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 羞辱?沒有被那兔崽子上,你很失望?
習沉看著眼前這略有血腥的一幕,戲謔的勾起唇角,朝著裏麵的女人道:“看我幹什麽?不是挺有本事的?打了人不準備走?”
萬澤伊動了動腳,可被滾在地上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她此刻才覺得後怕,小步小步的貼著牆根挪,想要繞開男人趕緊例假。
誰知道她剛走進,就被地上的張經理抓住了腳腕。
她下身穿著的,是活動並不是很方便的包臀裙,光裸的腳腕被張經理沾著血的手一抓,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啊”的叫了一聲,想要踢開。
萬澤伊穿著高跟鞋,腿一軟差點被張經理拉著栽倒。
在地上那人拽住萬澤伊的腳腕那一刻,倚在門口的男人臉上瞬間冷峻,如寒冰過境,冷沉的眼眸裏看不到一絲溫度,有的隻是狠厲。
習沉邁起長腿,在把萬澤伊拉到自己身後的同時,直接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開地上的張經理。
這怎麽能解氣,習沉此刻臉上邪佞至極,下頜骨線條緊繃,一雙眸子透著凜冽的霸氣,再度抬腳朝著地上的人踹了過去:“找死!”
萬澤伊看著氣場突變的男人,還愣在原地。
習沉一連踹了好幾腳,隻踹得地上的人奄奄一息,他才抿著冷峻的唇角,嫌惡的盯著伏在地上的人,邪肆又冷酷的開口:“左手碰了她對麽?”
習沉不等地上的人有回應,一塵不染的皮鞋已經落在張經理的左手手腕上,他晃了晃脖頸,似乎是要伸展筋骨,低低淡淡卻又邪佞得不行:“既然是左手碰了她,那真可惜……你的左手恐怕就不能留了!”
說著,男人腳下用力,萬澤伊清晰的聽到耳邊“咯嘣”一聲,似乎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她聽著都疼。
地上本奄奄一息的男人,很快尖叫出聲。
習沉又狠著用腳跟溺了兩圈,才堪堪鬆開。
等萬澤伊冷靜下來後,才意識到習沉做了什麽,趕緊走過去拉著男人的胳膊:“習沉!”
習沉見女人拉他,本狠厲的眼神還未收回,扭頭的瞬間,甚至嚇住了萬澤伊。
“……一會要有人過來了,還是……走吧!”萬澤伊被那眼神嚇得肩頭顫動,可仍是沒鬆口,拽著男人的胳膊。
習沉眼眸裏的冷冽也很快斂去,看著眼前的女人,堪堪的收回了自己的腳,目光卻嫌惡的落在了她的腳腕上。
那裏還留著張經理手上沾著的血跡。
萬澤伊還沒自己低頭看,手腕一疼,就被男人粗暴的拽著走了出去。
“習沉,你……你放開我,我還得上班呢!”萬澤伊幾乎是被拖著走的,一路上自然也有不少人看見,可沒人敢上前。
男人臉色不善,不耐的擰著眉心,一路上沒理女人一個字。
習沉一路拽著她,直到發布會外麵的停車坪,找到自己的車,打開車門直接把女人甩進了副駕駛。
“習沉!”
萬澤伊手腕被甩的生疼,怒氣橫生,黑白的眼眸瞪著已經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
習沉仍是黑著一張臉,對她的怒氣置若罔聞,發動引擎離開。
她氣得臉都紅了,奈何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字不吭,而且周身繚繞著一股冷冽的氣息。
其實,萬澤伊心裏是忌憚的。
她連續叫了幾聲,見習沉不說話,也就坐在車上老實了。
二十分鍾後,車停在習家在蓉城的連鎖酒店門口——天澤國際酒店。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萬澤伊隔著車窗就看到了天澤國際酒店的標識。
男人停好車,低沉的眼眸睨著她:“怎麽?你以為我要睡你?”
萬澤伊眼眸閃了閃,然後躲開男人的視線,垂下眼瞼,聲音清淡:“沒有。”
怎麽會呢?他不是老早就嫌棄她是結過婚的女人,嫌棄她被別的男人碰過了。
“那還不下車!”
