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一路豪賭-至-170 故意氣他
;王爺的失寵冷妃_166 一路豪賭
蕭臨楚接過鳳逸寒手中的純銀葉子,看著葉柄處,“缺口這麽整齊,應該是用利器割下來的吧?”
鳳逸寒更加尷尬,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銀葉子,大聲嚷嚷,“哪有你這麽小氣的?你那麽多銀子,我一分都沒有……”
蕭臨楚看著鳳逸寒趨向於真生氣,直起身來,“好啊,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我讓你三子,輸了不許耍賴!”
鳳逸寒咧嘴,“讓五子好不好?我剛剛學會耶!”
冠蕭臨楚無語,於是賭局開始,第一局,鳳逸寒輸,第二局,還是輸,第三局,外麵的近衛都開外局,所有人買蕭臨楚贏,鳳逸寒笑,笑容有些高深莫測。
結果,她讓所有人失望,她贏了,贏了個滿堂紅,看著懷中滿滿的銀子和銀票,她笑的合不攏嘴。
蕭臨楚看著她,怎麽可能她會贏?一定是她瞎貓逮住個死耗子,不服,再來!
鑒已經有少數的人轉向鳳逸寒那邊了,不幸的,鳳逸寒又贏了,還殺了他個片甲不留。
蕭臨楚已經動搖了,看著讓她的五子,有些想要反悔的衝動,但是那麽多下屬看著,他得要麵子不是。
繼續,他還是輸,眨眼間,已經輸了兩千兩銀票了,看著樂不可支的鳳逸寒,他蹙眉,原來她是扮豬吃老虎,連輸十把,身邊很多人已經轉投鳳逸寒了,隻有少數為了顧全他王爺的麵子,咬著牙買他贏。
第十一把,眼看著又是輸,他將手中的棋子一扔,拂亂整個棋局,“不玩了!無聊死了!”
蕭臨楚旁邊的近衛趕緊抓回銀子,生怕又輸,鳳逸寒身邊的近衛,則是一片唏噓。
鳳逸寒仍舊是笑,算算手中的碎銀子和銀票,有三千兩了,眼睛眯成一條縫,碰巧馬車外麵有賣糖葫蘆的,她掏出一錠銀子,“去,我要吃糖葫蘆,糖最多的那根!”
她吩咐著旁邊的近衛,近衛看了眼蕭臨楚,蕭臨楚點頭,近衛接過銀子去買糖葫蘆。
鳳逸寒將銀票收好,放進包裹,眉梢盡是笑意。
“我再跟你賭,一千兩!”蕭臨楚看著外麵對著糖葫蘆哭喊的小孩子,“你說,那小孩能不能要到糖葫蘆?”
鳳逸寒看了眼小孩兒身邊的婦人,微笑,“我賭,他不能要到!”
“好,我就賭,他能要到!”蕭臨楚靠近馬車的窗戶。
結果,鳳逸寒還是贏,蕭臨楚皺眉,“一定是後媽,沒見過小孩兒哭成那樣都不給買的!”
鳳逸寒將一千兩銀票折好,壓平,放進衣袖,笑得露出兩排牙齒,“你沒見,那小孩兒雖然穿的光鮮,但是那家長卻衣著補丁?兩紋銀一串的糖葫蘆,可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哦!”
她接過近衛手中的糖葫蘆,舔舔,近衛拿著其餘的銀子還她,她擺闊般的揚手,“賞你了,小費!”
近衛慌忙的收回銀子,他剛剛賭棋局,可是輸了不少!
蕭臨楚冷哼,吃吧,吃吧,牙齒早晚掉光。
兩人一路去南軒,見啥賭啥,結果最後一次,蕭臨楚習慣性的從包裹中抽銀票時,發現沒了。
他暴怒,該死的管家,怎麽給他準備的行禮,鳳逸寒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你求我啊,求我,我打賞銀子給你!”
