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商量
顧衡讚許的看了她一眼,說道“顧家,顧衡,久違了孟小姐。”
他隻說了兩句話孟時瀾就猜得出他的身份,可見這個麽孟家的三小姐不是個蠢貨,真正的蠢貨隻有顧纖纖!
“嗬,哪來的久違?難不成孟家陷害我的事情都傳到國外去了?”孟時瀾毫不客氣的說道。
她可不是孟時蔚,對於不喜歡的人連虛與委蛇都懶得去做,更何況這個顧衡來找自己的目的無非是想幫著顧纖纖開罪。
顧衡聽到他的話眼皮一跳,心中卻覺得這位孟家三小姐如果有點意思。
孟時瀾不予與他廢話,直接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麽來找我,那我就不防把話直接告訴你,想我放過顧纖纖是不可能的。”
顧衡看著他麵無表情,什麽也沒說,隻是眼眸中閃著意思明悟不定。
孟時瀾不管他想什麽,冷笑著說道“也別說我通人情,你們通人情你們去被車撞飛,能撿回來一條命的時候,再來和我說這話!”
都是差點再次死上一次的人了,孟時瀾比誰都看的透徹,人這一生就是要自己過的快活了,那才算沒白生這一次,沒白來這世界上一回。
委曲求全的道理誰都懂,隻是她不是軟柿子,蘇以琛也不會看著她被人欺負,既然有能力有手段,那還憑什麽忍著讓著,無端讓別人欺負了去?
她孟時瀾已經死過一次了,再也不想過那種生活了,這一生她定要活的精彩紛呈,讓那些想看她笑話的人,最後都隻能看到她璀璨的人生。
顧衡挺大一席話,沉默不語,但目光卻一直盯在她身上,他明明還沒有說明來意,而這女人就已經像個點火了炮仗一樣將他給炸了。
他雖然被紮的有些難受,但是心裏卻意外的高看了孟時瀾一眼。
“這位顧先生,你與顧纖纖是個什麽關係,我都不管,隻是不管是誰來了都不行。”
“有些事情既然她顧纖纖敢做,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想算計陷害我就要做好自己落難的準備。”
顧衡看著他突然笑了,有些無奈的說道“孟時瀾,你與傳聞中的大不相同。”
孟時瀾聞言冷哼一聲,“傳聞便傳聞,但是無論我是怎麽個樣,都與你們顧家沒有關係,你有這時間來找我,不如把這時間花在如何讓顧纖纖判的輕一點上。”
言下之意,便是想讓這件事就這麽過去,那是不可能的,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要說之前的孟時瀾是隱藏著自己的鋒芒的,一直暗中謀劃著,要報前世的仇。
那麽如今的他就是鋒芒畢露,有些人便是如此,看你不顯山不露水的便以為你是個好欺負。
要不怎麽說這世上賤人多呢,你不表現出來,他便以為你好欺負,便要欺負你。
而你若還手了,她便覺得你不應該這樣做,所幸對的錯的都被別人給站了去。
“顧先生,請回吧。”孟時瀾直接送客。
本來她今天心情就不怎麽好,下午又被顧衡這麽一打擾便更覺得心中燒著一股火氣,像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般。
孟時瀾已經推著輪椅轉身便要走了,卻突然聽到顧衡沒什麽收尾的說了一句
“孟時瀾,我們還會再見的。”
孟時瀾冷哼一聲,確實有可能,沒準會在顧纖纖的審判法庭上見麵,到時候尷尬的肯定不是她這個受害者!
不過多少人來當說客,在顧纖纖這件事,蘇以琛和孟時瀾的態度都異常的堅定。
而本來低調的兩個人,在這件事都露出了屬於自己的光芒。
孟時瀾露出光芒,心煩的是孟家一家人,但孟家這段時間一直處於雞飛狗跳之中,已經習慣了孟時瀾和孟家人的互相算計。
而蘇以琛露出的鋒芒,則是讓蘇弋安和沈凝霜感到陣陣的心驚。
“你說蘇以琛讓你別動齊氏集團?”沈凝霜看著兒子麵色不太好看,說出的話也帶著一絲恨恨的語氣。
“到了嘴邊的肉他來奪食了?”
蘇弋安臉上有些無奈,說道“其實我還沒有拿下齊家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要是非要和我耗我也不好受。”
雖然知道這就是事實,但是沈凝霜一向看不上蘇以琛,又怎麽會為他說一句話好話呢。
她看著蘇弋安臉上的神色有些心疼,“弋安啊,你就是心太軟,這蘇氏集團必須掌握在你手裏!”
蘇裕鳴一直想把蘇氏集團給蘇以琛,把他定為繼承人,這件事沈凝霜心底是知道的。
她這些年雖然與蘇裕鳴還算是恩愛,但是蘇裕鳴就是打定主意的要把蘇氏集團給蘇以琛,沈凝霜如何能不嫉妒?
就算她沒有想法,那她也要為她兒子考慮啊。
蘇弋安聞言臉上神色也跟著凝重了很多,他安撫的拍了拍沈凝霜的肩膀,“放心吧,蘇家會掌握在我手裏的。”
他神色陰沉,又想到了已經與蘇以琛在一起的孟時瀾,臉上的神色更加難看了。
蘇以琛啊蘇以琛,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
蘇以琛當然並不知道此時蘇弋安母子心中所想,他正在回醫院的路上,這段時間他一直陪在孟時瀾身邊。
怕有人趁機做些什麽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他心裏也想著他,一天不見上一麵總覺得連覺都睡不好。
蘇以琛走進醫院,路過那個他經常陪著孟時瀾散步的小花園時卻腳步一頓,看著麵前的男人冷冽的神色又多了三分寒意。
“顧衡,我警告過你。”
男人赫然就是顧衡,他剛目送著孟時瀾的身影回到住院部,轉身就遇到了帶著一身風霜匆匆而來的蘇以琛,頓時嘴角一勾,揚聲說道
“蘇少,沒想到這麽快就見麵了。”
顧衡最先去見的便是蘇以琛,隻是在他那碰了釘子,想著就算是看在父親的麵子上也不能對顧纖纖就這麽撒手不管,才有主動找孟時瀾看看能不能有些機會。
隻是沒想到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不好說話,拒絕的一個比一個徹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