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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北漠之卷——頭疼

  但是好在當時的淩澤楷並沒有什麽權利,所以沒有辦法去替他人申洗冤屈,隻是憤憤不平的將此事告知了淩澤思。


  淩澤思反應,出乎了淩澤楷的意料。


  淩澤思再次道:


  “那些隻是陌生人罷了,沒必要如此較真。而且這些都是帝天監查出來的,並沒有你我之事,何故如此呢?”


  “可是二哥,我從小到大之所學,都是教我要做一個正義的人。匡扶弱小,秉持正義,為世間的大道而行,不是如此嗎?”


  淩澤楷說的頭頭是道,娓娓而談。


  如今的淩澤楷回憶起上一世的自己,真的是無言以對啊!

  站在未來回望過去的自己,看著自己一步一步犯下所有的過錯,看著自己一步一步被利用,一點一點的將淩府弄得分崩離析,淩澤楷恨不得狠狠打上一世的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然後,便是進宮。


  上一世,淩澤楷因為得知了白霧進宮的消息,既氣憤又無奈。


  隻能在家中默默祈禱,白霧沒有被選上太子妃。


  而後果真沒有被選上。


  當時的淩澤楷,還一心想著進宮之後,要麵見聖上,為那一對老夫妻沉冤昭雪。


  所幸的是,淩澤楷參加完學試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高崎帝了,此事便不了了之。


  所幸沒有見到高崎帝,不然以淩澤楷當時的心性,耿耿於懷,在大殿之上公然反駁,可能會加速淩府的滅亡。


  如今,又要再次進宮了。


  淩澤楷的思緒回到眼前,默默歎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路,應該如何走下去呢?


  淩澤楷隻覺得頭痛欲裂。


  麵前是一團迷霧,身後是萬丈深淵。自己不得不前行,但是又看不見清晰的來路。


  雖然有著上一世的記憶,但是因為自己這一世的任性所為,將林關乎帶在身邊,很多的事都已改變,很多的事都已提前發生。


  而那些未發生的,突然出現的情況,淩澤楷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


  時間,還長著呢。


  所幸的是,林關乎還在自己身邊,未曾放棄,也未曾遠去。


  自己原先的打算本來是,先查出白霧身後的幕後黑手,解決掉這個陽軒國的後患之憂,而後再查出當年文府覆滅一案。


  可是如今看來,卻是一件事情都沒有完成。


  因為完全找不到頭緒,也找不到線索。


  如今,白霧和南瑤瑤都要進宮,開始學習禮儀和各種技能,以來競選之後的太子妃。


  現下自己也要入宮,開啟為期一個月的學習。


  淩澤楷隻覺得腦袋疼。


  唉~

  淩澤楷無奈的,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又當如何呢?

  所以自己,又應當如何呢?


  淩澤楷突然想起,這一世被抓起來的,


  是“可來”飯店的老板娘,既然帝天監從其房屋裏麵翻出了那些,與敵國的信件,還有其他證據,那自然就是有問題的!


  可是,上一次和這一次有問題的店家不一樣啊。


  可是時間怎麽沒有變呀,隻是其間上麵的人變了。


  如果自己沒有帶著林關乎來帝都,那麽,也隻有小玉兒會去那家水果店,還是會發生此事。


  畢竟自己父親是大將軍,皇帝不會因為質子之死,而懲罰一位鎮守西北的大將軍之過。


  質子之死事小,將軍鎮守為大。


  而此事之中,蠻人不依不饒才是最難搞的。


  高崎帝若直接拒絕蠻人的要求,那難免引起蠻人部落的不滿,引得北漠與陽軒國開戰。


  高崎帝派人鎮守西北,還看押他國質子,就是為了不引起戰爭。


  雖然北漠之上的蠻人部落不足為懼,但是開戰,陽軒國這幾十年的修整就都得重新開始了。


  開戰是絕對不行的,若讓看守質子的將軍為質子賠命,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陽軒國不可能為了一個敵國的質子,讓自家一位大將軍身亡。


  不值得。


  所以,就必須找出一個兩全之法,既平穩了蠻人部落的不滿,也能保住自家將軍。


  於是,需要人來犧牲。


  但是肯定不會犧牲一些無辜的人。


  這樣高崎帝的愛民如子的信譽也不在了。


  淩澤楷猜測,帝都,絕對不止兩戶這樣的店鋪。


  他們可能不是敵國暗探,但也絕對不是陽軒國的子民。


  他們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久居帝都,身邊人脈幹淨,沒有過多的牽扯,就算是被抓也沒有人出來會喊冤。


  淩澤楷覺得,這些人,要麽就是曾經犯過錯坐過牢的人,要麽就是那些亡國之徒,都是身處於帝天監的監視之下,必要時刻拉出來獻祭的。


  如此,那麽他們也很有可能會和當年,文府滅門慘案有關係!