蕭臨楚看著她小人得誌的樣子眯眼,“你,好像好欠我五千兩銀子吧?”
鳳逸寒趕緊將包裹中的銀票捂緊,“什麽時候?欠條呢?欠條拿出來!”
想起欠條是力翔收拾的,蕭臨楚對著馬車外高喊,“力翔,力翔……”
結果突然想起力翔被他派去做特殊任務了,氣的直哼哼,扔出腰間的玉佩給近衛,揚聲,“去,拿著本王的玉佩,去匯通錢莊取十萬兩銀子出來!”
鳳逸寒不屑的撇嘴,勞動光榮,她是勞動所得,可是蕭臨楚就是一天生的米蟲,哪能跟她比?
到了南軒國地界的時候,鳳逸寒突然想起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蕭臨楚,我們這樣明目張膽的去南軒國,不會有危險嗎?”
她記得,尋找藏寶圖,不是應該低調嗎?最好化妝成商旅小販,偷偷的潛進皇宮,然後偷了圖就出來。
蕭臨楚冷睨了她一眼,“難道我們偷偷摸摸的去,就沒有危險了嗎?”
“那怎麽辦?”鳳逸寒提高聲調。
“我們在城中找個客棧睡覺,南軒澈自會將藏寶圖送到!”蕭臨楚滿不在乎的說道。
鳳逸寒鼓嘴,“做夢!”
在他們到達南軒的第二日,大批的南軒軍隊將客棧包圍,蕭臨楚依舊是睡覺,仿佛一切根本和他無關,鳳逸寒卻按耐不住了,就算是南軒澈奈何不了他們,可是他們也無法去找藏寶圖啊。
第四日,客棧外圍已經架起了弓箭,蕭臨楚終於有了反應,拿著一柄烏鞘古劍,一言不發,直接丟在外麵,鳳逸寒低聲問道,“你這麽快就棄械投降了?”
“是啊,投降了,你怕不怕?”蕭臨楚一副促狹的樣子。
“不怕!”鳳逸寒搖頭,她知道,他不打沒把握的仗。
果然,第五日的時候,南軒國的國君南軒澈出現在客棧外,他拿著古劍約蕭臨楚單獨見麵,兩人一路輕功去了荒蕪的地方,聊了些什麽,沒人知道,但是蕭臨楚卻帶著一紙契約回來。
“拿到藏寶圖了?”鳳逸寒急忙問道。
“沒有!”蕭臨楚打算將契約燒毀,卻被鳳逸寒一把抓走。
“那你們聊了什麽?”鳳逸寒展開契約,大吃一驚,上麵寫著,南軒澈會想盡一切辦法助蕭臨楚登位,然後兩國交好,永不開戰,後麵有兩人的私印和親筆落款,而且稱呼居然是,兄:蕭臨楚,弟:南軒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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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失寵冷妃_167 留有後招
“蕭臨楚,你想謀反?”鳳逸寒幾乎是顫抖著把話說完。
“反你個頭,那隻是南軒澈的想法,我拿了藏寶圖以後,自會歸隱,如果我想謀反,蕭臨風還能安穩的坐在龍椅上到今天嗎?”蕭臨楚雙手環胸,皺眉。
“可是,你們什麽時候變成兄弟了?”鳳逸寒說話打結,其實她倒覺得蕭臨楚能做皇帝也不錯,最少不用再跟南軒國打仗了。
“兩年以前,南軒澈流亡在東祈,曾拜在我師傅門下,前一段時間我才知道,原來我還和南軒國的國君有這麽一段淵源……”蕭臨楚眉頭皺的更緊,說的極其不甘願,仿佛有這麽一位師弟,是他的恥辱。
冠“就是說,我父親當年去西南剿匪的時候,南軒澈帶領部下就是他們口中所謂的流匪,是嗎?”鳳逸寒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沒錯,我現在明白,為何當時你父親會放他一馬了。”蕭臨楚眯眼,看著客棧外麵漸漸撤退的弓箭手,若有所思。
“為什麽?”鳳逸寒輕聲問道。
鑒“南軒澈居心叵測,恐怕你父親是受了他的蒙騙……”蕭臨楚一瞬不瞬的注視著鳳逸寒,輕聲道,“你知道嗎?南軒澈居然告訴我,你不是真正的鳳逸寒,如果你不是真正的鳳逸寒,那麽你是誰?”
