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怎麽?舒服了就不想要了?
因為身體的異樣,沒有如預料的那麽歡暢,讓女人皺起了眉,身體被撐得難受。
她難受,此刻封疆也好不到哪裏去,他身體緊繃著,胸膛堅硬如一道牆壁,渾身往外透著一股熱氣,汗水滴答著從他的臉頰劃過,順著下巴滴下去,呼吸變得紊亂,忍受著身下的女人因為不安扭動而帶來的感官刺激。
江寒霜皺著眉心,似乎在這一刻有了那麽點清醒,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不知是不舒服還是舒服:“……出去……唔……”
男人上身的襯衫還是衣冠楚楚的模樣,看到身下的女人不安分,眼睛眯起,理智也逐漸回來,盯著身下的女人,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寶貝兒,你真緊……”
女人聽到耳邊這樣撩撥無恥的話語,迷失中的臉頰更是紅透了,幾乎滴出血來,等適應了他的進入,渾身不安躁動的因子又重新操控了她的大腦,不可抑製的想要更多的在男人身下扭動。
她的唇貼向男人的下巴,吻向男人的肩頭。
江寒霜這樣動情的撩撥,對封疆而言無疑是邀請,男人低低悶哼了一聲。
女人身上再無一絲遮攔,而男人卻仍是衣冠楚楚的模樣,連領帶都還鬆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晃動著垂在女人胸口。
也許是很久之前,他就想要把女人重新壓在身下,狠狠的睡,聽她撒嬌,聽她求饒……
再也沒有一絲猶豫隱忍的,向女人索要更多……
江寒霜意識昏沉得厲害,隻是覺得身體的熾熱終於有了可以紓解的出口,極其配合的,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如果,她是清醒的,她根本不會想象此刻的她有多瘋狂。
…………
到最後,好似清醒著的封疆也沉淪了,聽著耳邊女人似小貓一樣的嗚咽,這樣可憐兮兮的調子起伏的勾著男人的心,撩撥著男人身下的熱氣上湧,讓他毫不留情的索要著。
夜越來越深,籠罩在城市之盯,掩蓋所有。
江寒霜喘息著,耗盡了所有體力和汗水,意識卻逐漸回腦,朦朧中感受著男人的欺壓,她無意識想抬起手臂想推開男人。
封疆臉頰上正落汗,見身下的女人竟然有了抗拒的意識,墨黑色的眸子一沉,動作停住:“怎麽?舒服了就不想要了?”
江寒霜聽著耳邊朦朦朧朧的聲音,擰起了眉心,想睜開眼看清男人,卻被男人突然鬆開了手腕,她手上重獲自由,可還沒來得及再去推男人,人就被整個翻轉過來,被迫的趴在了床上。
男人也不過停頓片刻,然後又緊緊貼了上來,密密麻麻的吻跟隨著落在她的肩頭、耳垂、背部。
男人兀自沉淪著,吻著吻著又重新回到起點,從下頜骨一路往上吻到她嘴角,強迫著她跟自己交纏。
江寒霜的大腦已經變成了一片空白,難以承受的想要把自己的身體蜷縮再蜷縮,恨不得變成蝦米的模樣,渾身被汗水浸透,像是躺在泥濘裏。
夜朗星稀,綿長的一夜很長很長,連窗外城市的燈火都逐漸熄滅……
整個晚上,江寒霜耳朵裏都混雜著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她自己那一控製的叫聲……
她身不由己,不能自主,無助而又沉淪,所有的感官都被淹沒,被男人占據著,一切都被男人掌控著。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睡了過去,還是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
……
江寒霜早上醒來的時候,是從夢中驚醒的,天不過剛剛發亮,她就猛然睜開了眼睛。
她先是睜眼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然後,下意識的朝著被淺灰的窗簾拉得緊緊的窗戶看去,密不透風的窗簾,隻透著微弱的天光。
她腦海裏清晰的認識到,這裏是1991。
突然無端的耳邊想起江清雪的那句【我給你找個男人讓你好好爽爽,好不好?】
隨即,胸口有什麽覆蓋著,很溫熱,掀開蓋在身上薄薄的被子,她的瞳孔擴大到極限,渾身的毛孔都要豎起來,緩緩的,默默的強迫自己扭頭看向身側的人……
當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放大的俊臉,腦海中閃現第一個畫麵,如平地炸開的一個驚雷,緊接著,關於昨晚的所以瘋狂都一幀一幀的如電影一般,在她腦海裏綻放。
江寒霜觸電般的從床上彈坐起來。
睡在她身側的男人,因為這動作驚醒,冷眸徒然睜開,看著坐起的女人。
江寒霜跟著轉頭,看著睡眼惺忪的男人懶散的撐起手臂,倚在床頭,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嘴裏僵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封疆也在看著她,黑色的發有些淩亂,臉依舊俊逸逼人,漆黑的眸子盯著她,聲線帶著清晨的慵懶與沙啞:“醒了?”
江寒霜看到封疆的時候,昨晚所有的事情也大概都記起來,她抿著唇角,盯著男人的目光側首轉開,沒應聲,裹起床上的薄被,想去浴室。
腳,剛落地,就腿上一軟,從床上滑下,直接掉在了地毯上。
因為清晨的身體沒有恢複,江寒霜在落地的時候才感受到渾身酸軟的疼,兩條腿跟不是自己的一樣,她皺眉,咬著唇咒罵一聲:“禽獸!”
這聲音雖不高,可封疆此刻正注視著她,當然是能聽到的,很不以為意的回:“罵我,還是罵你自己?”
江寒霜:“……”
她用手臂撐著床沿站起來,想一口回懟過去,腦子就冒出來昨晚自己纏著男人,親他,吻他,還……的畫麵,心中暗罵這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此刻她也沒什麽心情跟這男人計較,裹著薄被直接轉身去了浴室。
她對上浴室裏的鏡子,才看清楚,自己身上從脖頸以下都是斑斑點點的紅色印跡,胸口上一排牙印現在還清晰的泛著紅,甚至,連她腰上腿上都有……
江寒霜狠狠的咬牙,“是條狗麽!”
……
江寒霜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封疆已經從床上起來,一身整齊的黑色西裝他站在陽台上,背對著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