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麽求我的?
他話音未落,江寒霜就被激得渾身一顫,被一陣洶湧的感受衝上頭腦,大腦神經末梢都不受控製了般,隻能低低的伏在男人胸口,忍受著所有的不適與快感。
浴缸裏原本平靜的水麵,因著裏麵人的動作而被激蕩出一陣陣的水花,濕漉漉的流淌在地板上。
也許是這樣的姿勢尤其的累,最後也是她哼唧求饒般的不願意:“我不洗澡了,我要出去,封疆……你鬆開我……”
封疆隻當這女人是求饒,聽著耳邊女人哼哼唧唧的強調,他非但沒有憐憫的心思,卻徒然生出一種更為強烈的占有欲和隱晦的殘暴欲,就是想聽這女人貓叫般的低吟,在他耳邊如樂章般……
出浴缸的時候,是封疆把她抱起來的,女人迷離著雙眸,窩在男人懷裏去,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她那麽說,他最後還是沒有放過她!
她剛被男人放下落了地,就氣呼呼的拉了條浴巾從浴室裏走出去,邁腿的時候腳下一軟,還差點摔了,想好扶著門把手,才完全的逃離現場。
對,她就是逃出來的,不然誰知道這男人精力旺盛到什麽程度。
江寒霜出了浴室,著急忙慌的胡亂擦了擦身上的水漬,就鑽進了被子裏,她躲著男人,後知後覺的發現,被這男人套路得不輕。
她說封疆怎麽會放著吳媽不用,自己親手做晚餐,她要七分熟的牛排他就做七分熟,她要三文魚壽司他就做三文魚壽司,讓怎麽就怎樣,卻原來一早就蔫壞著心思,早就算計好了她。
她剛躺上床,耳邊就想起男人在餐桌前說的那句【已經一周過去了】,連她的生理期都牢牢記著呢,怪不得她姨媽剛走,男人就跟轉了性似的,搞什麽燭光晚宴,還一臉逆來順受的樣子。
原來啊,這男人早有預謀。
她這麽腦子細膩的想著,聽到浴室的門被男人推開,看著他身上掛著鬆鬆垮垮的浴袍,也就腰間鬆鬆的係了一根腰帶,她掀起被子把頭蓋上,真是眼不見為淨,在浴室裏被這家夥吃幹抹淨,現在還來礙眼!
封疆看女人這幅樣子,眸色晦暗不明,低低淡淡的笑著,腳上卻沒有停,躺在女人身側,先是關了床頭的床燈,然後才在她頭頂低低淡淡的開口:“霜霜,現在才九點半。”
江寒霜沒睡著,隔著被子當然也能聽得見,一聽他這麽說,自然能意會到是什麽意思,猛地掀開被子,怒聲道:“封疆,你有完沒完!”
男人唇上抿著笑,微皺著眉:“我等了六天,你就補償我?”
江寒霜抿著唇,腮幫子鼓著,氣得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男人也再等什麽,直接毫不留空隙的欺壓過來,讓她有種招架不住的感覺。
所以,自從上次被江寒霜的姨媽拒之門外之後,封疆早就暗搓搓的算著,既然是小白兔,先喂熟幾天也是好的。
她被壓入床上的柔軟裏,一邊承受著男人的狂風暴雨,還腹誹著男人腹黑有心機。
一次次的被推入波瀾之中,飄渺得仿佛沉入海底的一條魚,順著海浪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直到後來,在她持續將近半小時帶著哭腔求饒之後,男人才饜足了,放過她。
…………
夜色不深,但就這樣被他們耗盡,飄渺的月色在窗簾的夾縫中露出一點,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
第二天清晨,江寒霜感到眼角閃著陽光的光斑,覺得刺眼,才醒了過來。
不過,她腰上剛一動,就覺得四肢百骸酸疼的厲害,尤其是腰上,簡直比來大姨媽的時候還要酸沉,腦子裏自然也就想到了昨晚瘋狂的畫麵,一幀一幀全部湧回。
她忍著難受側頭,卻正好迎上男人正熟睡的俊臉。
想想男人昨晚的惡行,後牙根忍不住的咬緊,撐著手臂從薄被裏鑽出來,抽起手邊的枕頭就往男人頭上砸過去。
結果令江寒霜想不到的是,她不僅腰疼,腿疼,連那兩條手臂也跟不是自己的一樣,剛拎著枕頭扔過去,就仍偏了,從男人頭頂掠過,滾到床的另一側去了。
她這麽大的動作,手臂又剛好落在男人手臂上,驚醒了男人。
男人剛睡醒,嗓音慵懶而沙啞,半睜著的眼睛看向她:“大早上,這麽冒冒失失做什麽?”