鳳逸寒的心髒咯噔一聲,仿佛有什麽脆弱的東西摔裂開來,她垂首,“蕭臨楚,如果,我真的不是鳳逸寒呢,現在的樣子,也不是我本來的樣子呢?”
蕭臨楚上前,握住她的雙手,“其實太後有提醒過我,但是那有什麽關係呢?反正我喜歡的人是你,眼前的你,不管你長什麽樣,不管你是什麽妖魔鬼怪附體,我要的,隻是和你長相廝守……”
“蕭臨楚,或許,我真是什麽妖魔鬼怪,我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還有我的手槍,也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但是我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裏,還莫名其妙的進了這個身體,然後莫名其妙的嫁給你……”鳳逸寒泫然欲泣,她要怎麽解釋她的身份?
“那麽,就讓我們莫名其妙的在一起,莫名其妙的廝守終身。”蕭臨楚捂住她的嘴,鳳眸中滿是坦然,他低頭,隔著他的手背吻上了她的唇,眸光注視著她,讓她看清他心中繁華處的焰火,璀璨奪目,卻處處都有她的影子。
鳳逸寒一直回想著他眼中盛放的煙火,直到他離開,輕輕的叩門,她才回過神來,看著他,羞澀的一笑。
“你手中的東西,看過了,就毀掉,不能落在別人手中!”蕭臨楚淺笑,他的逸寒,真是多樣化的,有時候彪悍到讓他吃驚;有時候鴕鳥到讓他咬牙;又有時候,可愛到讓他心悸,他真的,再也離不開她了,人有時候,一旦習慣了陽光和微笑,就再也回不到那些陰暗的日子了,他不知道以前沒有她的日子,自己是怎麽咬牙挺過來的,還好,現在,他又重新擁有她了。
鳳逸寒看著他的笑顏微怔,以前怎麽沒發現,他笑起來,竟如此的好看,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習慣了他霸道的寵溺,他略帶邪佞的微笑,不知何時,她已經,將一顆心遺落在他身上了……
不過不要緊,反正他已經被她握在手心裏了,等藏寶圖的事情結束後,他們就一起離開吧,每天打打鬧鬧,也不就是一輩子麽?
看著蕭臨楚離開的背影,鳳逸寒將手中的紙折好,放在衣袖中,蕭臨楚笨,她可不笨,這契約留在這裏,以後可以牽製南軒澈,不怕他不給藏寶圖。
想起藏寶圖,她驚叫起來,大步跨出房門,去尋找蕭臨楚。
蕭臨楚的房間內,力翔躬身而立,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看見鳳逸寒闖進門,他吃了一驚,看了眼蕭臨楚的眼色。
蕭臨楚示意他繼續,鳳逸寒膛大雙眸,看著兩人。
力翔從懷中掏出兩枚玉佩,赫然就是鳳逸寒丟失,鳳逸雪被搶走的麒麟玉佩,他將玉佩放在書桌上,鄭重道,“爺,這兩塊玉佩的秘密,恐怕隻有鳳老將軍才能參透,可惜我找遍了整個南軒皇都,都找不到他!”
蕭臨楚拿過兩塊玉佩,對著陽光,通透溫潤,是塊好玉,鳳逸寒走過,“力翔,你從哪裏弄來的玉佩?”
力翔看了蕭臨楚一眼,垂首道,“王妃,我是在南軒皇宮找到的!”
