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一首歌曲
良朗:“哦,爸,我現在在酒吧駐唱。”
大門社長眉頭一皺:“怎麽在那種地方工作,良朗要不要回來幫老爸管管公司。”
大門一樹瞳孔一縮,大門加代子直接就喊出聲:“爸!”
大門社長:“好了,不要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對於他的這個大兒子,他已經沒有耐心了。
飯後,毛利小五郎一家回到房間,大門良朗也跟了進來,兩年多沒有回來了,家裏變得陌生了,甚至沒有剛認識的毛利一家人來的熟悉。
有了這種感覺的良朗感覺很糟糕,大哥大嫂對他的態度,讓他失望。爸爸不住的挽留,讓他為難,因為他知道,隻要答應了爸爸,自己一定會被強行按照自己爸爸的意願管理公司,到時自己也會變成一個不擇手段的商人。
到最後,反而和毛利一家人在一起是最舒心的。
他拿著吉他,為了夜等人表演了一番,夜雖然聽不太懂他要表達的意思,但節奏感挺好,充滿活力。
良朗談完後,尷尬的笑了笑:“談的不好,大家不要見怪啊。”
小蘭率先鼓掌,稱讚道:“彈的太好了,良朗先生你太謙虛了。”
毛利小五郎不懂裝懂道:“就是啊,彈的太好了。”想具體評論一下,又覺得啥都說不出來,有點尷尬。“啊,對了,良朗先生,你說你在國外好幾年,具體是在哪裏啊?”
良朗沒有感覺這是什麽秘密,直接了當的說道:“我是在意大利,哪裏的一家酒吧駐唱,平時收入雖然不多,但是感覺過的很充實。”
夜塞一塊牛肉丁放在嘴巴裏,瞥了眼良朗,這個家夥也是有個音樂的夢想啊。
追求音樂夢的人很多,可是成功的寥寥無幾。
但是成功的一定是有夢想的人,夜覺得不應該扼殺他人的夢想。一句老話說的對,人若沒有夢想,那和鹹魚還有什麽區別。
夜將手裏的肉丁全部放進嘴巴裏,走到良朗麵前,在良朗詫異的眼神中,拿過吉他,放在手中,隨意的劃撥兩下。
小蘭見夜不經過主人的同意就把吉他搶過去,怕夜又整出點什麽事,連忙讓夜將吉他換回去。
回過神的良朗到是沒有生氣,隻是被孩子拿去玩了而已,以前也有很多孩子很好奇,這些線是怎麽發出優美動人的曲調的,在他看來,像夜這樣的小孩子好奇也是應該的。
可是很快他就有點愣住了,這讓人心情放鬆的音樂節奏。。。。這不是一個孩子在彈奏,反而像是一個浸淫了幾十年的老吉他手在彈奏。這。。。這太不可思議了,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吉他聲很慢,很緩,夜看似無意的波動,彈奏出的,卻是那麽悠遠綿長。可很快,音樂加快,本來放鬆的音樂突然變得緊張起來,節奏越來越快,臉不懂音樂的外行人,毛利小五郎也是渾身一緊,坐直了身子。
毛利小五郎抱怨道:“這小鬼彈的什麽東西,讓我這麽不舒服。”
良朗趕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聲音,全神貫注的聽夜用吉他彈奏的曲子。
經過短暫的緊張,曲子再次回到原先的節奏,可是仔細聽,其中多了些其他不可言喻的東西,似乎是喜悅又或是哀傷。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ol wind in my hair。”
突然的一句英文從夜口中唱出,驚的毛利小五郎和小蘭不知所措,從來還不知道夜這家夥有這個技能。聲音還是孩子的天真柔嫩,可語氣中滿是滄桑,讓人懷疑自己的耳朵。
夜感覺進入了狀態,繼續唱了下去。都是英文,聲音還是孩子的孩子的聲音,可語境完全是個經曆滄桑的人。
柯南和良朗基本上能聽懂,小蘭隻聽個大概,有時夜唱的快了,就完全一整句聽不懂了,至於毛利小五郎,一句都沒聽懂,不過這個調子的節奏倒是蠻附和他的胃口的。這也讓毛利小五郎對夜另眼相看,沒看出,平時隻會添亂的,竟然還會唱流利的英文歌曲。
幾分鍾,歌曲結束。良朗一直沉醉在這音樂中,毛利小五郎最先開口,向小蘭問:“這個唱的是什麽意思啊?”
小蘭羞赫:“哪個其實我也沒有聽清楚,隻聽了個大概,好像有提到吸毒,又有什麽永遠也不能離開之類的。”
柯南:“我猜,夜唱的故事背景應該是一群自願戒毒的人,在一個女人的指引下,到了一個叫加州旅館的地方戒毒。”有沒有成功柯南不知道,但其中給柯南感觸的是那句,They stab it 。意思是,他們用鋼刀揮刺著,卻殺不死心中的惡魔。
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這個小鬼懂什麽?唱這麽有深意的歌。
良朗仿佛就像是被毒品麻醉了一般,到現在都沒有清醒,一直沉醉其中。直到夜將說中吉他放回他手中,他才回過神。隨後就是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夜,此刻的夜在他眼中就是至高無上的老師。
“能教教我嗎?拜托了!”跪在地上,給夜匐拜。
夜一愣。教?自己也隻是比較喜歡,才唱出來的,誰會教啊?夜想都沒想,直接就拒絕。
“我一個倒黴孩子,教你作死我在行,教你音樂?”夜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歌曲你可以拿走,這歌也隻是我。。。。。無意中靈光一抽想出來的。”夜臉不紅心不跳,完全沒有因為剽竊而感到絲絲不適。
“。。。。”
不管良朗怎麽說,夜都沒鬆口,最後直接就鑽被窩裏裝死,理都不理良朗。
其實夜之所以會唱這首歌,也是感覺歌中的人很像自己。戒毒(停止傭兵任務)是很痛苦的,對於一直做這項工作的夜,剛開始不做的那幾個月實在不是人過的日子,每天都感覺缺了點什麽,人生是不完整的。
直到那一天,女孩領他進入天堂,為他躁動不安的心套上枷鎖。也是從那一刻起,夜才完完全全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