爺的房間裏麵,卻是有些欲言又止。
“小騷蹄子,快說,支支吾吾的,幹嘛呢?”
馮如鳳此時哪裏還有閑心在這裏聽她蘑菇,早就已經失去了自己的耐心了,直接在她胳膊上狠狠一掐,疾言厲色道。
“回,回太太,大少爺情緒,有些激動,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傭人抬起頭,眼睛裏麵已經有淚光在打轉了,剛剛被馮如鳳那麽一掐,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她胳膊肯定已經是青紫色了。
現在,仍舊在一抽一抽地疼著,就好像是在針紮了一般。自從大少爺出事這幾天,馮如鳳就難以掩飾自己的脾氣,心情不好的話,經常在她身上來這麽一下子,現在,她胳膊上麵,已經有不少的青紫色的印記了。
“你怎麽不早說?哭,哭,哭,就知道哭,沒用的東西!”
馮如鳳此時也顧不得訓斥什麽,隻是說了幾句,就朝著陳友斌的屋子裏麵走去,現在,她也隻是有這麽一個兒子依靠了,她可是不允許他出什麽事情。
“友斌,友斌,你怎麽樣了?可別嚇唬媽媽我啊!”
馮如鳳看著正在撕裏竭底發狂,雙目已經赤紅的兒子,心裏不免一痛,緊走兩步,抱住兒子,就哭了起來。
“媽,你要替我報仇,兒子我現在弄成了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是那個賤女人惹得禍!”
陳友斌抱著母親,雙目赤紅地趴在馮如鳳的背上,眼睛爆射出惡毒的光芒,聲音也滿是冷酷與殘忍,以及那隱藏在深處的嗜血和殘忍。
“好!好!好!你要什麽,媽媽都答應你!都答應你!你先躺下休息,這件事情,等你好了之後,你自己做,我一定要你父親全力配合你!”
都說,母愛是最偉大,最無私的。為了兒子,馮如鳳還有什麽不能做的!況且,讓陳友斌三年不能人道,這個消息,也確實是讓她氣得狠了。
“真的麽?”
現在的陳友斌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躺在母親的懷抱裏麵,對母親的話產生了質疑,畢竟,在這裏家裏,一直做主的,可都是父親陳伯光,這個,他卻是沒有忘記。
要不然,家中怎麽還能進來兩個外室出生的人呢?
貌似是看到了自己兒子眼中的意思,馮如鳳的臉上表情微微一僵,但是卻還是緊緊地摟住了兒子,在心裏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們母子在樓上說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但是,樓下的人卻是心情極好的把酒言歡了。
“你說,他不是真的不能人道了吧?”
一個麵相不錯,但是卻是張揚著笑容,很是邪肆的男人,對著身邊的女人說道。
“要是那樣的話,不是就更好了麽?你不也放心多了麽?”
旁邊的女人笑道,不過看著樓上那亮著燈的房間,卻很是猙獰,生生的破壞了她那較好的麵容。
“更好了?哈哈,那肯定是更好了的!這還用說麽?”
男人哈哈一笑,倒是眼睛裏麵有些血腥和複雜,一閃即逝。
他和身邊的這個女人,就是陳伯光的私生子,但是因為陳伯光的職業,到底也不是什麽光明行業,於是,也沒有像是別家那樣藏著掖著,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之後,一旦確定,就毫不遲疑地將他們接了進來。
隻是,打著為他們好的意思,可是,回來之後,卻是任他們在這裏自生自滅,也就是等到他們可以獨當一麵之後,才漸漸扭轉了這樣的局麵。
所以,對於陳家那個太子爺陳友斌不能人道之事,他們知道之後,馬上趕了回來,別人或許會想著他們還兄弟情深,可是隻有他們這些在陳家呆著的人來說,他們純粹是來看熱鬧的。
也就隻要這時候,他們才會主動回來,看看這個,他們住了很久的地方,或許,也是可以勉強地被稱之為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