“你來南軒多久了?”鳳逸寒微微有些怒氣。
“半個月。”力翔的頭垂的更低。
鳳逸寒頓感失落,一直以為,蕭臨楚是相信她的,對她毫無保留,原來他根本就留有後招,自己帶著她光明正大的來到南軒,力翔已經先行一步了。
好一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蕭臨楚,虧她和姐姐還打著他的如意算盤,鳳逸寒轉身,卻被他一把抓住,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怒氣,他輕聲解釋道,“逸寒,我之所以沒告訴你,是怕走漏風聲,我們一路遊玩一路賭博,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吸引南軒澈所有的視線,今天我和他見麵,也是為了給力翔製造機會。我不是一個善人,也不是一個惡人,不會像契約上寫的那樣,回去起兵以後,等著他拿藏寶圖來支援我,他根本就想等著東祈內亂,然後趁虛而入,我隻用自己的手段做事。”
鳳逸寒轉身,“那現在呢?現在你要留在南軒找到我爹,解開玉佩的秘密嗎?”
“你呢?你希望我怎麽做?”蕭臨楚看著她的眼睛,眸光淡然,卻帶著一絲探究。
“我要救我爹!”鳳逸寒避開他的眸光,視線落在他手上的玉佩,輕聲道。
“好,力翔,你帶著一隊人馬,在南軒繼續搜尋鳳將軍的下落,我會和逸寒先回東祈!”蕭臨楚揚聲吩咐。
力翔抱拳,對著蕭臨楚和鳳逸寒行禮,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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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失寵冷妃_168 鏡湖再遇
玄幻屋蕭臨楚的馬車,在南軒的地界暢通無阻,甚至每走一個地方,都有當地的官兵相送,直到回到了東祈,經過湘南地界,他們曾經交戰過的鏡湖,這裏又恢複了一片生機盎然,完全沒有一年前那場大戰的慘烈。
一行人在蝶穀休息,鳳逸寒仰首,從穀底看上去,隻看得見一線天。
“看什麽?”旁邊傳來蕭臨楚的聲音。
“這裏,曾經生埋了兩萬南軒大軍……”鳳逸寒垂首,平視著蕭臨楚。
井“我知道,正是因為那一仗,你易大英雄的名號,響徹天下。”蕭臨楚遞給鳳逸寒一個水壺,嘴角噙笑。
鳳逸寒接過水壺,思索了片刻,輕聲道,“南軒澈發現玉佩丟失,難道不會懷疑你嗎?”
“他不會,因為他已經抓住了偷玉佩的宵小。”蕭臨楚眯眼,看著山巒嫋繞的霧氣,像美人的薄紗,纏繞在墨色的山尖。
滸“也是你設計的?”鳳逸寒挑眉,他什麽時候變得計劃這麽周詳了?
“不是,是力翔行動的時候,突然有另外一個黑衣蒙麵去偷玉佩,結果不巧,力翔偷走了玉佩,黑衣人卻被抓了。”蕭臨楚不輕不重的解釋。
“那個黑衣人真夠倒黴的!”鳳逸寒輕笑,擰開水壺的蓋子,輕抿了一口,泉水甘甜清冽,將水壺遞給蕭臨楚,“蕭臨楚,我們在湘南,住幾天再回京城吧!”
“為什麽?”蕭臨楚接下水壺,丟給一邊的近衛。
“我想留下來,看幾個朋友……”鳳逸寒再次仰頭,看著鏡湖的方向,鏡湖被炸了以後,現在是什麽景象呢?
