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柸?逭? 怎麽?突然報名
安夏狠狠地咽了咽口水,拉了拉風淩兒的手臂,指了指周圍,風淩兒的眼神危險一眯,冷冷掃視了一眼周圍,“看什麽看?沒見過本小姐發火啊!是不是還想嚐嚐本小姐的溫柔一拳?”
“唰”地一聲,所有人的視線紛紛收回,看天的看天,看冰點的看冰點,聊天的聊天,玩手機的玩手機,表示他們什麽都沒有看到。
風淩兒滿意地收回眼神,冷哼地離開座位,一步一步地朝安夏走去,安夏眼睛猛眨啊眨,她腫麽有種想要逃的趕腳呢?
“說,為!什!麽!”安夏逃離的動作還沒有動,風淩兒猛撲了上去,狠狠地掐住安夏的脖子,眼中迸發著野獸般的精光,“你明明知道我家人禁止我去那裏,你將我的名字給報上去,你是存心害我的吧,害我的吧害我的吧!啊!說,你是不是安夏!還是你將安夏給哢嚓了,披著安夏的皮的妖孽!”
“咳……咳咳……咳咳咳……”安夏被風淩兒掐的臉色通紅,差點沒喘過起來,還以為就這樣被風淩兒送去西天的時候,風淩兒倏地鬆開手,拍拍身上的更本就不存在的灰塵,慢條斯理地做活原位。
看著麵前已經融成水的冰點,再看看躲在一旁不敢近身的服務員,臉上露出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的笑容,“嗨,帥哥,你手上的冰點是我的嗎?”
“媽呀!”那服務員趕緊將冰點往風淩兒麵前一扔,連托盤都忘記拿回來,拔腿就逃,心中內流滿麵,能不能不要對他笑的這麽溫柔,他會做噩夢的!通常這瘋女人一露出這種笑容,就代表某個人要倒黴了。
托盤重重放在她的麵前,杯子中的冰點猛震了震,風淩兒眨眨眼,再眨眨眼,手指緩緩地拂過臉頰,將臉上的冰水抹了抹,腦袋數條瀑布汗,她有那麽恐怖嗎?
剛才她隻是因為被金禦晟那家夥給氣的火還沒有發完,再被安夏這個女人的驚喜給嚇的腦神經繃斷,不小心做了一件不符合自己形象的事情而已,有必要這樣嗎?
沒錯,是驚喜,因為家人越禁止她去那個地方,她心裏就越是癢癢,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她能不驚喜嗎?
隻是驚喜的方式稍微有些不同而已,隻是稍微哦!
安夏嚇得魂不附體,不斷揉著脖子狠狠瞪著風淩兒,咬牙切齒地磨著牙,大聲怒吼到,“風淩兒,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重點,我給你看的重點是什麽你沒有注意到嗎?不是暗夜魔藍,是你要比賽的對象,對象懂不懂!”
“對象?”風淩兒疑惑地再次拿起被她拍在桌子上遺忘的筆記本,上麵的是這周暗夜魔藍比賽出場的順序,最後麵是他們的資料,還附有他們的照片,很詳細,詳細的風淩兒還以為安夏是做狗仔的,連人家當天回穿什麽內內出場都查地到。
隻是最後一個,暗夜魔藍有史以來最神秘的首席魔藍手程煜,這個人的資料是一片空白,隻是照片上是一張帶著麵具的男生,看不清麵貌,看不清年齡,隻是大約在18歲到25歲之間。
“你不是一直想要去暗夜魔藍這個地下黑球玩玩嘛?不是一直想和這個程煜比一場嗎?眼下就是一個機會,看你能不能把握了,機會難得哦!”安夏雙手抱胸點著腳尖得以地看著風淩兒所有所思的表情,想到之前被掐住脖子的驚悚畫麵,她還在後怕呢!
還以為她懼怕家裏人的禁止,根本就不敢去,沒想到,哼哼哼,風淩兒,隻要你去了,我就有你的把柄握在手中,到時候還是不聽我的話,我將你去暗夜魔藍的事情告訴高翔去,然後再告訴風叔叔,到時候……嘿嘿嘿嘿!
“安夏,你在笑什麽?”風淩兒放下手中的筆記本,手指點了點桌麵,忽然眼角撇到安夏不懷好意的笑容,心下鈴聲大震,這小妮子又在打什麽注意?“你不是在想著告訴我爹地和翔吧?如果你敢說,我不介意將你七歲還尿床,八歲還光屁屁裸奔,十五歲還玩泥娃娃的事情告訴……嗚嗚嗚……”
“風淩兒,我的老大,你別說了行不行,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將這些糗事告訴高翔,你這不是要毀了我的姻緣嗎?”風淩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安夏猛地跳了起來,捂住她的嘴巴祈求。
她淚啊,惱啊,恨啊,她怎麽就交了這個損友?交就交吧,還死不死地被她知道了這些令她想將自己拆了塞回自己親媽肚子重生一遍的糗事,她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