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使計奪劍
“不愧是峨眉山宋青的關門弟子,就是強啊。”觀眾席上一男人感概道。旁邊很多人立馬點頭附和,“就是啊,年紀輕輕就到達了下玄中期,咱們散修這一輩都別想到達這程度啊。”
“柳豔雪,柳豔雪,我愛你,啊~”很多女子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向著場地瘋狂的呼喊,將柳豔雪視為自己新的偶像。
柳豔雪得意萬分的看著因她而引起轟動的群眾,羞澀的向空中懸浮的一個石屋看去。
石屋中,那個擠兌過柳豔雪的女子臉色望向旁邊的東方星月,揶揄道:“看,咱們的小師妹正向你暗送秋波呢,你還不表示一番。”整個峨嵋也就隻有她才敢打趣這東方星月,因此她覺得自己在整個峨嵋的膽氣是最大的。
石屋中陪他們而坐的賽場負責人點頭哈腰的一陣恭維,惹得東方星月眉頭微皺,他們見此才停了下來。
東方星月一雙柳葉眼冰冷的掃向咪咪笑著打趣他的漢莎,漢莎繼續微笑,絲毫不受影響。
東方星月挫敗的轉過了頭,看向下方等著他的柳豔雪,點了點頭。口中對著漢莎說道:“不過是贏了一個窮鄉僻野的人罷了,就這麽得意,回去關禁閉。”
“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她又該怨我了,壞人總是我來當。”漢莎輕輕哼了一聲,隨又說道:“這人在這裏確實是個強者,不過也隻是這裏罷了。和咱們一比卻是差遠了,小妹能贏也是預料中的事情,這麽得意確實對她以後的成長不好,該關禁閉。”看著場上柳豔雪高興了跳了起來,雙手拍掌,嘴角帶笑的樣子,她皺了皺眉。
一邊的白衣人邁步走上了場地,準備宣布柳豔雪的勝利。這場比賽不同以往,所以規則也不一樣,這事先在屏幕上告知眾人了。規則是:雙方有一方投降或是失去意識,另一方就算勝利,沒有時間限製。這麽半天了,白行簡也沒有起來,他也該上場了。
在這有人哭有人笑的場地裏,他的表情一直淡漠著,仿佛自己置身事外,根本沒有進行賭博,沒有輸錢。
“咳咳。”就在白衣人剛走上場地,突然一聲輕微的咳嗽聲響起,霎時就讓熱鬧的場地安靜下來,隻見之前飛出去摔在地上人慢慢的坐了起來,一襲紅衣似血,和他嘴角的血液相映成輝,另有一種病態美。
柳豔雪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行簡,剛才的力道有多大她自己知道,她可是調動了一小半的法力啊。要知道入玄和下玄之間可是天差地別,入玄是剛剛擁有一絲法力,初步進入玄法世界。下玄比入玄高一層,法力也會多了兩倍,更何況她還是下玄中期的玄者,一小半的法力足夠讓入玄的人昏睡過去半天了。
她貝齒輕咬下唇,眼神變得了,變得認真起來,看著白行簡問道:“你還比不比?”
“為何不比。”白行簡不顧嘴角的鮮血站了起來,霸氣的回複。
白衣人見此下了場地,既然不認輸那就繼續比吧。
石屋中,東方星月沒有做聲,漢莎搖了搖頭,道:“高興早了吧,不確認敵人是否還有戰力就胡亂跟著他人歡呼勝利,真是愚蠢。看來回去要好好的教導一番了。”
戰場上,白行簡看起來有些虛弱,周身已沒有那股冷冽的氣質。
回答完柳豔雪後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說:“我這人好賭,沒有賭注我就沒有動力進行比賽,當然了我每一場的比賽都是要和對手進行賭注的。正好你也沒有下注,不如我們二人來賭上一場如何?否則我怕你落了怕我的名聲,這樣穿傳出去賭你的門派也不好,對不對?”
柳豔雪冷笑,“我會怕你?行,你說吧,你要如何賭,賭幾次?”