她冒失?嗬嗬!
江寒霜不耐煩的撐著手臂又坐起來,想到自己這幅摸樣都是拜男人所賜,就止不住的氣血翻騰,順手又拉了一個枕頭砸向男人的臉。
這一次倒是準了,枕頭從男人臉上滾下來,砸一下不解氣,拿起來又砸了一下。
男人剛睡醒就劈頭蓋臉的被砸了兩下,殘留的睡意都沒了,瞬間從床上坐起來把女人撲到在床上,雙手按著她的手臂推到頭頂,黑眸閃耀,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江寒霜被男人猛地撲到,驚嚇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仰頭看著頭頂的男人,俊臉輪廓如雕塑,眼珠轉了一圈,吊著一張冷臉:“封疆,放開我!”
男人俯身看著女人,唇角緩緩的蓄起了笑意:“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麽求我的?”
江寒霜:“……”
江寒霜喉嚨一堵,滿臉飄紅:“封疆,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不要臉!”
封疆唇上撩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女人的反應,心裏舒坦了不少:“我以前也沒發現,你臉皮這麽薄,這就臉紅了?”
江寒霜臉上的紅暈未消,嗔怒的拉開男人的禁錮,緩慢的從床上爬下去:“不要臉……”
男人躺在床上,看著行動遲緩的女人走進浴室,眼底始終氤著淺淡的笑意。
江寒霜簡單的衝了個澡,覺得舒服了許多,收拾完了從浴室出來,推開門就撞上男人的目光。
江寒霜穿的是睡裙,臉上也隻塗了水乳,有種不施粉黛的清秀感,她的皮膚很好,白皙又細膩,臉上幾乎不見毛孔,封疆這樣盯著她,才發覺這女人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勾人啊!
“你站這裏幹什麽?”她裹著睡裙問。
封疆已經去隔壁次臥衝澡換了衣服,淺粉色襯衣搭配黑色西褲,筆挺的站在浴室門口。
男人上下看了她兩眼,麵色極為平和,隻是唇上有著若有似無的笑:“告訴你,我要去公司了。”
江寒霜繼續拿著毛巾擦頭發,毫不在意的“哦”了一聲,準備走開,卻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還有事?”她扭頭問男人。
封疆往前兩步,靠近她,對上她的目光:“鑒於你昨晚的表現……”男人故意拖長音調,營造著一種神秘的氛圍,繼續道:“我告訴江家的那個秘密?”
江寒霜一頓,眸色也深了一層,抬眼看著男人,沉沉的問:“什麽?”
男人勾著唇邪性的笑,拉著她的手臂,靠近她的耳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好像已經六歲了吧……”
男人說道這裏,江寒霜覺得脊背一寒,這意思……多麽帶人尋味,她眯起眼眸,聽到男人說的下半句的時候,眼底也從驚訝變成了一絲不經察覺的危險。
嗬嗬,楊青青的倒是挺有能耐!
封疆跟她說完,就交代了讓她記得吃早餐,然後離開了別墅。
隻是江寒霜自己,得到這樣的消息,一大早上都沒怎麽反應過來,吃完早餐,她猶豫再三,還是給蕭雨桐打了個電話,這個事情,是有證可查的。
吃完早餐,她收拾了下,去出門了。
真假還得她自己求證,所以,她決定去江家別墅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