男人冷著聲打開車門,猛地一聲關了駕駛座上的車門,徑直從車門出繞過來,也不管萬澤伊從沒從車裏出來,伸手拽著她的胳膊把人從車裏拽出來。
“習沉,你……”
萬澤伊咬著唇,知道說話無用,幹脆忍著疼任由習沉給拽進了酒店。
習大總裁親自光臨,還麵色不善的拽著個女人,誰敢上前搭話,前台小姐似乎也是看管這樣的事情,隻麻利又怯生生的放在櫃台上一張房卡,不做聲。
習沉看都沒看一眼,伸手拿了房卡直接拽著女人進了電梯。
“習沉,你到底想幹什麽?”萬澤伊也沒奢望過習沉能對她做出什麽好事,可總要說一聲到底幹什麽。
男人冷峻的氣質似乎也因為隔了這麽長時間而變得緩和,眼眸低低的睨了一眼女人:“洗澡!”
……洗澡?
萬澤伊愣了愣,眼睛因為睜大而顯得圓而有神,甚至有那麽點戲劇性的變化,不可思議要甩開男人的手:“你發什麽神經!放開我!”
電梯門應聲而開,習沉自然沒有鬆開她,可萬澤伊掙紮的厲害,他煩了,直接狠狠一拽,把女人拽進懷裏,然後攔腰抱起。
突然的動作讓萬澤伊一愣,這男人竟然抱她?
可也是三秒鍾的遲疑,她還是不顧一切的掙紮,因為這種不該有的距離是不屬於她的。
習沉很輕鬆的掌控女人,抱著她邁著長腿,一腳踹開了房門,接著又踹開浴室的門。
萬澤伊懵了。
可還沒等她預想的那樣,習沉竟然已經放了她,三兩下的撕扯開她的衣服。
黑色小西裝質量好像也不怎麽好,撕拉——
布料撕裂聲落下,萬澤伊肩頭一涼,上身就隻剩下一個黑色bar了,她大驚,也顧不上男人逼近的動作,雙手捂著胸口:“習沉,你幹什麽!你被這樣!”
習沉隻字不語,臉上還是冷峻,吐出來話帶著邪氣:“捂什麽,就那麽點肉,老早看過摸過了!”
萬澤伊因男人的話氣得臉脹紅,還沒再開口,身下的包臀裙也如出一轍,被男人撕成一塊破布。
“習沉,你想羞辱我,一定要用這種方式麽?”
萬澤伊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這男人對著她發狠般的說:【萬澤伊,當初你離開,我所承受的痛,從今天起,我要你從頭到尾都重新唱一遍,這是你欠我的債!】
習沉動作一頓,本已經緩和的臉上又逐漸陰沉冷冽起來,寒潭般的冷眸盯著身上隻剩下內-衣的女人,“羞辱?沒有被那兔崽子上,你很失望?”
“你混蛋!”萬澤伊想也沒想,直接抬手甩了過去。
手腕被男人半路截住,她身體輕飄飄的,很容易被男人撈著腰直接放進了浴缸裏。
熱水幾乎是同時被打開的,溫熱的水瞬間從她肩頭留下來,打濕了身體。
習沉按著她的肩頭,冷眸低垂:“怎麽?這就受不了了?我又沒壓著你上,你害怕什麽?”
盡管萬澤伊之前跟習沉好過,可她也始終料想不到,有生之年能從這男人嘴巴裏聽到這樣下-流的話。
她氣得死死咬住下唇。
溫熱的水逐漸蔓延上來,將她本顫抖的身體眼眸。
在靜默間,男人僅存的理智也逐漸回來,可這從憤怒裏拉回來的理智,又轉變成了另一種衝動,在接觸到女人玲瓏有致的身軀後,有股莫名的衝動在他體內衝撞。
男人喉結滾了滾。
浴室隨著熱水而溫度升高。
女人腿上的血漬被衝開,逐漸從她腿彎處暈染開來,習沉目光所觸,忽而想到什麽,趕緊又把女人從浴缸裏撈出來。
“你又想幹什麽?”萬澤伊已經不是第一次懷疑這家夥是不是精神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