“阮冰墨?”蕭臨楚的口氣尖銳了幾分,眸光也忽明忽暗。
“不是,是胖子和王衝他們,他們是我的兄弟,一起同生共死過。”
“好,我們去前麵的鎮子落腳!”蕭臨楚慷慨的答應,剛好他想解開藏寶圖的秘密,這個寶藏,十有**是在湘南地界。
他們落腳的鎮子,並不大,因為離東祈的邊疆近,所以鎮子上時有官兵走動,治安也算良好。
是夜,無星無月,浩瀚的蒼穹仿佛一個張開血盆大口的魔鬼,一點一點的將光明吞噬,偶有幾顆恒星,在遙遠的天際散發著幽淡的光芒。
鳳逸寒淡然的走近蕭臨楚的房間,他正埋著頭,專心致誌的研究玉佩,隻見他在宣紙上畫出玉佩的形狀,然後將玉佩對著燭光,投影在宣紙上。
鳳逸寒沒有進去打擾他,隻是轉身出了客棧,一個人,孤影往蝶穀的方向走去,想起鏡湖,心底有些發澀,本以為,她會和阮冰墨就此離開,然後攜手到老……
陌上花開,鏡湖已經不在……
她走的極慢,在這片熟悉的土地上,記憶像枯藤般開始蔓延。
大概是近一年被蕭臨楚養的嬌貴了,她走起路來極不利索,山丘中陰側的老鴉叫聲,詭秘的雜草,她微微有些心悸,開始後悔晚上一個人來這裏了。
當她最後一步,攀爬上山頂時,眸光突然明亮起來,是鏡湖,靜謐如月光般的鏡湖,湖麵璀璨,帶著深秋的霧氣,美的不可思議。
她咬緊下唇,風一般跑下山丘,近了,近了,確實是鏡湖,仙境般的鏡湖,她的眼眶有些濕潤,怎麽可能?鏡湖是她親手炸毀的。
王爺的失寵冷妃_169 麒麟玉佩
玄幻屋(.)鳳逸寒輕笑,睡覺的時候,恐怕都在跟別人發脾氣,上前,從行禮中找出披風,輕輕的蓋在他身上。
蕭臨楚一把抓住替他蓋披風的皓腕,睜開朦朧的眼睛,“逸寒,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
“睡不著,到處走走……”鳳逸寒將手腕從他大掌中拿出,拿起書桌上的圖紙看了起來。
半響也沒有看個端倪出來,“還是沒有發現藏寶圖的秘密嗎?”
井“嗯。”蕭臨楚含糊了一句,胳膊環住她纖細的腰肢,輕輕一帶,她就落在了他的懷中。
“逸寒,你晚上去見阮冰墨了嗎?”蕭臨楚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俊臉貼著她白皙的臉頰。
“沒有,隻是碰巧遇到……”鳳逸寒拉開和他的距離,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眼睛,“蕭臨楚,我問你,如果你擔心我會和冰墨見麵,為什麽還留在湘南呢?”
滸“逸寒,我相信你……”蕭臨楚似乎在迷糊當中,聲音慵懶。
“蕭臨楚……”鳳逸寒胳膊環住他的頸項,輕闔上眼睛,柔唇對準他的薄唇。
蕭臨楚淺笑出聲,啃咬著她的唇瓣,靈舌熟稔的掃過她的貝齒,與她的粉舌糾纏。
這一個吻,纏綿悱惻,中間有道不盡的情意,不需要眼神的交流,不需要語言的溝通,不需要肢體的糾纏,她從吻中傳遞著她的眷戀,他從吻中表達著他的癡戀,時光在這一刻靜止,天地萬物在彼此眼中化為虛無。
絢爛的一個吻,直到她幾乎窒息,睜開迷離的眼睛,看見了蕭臨楚眼中促狹的笑意,“逸寒,看來我以前沒有把你教好,下次接吻,記得用鼻息度氣。”
鳳逸寒雙頰染上霞紅,蕭臨楚鼻尖輕碰上她的,“你的嘴巴,好甜,有淡淡的**的味道……”
“嗯,塗了點胭脂。”鳳逸寒小聲解釋。
蕭臨楚拇指指腹磨砂著她的唇瓣,聲音低緩,**力十足,“我們去睡覺,天快亮了。”
鳳逸寒輕輕的點頭,他抱著她,繞過屏風,緩緩的朝床榻走去。
鳳逸寒一時心如擂鼓,他說去睡覺,是什麽意思?