  當年入侵文府的那幾批匪徒,如今一個個全部都銷聲匿跡,隱藏於各處。


  淩澤楷覺得,這些人,高崎帝並不是不知道他們的藏身之所,而是沒有證據去抓捕。


  所以這些人之間是有共性的。


  淩澤楷思考著,他猜測在帝都,這個樣子的店家還有很多。


  如此看來,就可以查出當年,文府覆滅的真相了。


  淩澤楷打定心思,但是不知道如何去問。


  於是打算從長計議。


  終於,是要進宮了。


  淩澤楷收拾好行囊,帶著林關乎,和一群學子們一齊進入了皇宮。


  皇宮位於帝都正中央,太學院在皇宮裏麵,位於西南方向。


  而高崎帝在正宮坐殿,每日上朝,偏殿是批改奏折的地方,就在正宮旁邊。


  而那些被選中的


  大家閨秀,都是在東南院中訓練的,而太子住的東宮,是在正東方向。


  皇宮很大很大,四處都是高高的院牆。


  林關乎跟隨帶路的公公,和一群學子們帶的仆人,一走齊在又高又長的大道之中。


  一直走了半個時辰,走過了好多道宮牆,才走到了一處別院。


  “以後,你們這些人,救住在這邊。”


  公公那又尖又高嗓子的發出的聲音,像公雞打鳴一樣:

  “各位都聽懂了吧?都是陪著自家主子來的,沒必要在這宮牆裏麵惹麻煩。都給我安生著點兒!”


  仆人之中沒有人說話,都低著頭,仿佛是對這個公公的氣勢給震撼到了。


  公公繼續說著宮裏的規矩:

  “各位都是當奴才的,這不管宮內宮外,衝撞了主子都是要罰的!各位老老實實待在自家院子裏,除了伺候自家主子,平日裏沒事兒,就別四處晃蕩了!這宮裏可不比外麵,裏麵可都是各種尊貴的主兒,要是不小心衝撞了,這生死,可不是你們主子能擔待的了的!”


  公公絮絮叨叨的,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這些小犢子們,嘴上嚴厲著。


  林關乎撇了撇嘴,心想我這才來這宮裏麵,連路都不認識,想找事兒也找不了啊!


  公公接著吩咐了好幾句,然後甩了甩拂塵,才走開。


  接著那些個小太監開始分配房間。


  等一切安排好之後,林關乎立馬逃入自己的新房間,一頭跳到床上,睡一覺再說!

  所以接下來,應該幹點什麽呢?


  林關乎本來以為,皇宮裏麵,和電視劇裏麵演的一樣,紅牆高瓦,裏麵住著許多的妃子。


  許多皇帝的妃子,然後勾心鬥角,然後各種嬪妃在路上經過,被幾個太監抬在超高的躺椅上,晃晃悠悠的路過。


  他在帝都有幾處宅院,地段布景,都深得韓悟休喜愛。


  “徒兒,快收拾行李,給為師備馬,咱們去帝都!”


  蘇小津看著韓老頭來精神的模樣,連忙去備馬,知道二人有去處了。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行遷,蘇小津又累又困,打著哈欠看著終於抵達的目的地,費力的爬下馬:

  “韓老頭……師傅!這是什麽地方?”


  “這是你親愛的師伯,古悟祁的府院啊!”


  韓悟休神采奕奕的看著這座氣派的院子,翻身下馬,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韓悟休本身就是不注重儀表的人,如今更是胡子拉碴,頭發淩亂,衣衫破舊,如同一個從外地逃難的乞丐。


  誰還能看出他是同澤學院大名鼎鼎的韓夫子呢?


  韓悟休並沒有覺得自己現在有什麽不妥,他自信極了,甩了甩衣袖,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對身後的蘇小津道:

  “等會兒,你見到你師伯可要嘴

  甜些,要記得喊他!”


