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敖丙的殺手鐧
“你別太惡心了啊, 我隻是有一件事情還沒了結,所以心裏才會有所牽掛,所以我不想去學徒,而且,你也看到了,這個人都那麽的沒有情麵可講,第一次見麵就這樣對我,實在是太難受了,所以你如果想完成任務,就一定要先幫我完成一件心事。”魅兒無比為難的說出這句話來。
“咳咳,你果真願意我圓了你的夢,你就上他的賊船?”竇心聽到魅兒他這樣說,內心高興的要死,隻要把這個大神送走,自己就可以繼續自由自在開心舒爽的日子。
“我肯定是一言為定,還不趕緊幫我查查,到底是誰害了我得父王,我在離開之前,一定不會放過他。”魅兒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的身子都因為仇恨而震動,竇心相信,如果找到了這個仇人,魅兒肯定要神生吞活剝都不為過。
“好,我答應你。”說完,竇心就直接從眉心處取出了觀天鏡,之間原本可以照出人樣的鏡子在輸入了靈力之後,鏡麵就像水一樣蕩開,東海龍王敖廣的樣子就那樣出現在鏡麵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日常生活中的一舉一動,並沒有什麽異常的現象,隻是沒晚似乎敖廣都會做噩夢,總是半夜驚醒,整個人都是汗濕淋漓。
“你是說,我父王根本就不是別人害死的,而是因為操勞過累,可是那麽多人跟我說我父王是因為西海龍王的報複的,怎麽可能是自己心力交瘁而暴斃,我不相信。”魅兒使勁的搖了搖頭,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本以為自己可以至少有個發泄口。
“三公主,恐怕敖廣也是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所以每天都在像女
媧娘娘祈福呢。”眼尖的竇心忙安慰著,怕這個小祖宗會惱羞成怒,所有的事情都變成了空頭支票。
“不對,不對,肯定是有什麽地方我們漏掉了,的父王他曾經跟我說過,他絕對不會丟下我的,肯定是另有隱情。”魅兒一點都不甘心,便讓竇心重新來一遍,好證實自己所說的是對的。
“誒,你看,那裏有一封正在準備寫的信,我們都還沒有注意到呢。”雷泰突然看到了,覺得奇怪。
“為什麽我沒有找到過這封信,這封信最後去了那裏啊,為什麽我沒有發現呀?”魅兒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鏡像,想看出後來的發展,但是之後就是一團迷霧,但是有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了那裏,瞪大眼睛看著,隱隱看到了衣角上麵繡了個金龍。
過了不久之後,畫麵重新恢複了正常,再次能夠很清晰的看到敖廣,但是這個時候的敖廣已經變得瘦骨嶙峋了,更像是剛才消失的畫麵給剝了一層皮一樣。
魅兒看著這一幕,眼眶都已經直接泛紅,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出聲,而是緊緊的咬緊了牙關,看著一幕幕的畫麵閃過,自己後悔沒有早點走出當時的陰影,一直將自己鎖在顏楓的陰影裏。
“魅兒,其實你也別太難過了,我曾經看過古書,隻要你能夠完全的將四海之衡的力量全部掌控過來,那個時候的你就能夠讓山河變色,日月顛倒,陰陽調和隨你的心意,所以到時候要救活你的父親,完全都是舉手之勞。”雷泰突然想起以前曾經看過的書,來安慰一下魅兒。
“謝謝你,我會隨著延墟走的,不過我現在要去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鎖了壞事的人都是要得到報應的,所以等我了了這個傷心事,我必會收了心,走的。”魅兒說完之後,便堅毅的轉過了身,挺直了腰杆離開了威震天的大殿。
“這個孩子也是命苦啊,自古以來就有人傳言說,四海之衡的主人是煞星,現在看來,果真如此,與身邊的人都天人永隔,即使得到了再強大的力量也無人分享,真真是可憐啊。”竇心一時憐憫之心頓起,看著魅兒孤獨的身影,不禁淚流滿麵。
“竇心,你啊,就是太兒女情長了,每個人來到這個世上都是有他的使命的,就像你我一個為靈狐族的族長,一個為白虎族的族長,今生今世都是無法離開得了世俗,拋不了身上的重擔的。”雷泰抱了抱竇心,然後也是陷入了無邊無盡的沉默。
“西海龍王,有種做事,怎麽今天躲在海底不敢見人了啊?”在海的西隅處,穿著一身白衣的女子在海麵上飛來飛去,時不時還做出驚濤駭浪,讓整個西海都十分的動蕩不安,死掉了無數多的蝦賓蟹將。
“無知小兒,就你這點斤兩,也敢在我這裏撒潑撒恨,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了你。”敖丙實在是接受不了一個黃毛小兒一直在那裏叫囂了。
“哼,你今天如果自己出動出來,我就不殺你的小兵,如果你現在還在那裏躲避,我就將你們西海弄過底朝天。”魅兒的殺伐之氣在海麵上蕩漾開來,硬是讓原本心裏還有些鎮定的敖丙捏了一把冷汗。
“猴兒,你現在可準備好了。”敖丙來到一個千年冰窟之前,用手指打開了裏麵的千年玄冰門,隻見在那晶瑩的冰天雪地之間,有一隻猴子正在那裏打坐參禪,似人類般正在進行修煉。
“師傅,你放心,我已經什麽都準備好了,一定會打贏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的。”猴子直了直背脊,然後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大踏步的就走出了玄冰室,直接衝去海麵了。
“哼哼,看來好在我留了一手,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麽對付這個難纏的家夥。”敖丙拍了拍手,玄冰們便自行關上了,魁梧的身形便似乎已經消失了一樣。他能夠活這麽久,其實很多時候是因為他有這個神奇的隱身術的,能夠藏匿於各種顏色中還能夠以假換真,這讓奧丙逃過了很多的劫難。
“大膽的丫頭,你為何要在這裏叫囂,來吃老孫一棒,今天就讓你滿地求饒,連你老媽都不認識。”猴子站在那裏,看著眼前的人,無比的瘦小,甚至可以說羸弱,自是不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