還好,他隻是脫了她的鞋襪,將她倒在床上,接著脫了自己的鞋襪,抱著她,和衣而眠。
這一次,兩人都睡的特別香甜,一直到翌日夜幕時分,有近衛敲門,蕭臨楚睜開雙眸,覺得頭痛欲裂,他一般睡眠的時間很短,白天更是很難入睡,現在一睡,居然就是十個時辰,看了一眼身邊依舊在熟睡的鳳逸寒,他微笑,伸手撥開她臉頰上的散發。
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見自己心愛的人,那是什麽感覺呢?是讓人沉醉的幸福。
他笑著起身,當走到書桌前的時候,臉色倏然下沉,放在書桌上的玉佩不見了……
打開房門,冷然的看著外麵的近衛,“你們昨晚,誰值夜?”
“爺,是小六子。”
“他人呢?”
“這一會兒應該還在休息吧,爺要叫他過來嗎?”
“不用了。”蕭臨楚淡淡的,鳳眸中湧動著黑色的風暴,眸光透過屏風落在鳳逸寒身上,她睡的很熟,雙頰酡紅,唇瓣豐潤,帶著蜜色。
近衛躬身退下準備洗嗽用品,蕭臨楚走到鳳逸寒身邊,輕輕的推搡著她,“逸寒,逸寒起床了……”
鳳逸寒咕噥了一句,緩緩的睜開眼睛,意識還沒有恢複過來,眼神發直。
“逸寒,逸寒起來洗把臉會舒服一些……”蕭臨楚一把將她撈起來,拍打著她的額頭。
鳳逸寒意識還是半迷糊狀態,“唔,頭好痛!”
“嗯,中迷/藥後,是這樣的,等下就不會痛了。”蕭臨楚讓她靠在中間懷中,揉捏著她的太陽穴。
鳳逸寒突然驚跳起來,“什麽?迷/藥?”
蕭臨楚點頭,眸光有些複雜,“嗯,玉佩丟了。”
“那怎麽辦?”鳳逸寒抬眸,感覺太陽穴鈍痛,她起身穿鞋,卻一陣眩暈,那迷/藥可真厲害。
“沒事的,丟了就丟了。”蕭臨楚趕緊扶著她,彎腰替她穿好鞋襪。
洗嗽完畢,鳳逸寒還是有些眩暈的感覺,夕陽西下,轉眼又是夜幕降臨,她轉身出了客棧。
湘南的芙蓉花,盛開正好,鳳逸雪在花叢中,一身黑衣,極為突兀,秋風過,滿樹的花雨,她轉身,看見了朝她走來的鳳逸寒。
“姐姐,得手了嗎?為什麽按照計劃的時間,延遲了三天?”鳳逸寒開門見山,秀眉緊蹙。
“我被南軒澈抓住,當做小偷鎖在了皇宮裏。”鳳逸雪開口解釋,提起南軒澈的名字的時候,她的臉色微微一變,又迅速的恢複自然。
“原來力翔那晚在南軒皇宮行動,碰見的人是你?”鳳逸寒挑眉,覺得不可思議。
“嗯,沒有到蕭臨楚也來這一招。”鳳逸雪歎息。
“他好像,對我有些懷疑了。”鳳逸寒轉身,逆著月光,漫天的花雨在她身後成為一道極好看的風景。
“他對你,何止是懷疑,”鳳逸雪幽幽開口,從懷中掏出玉佩,“他根本就是一直防範著你。”
“什麽意思?”鳳逸寒轉身,接過鳳逸雪手中的一對麒麟玉佩。
“這對玉佩,本為陰陽,陰紋為飾的是母,陽紋為飾的是公,凹下去的陰紋和浮出的陽紋可以嵌合,合璧之後旋轉打開就可拿出裏麵的藏寶圖。”鳳逸雪緩慢的解釋著。
鳳逸寒照做,玉佩果然擰開成兩半,隻是裏麵空空如也,她抬眸,“蕭臨楚已經把藏寶圖拿走了?”