  “……我知道了。”


  蘇小津不情不願的答應著,他可沒有韓老頭那麽厚的臉皮。


  韓悟休和古悟祁這麽多年幾乎沒有往來,最近的一次見麵還是在去年的文武大會上,重點是師徒二人還一唱一和的,狠狠奚落了對方。


  韓悟休自信滿滿的前去敲門,看院小童將大門打開一條門縫,透著縫隙,仔細打量了二人,然後扔出幾兩碎銀:

  “今日主子不在家,沒有飯菜可布施,你們拿著這幾兩銀子走吧。”


  “嘿!你這個小童,瞎了你的狗眼,竟然對本夫子說出這樣的話來!”


  韓悟休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沒有眼力見的小童,氣得破口大罵:

  “跟我在這裏裝什麽呢!就古悟祁那些心思,我還不知道!當誰是要飯的啊!”


  韓悟休罵的厲害,聲音大得整條街都聽得見。


  蘇小津在後麵,默默撿起了地上的碎銀,然後趕忙幫腔道:

  “就是,敢這麽對待我師傅?瞎了你的狗眼了!”


  小童以為是兩個乞丐嫌錢少,但是前麵一個髒亂的老乞丐叫囂的十分厲害,小童嫌惡的關上了大門。


  韓悟休愣住了,疑惑了一會兒,然後飛起一腳踹到嚴實的厚木板門上:

  “你敢關門?古悟祁!你給我死出來!行啊!現在是六親不認了是吧!連你的親師兄都不認了是吧!我打爛你們院的門板!”


  蘇小津牽著兩匹馬站在階梯下麵,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挺開心的。


  在韓悟休的暴怒之下,那厚實的門板,硬生生被這位半百之人給踹裂開了一個洞。


  古悟祁院內的人實在是忍不了了,家們抄起家夥打開門,指著師徒二人警告道:

  “你們再不離開這裏,我就把你們轟出去!”


  韓悟休收起因為踹壞了門而被劃爛的高靴,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

  “你們這些個年輕人,火氣太燥了!你們知不知道我是你們院主人的什麽人?”


  “轟出去!”


  護衛一聲令下,幾個家丁拿著長棍,做勢就要打人。


  韓悟休那肯吃這虧啊!立馬躺到地上,開始耍起了無賴:

  “打人了!打人了!你們都過來看看啊——這皇室學府的首席夫子,居然縱下屬欺辱師門啊——要死人啦——”


  蘇小津本來還想前去幫助韓老頭,但是看見韓悟休躺在了地上撒潑起來時,突然又想走開了。


  韓老頭啊韓老頭,你可是江南學院的夫子啊!


  可是被這撒潑動靜吸引過來的路人,誰都看不出,躺在地上破爛不堪,儀態全無的老乞丐,會是同澤學院的夫子!

  經過韓悟休的死纏爛打,古悟祁終於出來了。


  他麵色鐵青,震怒道:

  “是誰在此地撒


  野!”


  “是我!”


  韓悟休滿血複活,從地上爬起,惡狠狠的盯著終於出現的古悟祁,冷哼道:

  “你還舍得出來啊!”


  “這位要飯的是……”


  古悟祁疑惑的問一旁的小童。


  韓悟休憤怒了,一把推開剛走上準備扶他一把的蘇小津:

  “瞎了你的狗眼,誰是要飯的?看清楚!我他媽是你師兄——”


  古悟祁這才認出韓悟休,他震驚的看著如此潦倒的韓悟休,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隻知道學院出事了,但是我沒有想到,學院出事,你無處可去,竟然淪落成了乞丐!天意啊!造化啊!”


  “我去你大爺!誰他媽成乞丐了?我隻不過兩天沒有收拾自己而已,怪不得你院子裏的人都狗眼看人低,原來都是隨了主人的。”


  韓悟休氣得要命,破口大罵。


  古悟祁這才發現周圍圍聚了許多人,連忙咳嗽兩聲,背起手來:

  “師兄這一次來找我,可是有什麽事?”


  “如你所說,學院被封,我帶著徒弟來投奔你了。”


  韓悟休開門見山道:

  “快讓你院裏的仆人準備好熱水和幹淨的衣服,你師兄我還有你師侄,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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