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7章 起飛
飛機起飛的時候,影子僅僅是用高超的計算機手段切斷了這五架轟炸機和日本空中自衛隊司令部的聯係,所以在五架轟炸機飛躍日本國界的時候,防空雷達都以為是要出去執行任務的飛機,沒有理會,一直離開了日本的領空之後,影子才在葉鋒的示意下切斷了這幾架轟炸機和日本的聯係。
“嗚呼,太爽了,兩萬米高空啊,太爽啦~”耳機裏傳來了許諾那興奮的聲音,葉鋒嘴角挑起一絲微笑,通過對講機問道:“許諾,你和白雪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呃,葉隊長,你的這個兄弟簡直就是穿著防彈衣啊,還躲在裝甲車裏,我的糖衣炮彈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啊,這可怎麽辦啊?我都快二十五了,再找不到老婆可就麻煩了,我這次回家必須要給我媽把兒媳婦兒領回去。”許諾在耳機中無奈的聲音讓大家感到了一陣好笑。
葉鋒輕咳幾聲道:“你急什麽,我們的這麽多兄弟都還沒有老婆呢。”
“哈哈,隊長,我沒找老婆可是有原因的。”王玉山在副駕上對葉鋒說道。
“能有什麽原因啊,說你找不到不久得了麽。”葉鋒翻了一個白眼兒道。
“我要等您的女兒長大了,然後把她娶了,靈兒不嫁我,我就娶思月,思月不嫁我,我就把思雨娶了。”王玉山說著臉上頓時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這個時候影子說話了,道:“沒想到你小子把心思放在我閨女身上了,我和鋒沒什麽意見,就看我閨女自己願意不願意了。”
“玉山我勸你想都別想,你什麽時候超越了我,什麽時候再去找我女兒吧,我女兒現在和龍叔叔修習,龍叔叔曾告訴過我思月說的一句話,‘以後我要找一個像我爸爸那樣的男人。’哈哈,玉山有信心嗎?”
“呃,隊長,你這不是為難我呢嘛?!”王玉山的臉頓時變成了苦瓜,耳機裏傳來了大家哄笑的聲音。
安靜下來之後,薛冰清的弱弱的聲音在耳機中響起,說道:“葉隊長,有機會我想見見你的女兒們。”
“嗬嗬,冰清,我的女兒就和你的女兒一樣。”影子的聲音讓薛冰清心中剛剛湧起的那一絲酸意頓時消失不見。
碧血藍天,人類的科技發展到現在,地球變的越來越小,可是總會有一個人和另一個人的距離是那麽的遙遠。
湖北武漢,一家酒店一個安靜的房間之內,南宮雨婷肚子坐在窗戶邊緣的一把椅子上,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從神農架下來已經好久了,沒有一點兒關於葉鋒的消息,可是前些日子自己遇到的那位喊自己“小雨”,並且自稱是自己的媽媽的女軍人,確實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現在她有些後悔了,如果當天自己沒有逃跑,會不會是不一樣的結果,是自己跑的太遠了嗎?那個自稱是自己媽媽的女軍人為什麽還找不到自己?
南宮雨婷托著下巴,呆呆的看著窗外,靜靜的想著。
“哢嚓~”她的房門被打開了。
一個身穿工作服的女子端著一個飯盒,從裏麵取出了好幾道菜,放在了桌子上,道:“姑娘,吃飯了。”
南宮雨婷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出去了,來到了這家高檔的酒店,酒店的人員為她配了以為貼身管家,(貼身管家,是星級酒店的一個特別的服務,就想是一個別墅內的保姆一樣,基本上都是學習酒店管理的大學生,而且至少會三種語言以上。)
南宮雨婷被她的聲音打斷了思路,起身坐在了餐桌前,對女孩兒說道:“這些日子麻煩你了,一起坐下吃吧。”
“嗬嗬,您可別這麽說,這是我的工作,很感謝您對我的服務感到滿意。”
南宮雨婷嘴角挑起一絲苦笑,道:“如果讓葉鋒知道我現在過著這麽奢侈的生活,他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如果他是一個窮小子,我這麽敗他的家,他一定會生氣的。”
聽到南宮雨婷的話,這位貼身管家的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道:“不會的,先生如果知道您現在過的好好的,開心還來不及,又怎麽會生氣呢?”
“嗬嗬,謝謝你能這麽說,來,坐下,我們一起喝兩杯吧。”南宮雨婷笑著拉著這個女孩兒的手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道:“貼身管家,就是要為顧客服務的,陪我喝酒,也是一種服務。”
女孩兒笑笑,沒有再拒絕,打開了一瓶紅酒,分別倒在了兩個高腳杯中。觥籌交錯,南宮雨婷微微有些醉了,可是女孩兒知道,使她醉的不是酒精,而是那一份失去的記憶,是那個自己深愛卻怎麽也想不起臉龐的人。
“你知道嗎?有那麽一種感覺,心交給了一個人,靈魂交給了一個人,可是你卻不知道那人的模樣。”南宮雨婷臉色微紅,站在落地窗戶前,端著酒杯,對著玻璃中自己的影像碰杯,高腳杯頓時發出一陣靈動的聲音。看著自己美麗的臉龐,南宮雨婷輕輕伸出手摸著玻璃,道:“我的記憶去哪兒了?你能告訴我嗎?”
可是鏡子中的自己又怎麽會說話?南宮雨婷苦笑了一下,腳下一個踉蹌,貼身管家急忙上前攙扶住了南宮雨婷的胳膊。
將醉酒的南宮雨婷放在了床上之後,女孩兒就在南宮雨婷的身邊微微了鞠了一躬,恭敬道:“雨後,我是第一次見您,沒想到您這麽平易近人,放心吧,總會有一天,你會找到鋒哥的。”
武漢是鋒狼夜雨的地盤,南宮雨婷去了哪裏,大家有怎麽會找不到呢?可是因為害怕她再一次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之內,才沒有人敢冒犯,這名女孩兒是紫嫣暗殺組中的一員,特地奉命來貼身保護他們的雨後。
在確定南宮雨婷熟睡之後,女孩兒悄悄的走出了臥室,然後打開了房門,可是,她剛剛超出走了一步,便退了回來,因為,她的額頭上貼著一把手槍的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