白行簡眼中快速的閃過一道亮光:“賭注越大,我們彼此就都越會拚盡全力。不如我們都用自己最重要之物了來賭,輸後毫無怨言的交給對方。我這裏正好有一棵千年的桑空樹的樹葉,就拿來與你一賭如何。”
說著他從自己的袖中拿出一個錦盒,將它慢慢打開,一道碧綠的光芒瞬間中衝雲天,一瞬間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水潤起來,呼吸一口竟是滿滿的靈氣衝入府內。
一時間觀眾席上再次沸騰開來。
空中石屋中,東方星月在聽到千年的空桑樹樹葉時就猛地站了起來,半個身子伸出窗外,漢莎也不例外一雙眼緊緊的盯著盒中的那末碧綠的接近透明名的葉子。越是通透越是說明它年份長,千年的樹葉已經和玻璃一般的透明。看這樣子,那個白行簡倒是沒有說謊。
空桑樹的樹葉一直是養殖靈蠶的必須品,而靈蠶用處頗多,一直是玄者爭先恐後要樣的寵物,變異的靈蠶更是收到歡迎。而這枚千年的樹葉百分之百能讓一群靈蠶變異還能繼續進階好幾個層次。
啪的一聲,白行簡將盒子蓋上,看著柳豔雪說:“如何?”
柳豔雪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她記得東方星月就有一隻變異的非常厲害的靈蠶,於是痛快的點點頭,說:“好,既如此那我就將師父送與我的古劍拿來做賭。”說著揚了揚手中紅白相間的寶劍。
白行簡按奈下心中竊喜,點點頭。其實他真的不能更同意了,他本就是為了這柄寶劍設下的這個局。先是故意被柳豔雪打傷,以讓她確信自己比他強,在她的警戒心降低的時候,找個借口拋出誘人的誘餌讓她上鉤,這全部的一切都是為了她手中的那柄劍。
“那我們讓人做個見證,以免到時候有人耍賴。”柳豔雪甩了甩手中的寶劍,想了想,“我不放心你這的人,想必你也不放心和我一起來到的人。這樣吧,那你就請主持人,我請我星月哥哥一起來做個見證人吧。”
白行簡心裏樂的沒法,麵上卻有了一絲為難之色,沉吟了許久終是點了點頭,從嘴中擠出兩個字,“好吧。”
柳豔雪見他這副為難的意思,心中大定,嚷嚷著:“怎麽你怕了?別呀,這你提出來的你再反悔,豈不是讓人說你不是男人嗎。”
白行簡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突然高深莫測的說道:“你怎麽知道的,我其實就是女人的這個事實。”這是在蘇穆涵過世後心情最好的時候,不禁恢複了些瑰寶的調皮之色。
柳豔雪睜大眼睛,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我就覺得你不太像男人。”
這時候,東方星月和白衣人已經來到了場地。
東方星月看著柳豔雪說道:“你換一個東西去賭,這古劍不是兒戲。”
“星月哥哥,你覺得我會輸?”柳豔雪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賭氣說道:“我偏不,今日我就一定要拿這東西的做賭注,贏回那個樹葉。”這是她第一次和東方星月這麽大聲說話,因此一說完她就後悔了,看著東方星月的臉色陰沉下來,又連忙撒嬌的說道:“對不起,但是,我不會換賭注的。我怎麽可能會輸給一個窮鄉僻野的窮小子。星月哥哥暗示我會輸給他,我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東方星月臉色依舊不好看,因此她又加了句,“放心吧,就算我輸了,這事我自己會負起責任,絕不會牽連你和漢莎姐姐的。”說完看向一邊的白行簡和白衣人。
那邊白衣人神色不變的同意了這次賭注,之後瀟灑的走下了場地。白行簡倒是對他有些刮目相看,能在這麽大的誘惑前麵不改色,是個人物。
東方星月見自己不能改變小師妹的意願,隻好隨著白衣人一起走向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