王爺的失寵冷妃_17o 故意氣他
鳳逸雪點頭,應該是這樣,因為她夜探客棧的時候,看見了書桌上的圖紙,畫的就是玉佩上的花紋。
鳳逸寒歎息,揚手就將玉佩扔了出去,好樣的,蕭臨楚!
客棧內,蕭臨楚四處尋找著鳳逸寒,他隻是一個不留神,她就沒影了,看來以後要給她定個規矩,他是夫,她出門打晃必須隨時給他報備。
正要發怒,門口出現了鳳逸寒的影子,她懨懨的歸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井“你去哪裏了?”蕭臨楚濃眉皺成一座小山。
“隨便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回丟失的藏寶圖。”鳳逸寒鼓嘴。
“哦。”蕭臨楚不願接話。
滸“藏寶圖丟了,為什麽你一點都不擔心,你不怕回去不能跟太後交差嗎?”鳳逸寒呲牙,目露凶光。
“對啊,藏寶圖丟了,為什麽我一點都不擔心呢?這是個問題,等我回去好好想想。”蕭臨楚轉身朝樓上走去。
“蕭臨楚!”鳳逸寒大吼,雙手叉腰,作茶壺狀,經典的素心招牌動作。
蕭臨楚皺眉,“藏寶圖沒丟,還在我身上,你不就是想聽我說這句話嗎?”
鳳逸寒微笑,伸手,“藏寶圖給我看看!”
蕭臨楚拉過她的手,“不給!”
鳳逸寒再次跺腳,“那是鳳家的東西,你憑什麽不給?”
“藏寶圖是阮家的東西,隻是托你爹暫時看管,不算作鳳家的!”蕭臨楚孩子氣的跟她較真,盯著她的眼睛,分明想氣她。
“好,你就守著你的藏寶圖過一輩子吧!反正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我這就收拾東西走,以後再也不見你!”鳳逸寒甩開他的手,大步朝樓上走去。
回到房間的時候,看見蕭臨楚並沒有追來,氣的直跺腳,混蛋,混蛋,於是真開始動手收拾東西。
收拾了一半,房間的門被推開,蕭臨楚走進,臉上盡顯無奈,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包袱,“逸寒,做夫妻哪有這樣的?一點意見不合,就要分手麽?”
“哪是意見不合,是你根本就不相信我!”鳳逸寒怒吼,委屈的眼淚都要落下。
“我一直都相信你,倒是你,你真的對我坦誠相待了麽?”蕭臨楚苦笑,眸光酸楚。
“你強詞奪理!”鳳逸寒再次動手收拾東西,動作已經有了些遲疑。
“藏寶圖,交給你保管……”蕭臨楚從衣袖中掏出一小卷羊皮,卷起來,有半根指頭大小。
鳳逸寒停下手中的動作,半信半疑的接過藏寶圖,“不會又是你設的什麽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計吧?”
“逸寒,我本就不屑用任何計謀,更不會將計謀用在你身上。”蕭臨楚抿唇,嘴角成一條剛毅的直線。
“最好是這樣!”鳳逸寒將藏寶圖迎著月光,卻什麽都看不出來。
“假圖!你又想騙我?”鳳逸寒聲音提高了八百倍,怒視著蕭臨楚。
“這個圖要用特製的藥水浸泡才會看得出來,但是浸泡後也隻有很少的時間可以看,過後墨跡就會徹底消失,如果不是懂東祈地形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什麽寶藏,我什麽時候騙過你?”蕭臨楚氣的咬牙,硬是把那句“一直都是你在騙我”給咽了回去。
鳳逸寒看著藏寶圖思量了片刻,一把將藏寶圖塞在蕭臨楚手中,“還給你!我才不要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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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寒,藏寶圖關係著太後的地位和司徒家的存亡,你不許拿藏寶圖開玩笑,聽見了沒?”蕭臨楚嚴肅得警告著她。
鳳逸寒冷哼,雙眸圓睜,咆哮,“我餓了!什麽都聽不見!”
蕭臨楚長歎,“我下去讓廚房準備吃的!”
“我要吃城東的八寶鴨,城西的東坡肘子,城南的西湖魚還有城北的蜜汁火腿!”鳳逸寒挑釁的看著蕭臨楚,咬牙。
“好,我讓他們去買!”蕭臨楚皺眉,轉身準備出門。
“我要這些東西出鍋不到五分鍾,汁液滾燙,有嗤嗤聲響!否則,我不吃!”鳳逸寒跳起來,踩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蕭臨楚。
“鳳逸寒,你不要太過分!”蕭臨楚雙眸迸出火花,銀牙緊咬,臉頰上的肌肉也繃緊。
“我就是過分,我就是囂張,不樂意,你就休了我!”鳳逸寒雙手叉腰,緊咬下唇。
“好!”蕭臨楚冷笑,“我這就讓人把那廚子綁來這裏給你做,滿意了?”
“不滿意!”鳳逸寒挑眉,“你綁著他們做,勢必影響他們的心情,做出來的食物味道不好,我,不滿意!”
“好!”蕭臨楚怒極,“我拿銀子將他們全家老小買回來,你大小姐愛怎麽吃就怎麽吃,滿意嗎?”
“不滿意!”鳳逸寒咆哮,“用銀子買來的,勢必沾上銅臭味,哪能跟他們心甘情願的做出來的味道相比?”
“行,明白!我去求著他們來給你做!”蕭臨楚氣的腸子打結,轉身出了客房。
鳳逸寒跳下床,氣喘籲籲,她就是故意氣他的,誰叫他一副看破萬物,掌控眾生的嘴臉?
她也吃定了他不敢駁她,當初阮冰墨對她的好,是橫在他心裏的一根刺。
不過,本是為了氣他,為何自己也這麽生氣呢?好像無意中碰到了一塊隱形的傷疤,輕扯一下,鮮血淋漓。
客房外麵,蕭臨楚對著他的一幹下屬咆哮,“你們都是吃屎長大的嗎?這點小事,都辦不到?”
“爺,那屬下去將那廚子綁來。”
“綁來的廚子勢必心情不好,做出來的味道,能一樣嗎?”
“那,屬下去用銀子把他們買來!”
“用銀子買來的,勢必沾上銅臭味,哪能跟他們心甘情願的做出來的味道相比?你是豬嗎?”
“那,那……”近衛已經快要哭了。
“你不會求著他們來嗎?要是求不來,這輩子,你就留在湘南,永遠不要回京了!”蕭臨楚肺都要氣爆,環抱著雙手,走了出去。
發現那可憐的近衛跟在他身後,轉身,怒目,“跟著我幹嗎?要不要我教你怎麽去求人?”
“不敢,不敢!”近衛冷汗淋漓。
蕭臨楚第一次沒有粘著鳳逸寒,消失了整整一個晚上,翌日,近衛真把湘南的這些**廚師請了回來,廚師的模樣甚為開心,仿佛真是心甘情願過來的。
鳳逸寒看著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頓時沒了胃口,該死的蕭臨楚,拿著筷子狠狠的戳著西湖醋魚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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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外麵想起了打鬥聲,鳳逸寒出門,剛踏出一步,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劍抵在了她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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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潮就在明天,哇哢哢,涵涵跳著草裙舞召喚大家明天一定要守在電腦前啊
還有,那個,蕭大禽獸還沒虐過癮呢,哪有那麽容易讓他歸隱?結局的時候,我會征求大家的意見,那個皇帝的位置,究竟派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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