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 老子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女人?
習沉自然是輕而易舉的躲開了,而且站在原地沒動。
接著,秦慕明轉身一條長腿就掃了過來,習沉不得不移動位置,躲開了他攻擊的同時,抬起長腿一腳揣在了秦慕明的胸口上。
兩個人都悶哼一聲,同時往後踉蹌的退開兩步。
廳上極其死寂的安靜,盡管圍觀著不少人在,可此刻就幾乎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秦慕明喘一口氣,目光落在習沉的右腿上,眼神晦暗了幾番之後,勾起了薄唇。
他的腿上有傷。
秦慕明在確認了這一點後,眼神透著殺機,兩步邁過去,隻攻習沉的右腿。
習沉本就活動不方便,剛才又強撐著站的久了,被秦慕明連著來兩下雖然躲過去了,可最後踢過來的一腳,他沒躲過去,小腿猛地一疼,腿彎一鬆,單膝跪在了地上,他手掌撐著地麵,才不至於到下。
“砰——”
秦慕明來沒來得及得意,脖子驟然猛痛,整個人都往後飛出了幾步遠的距離,然後倒在地上。
他想掙紮著起來,一時間頭腦發暈,都沒能起來。
封疆站在習沉跟前,收回腳後,垂眸冷淡的瞧著他,譏誚:“這兩年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連這種級別的都能撂倒你?”
習沉忍著腿上的疼痛,撐著手臂從地上站起來,整張臉都是黑得:“你他媽別說風涼話行不行,老子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女人?”
他的腿,可是在踹門的時候傷著了!
此刻,廳上的所有保鏢都圍了上來。
秦功虓被一個保鏢扶著,秦雲歌站在他身側:“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下遊輪!”
他是怒極,沒想過後果,隻想現在出心口這一團惡氣。
封疆順手把江寒霜拉進懷裏,抬眸看著圍上來不下是個的黑衣保鏢,冷冽的眼神裏透著輕蔑:“我不介意把你們都扔進海裏去。”
秦慕明從地上爬起來,神情冷鶩的盯著封疆,剛才那一腳,直接揣在了他的脖子上,現在氣管還火辣辣的疼:“誰把誰扔海裏,還不一定!”
他說完,沒等秦功虓再發號施令,直接一擺手,讓所有的保鏢都圍了上去。
廳上的人,一時間陷入恐慌之中。
人人都知曉,蓉城封家和習家,現在要把這兩位少爺給扔進海裏,秦家這是往死路上走,而且還拿他們當陪葬啊!
封疆看著圍上來的這些人,把江寒霜一拉,送給了習沉:“要是連個女人也看不好,你就直接跳海裏去!”
習沉黑著臉:“……”
會不會說人話!
封疆腳都沒抬,已經撂倒先衝上來的兩個保鏢。
江寒霜神情有些慌亂,定定的看著封疆,廳上這麽多保鏢呢,而且她看到從而二樓還有保鏢在陸陸續續的往下跑。
突然。
遊輪上響起短促的三生鳴笛聲。
廳上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每一個保鏢。
但凡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三生的短促的鳴笛聲代表著遊輪或船有倒退傾向。
再然後,大家又聽到耳邊想起刺耳的鳴笛聲,
這次是短促的四聲響,這一下不少人徹底慌了。
這是船隻在海上的求救信號,這艘遊輪遇到了危險?
秦功虓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扭頭對身邊的保鏢吩咐:“去駕駛艙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
“是!”那保鏢點頭,飛快的朝著負一層的駕駛艙甲板出跑過去。
習沉在這個空擋垂眸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離跟夏和笙打電話,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隨後,他也就恢複了懶散的樣子,順後把江寒霜又推到封疆懷裏,慵懶的說了句:“自己女人,自己看好!”
然後,他就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在所有人精神都緊繃的情況下,習沉這樣無疑引來了更多人的目光。
不過,隻有封疆明白,是夏和笙來了。
他垂眸,對懷裏有些受了驚的女人柔聲道:“乖,咱們一會就回去。”
說完,他扣著女人的腦袋,讓她貼上自己的胸膛。
“啊——”
一個保鏢直接從廳上的入口滾了進來,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走聚集的在了廳口。
時間死寂了大約兩三秒的時間,緊跟著又是一個人痛叫一聲,又從廳口滾了進來。
秦功虓目光死死的盯著廳口的方向,在屏住呼吸的一瞬,看到一條黑色的長腿邁了進來,一塵不染的皮鞋,在落地的一瞬,發出悶響。
秦慕明也跟著那條腿的主人看過去,等看到男人冷峻而麵無表情的麵容時,瞳眸不由得縮緊,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秦功虓的反應不亞於秦慕明,要不是他兩條胳膊現在動彈不得,拳頭肯定是捏緊的。
夏和笙就這麽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到了廳上。
黑色長褲,黑色西裝外套,就連襯衣也是黑色的,黑,讓他看上去更加的深不可測,明明沒什麽表情的臉上,透出一股不可名狀的冷冽。
暗黑的氣息,在她走過來的過程中一路湧動。
認識夏和笙的人,隻是覺得整個廳上都無端的驟冷了下來,而不忍是他的人,也同樣的,因為這無端走進來的一個人,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感。
他自走進來,臉上都冷冷的沒有半分表情,不管是怒是喜,在他臉上都尋不到蹤跡,甚至看不清楚他的目光到底要落在誰身上。
當然,在夏和笙進來不久,直接從廳口魚貫而入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根本沒等任何人的命令,直接把原本秦功虓手底下的保鏢都給兩兩製服,控製住。
夏和笙直直的走到了封疆和習沉的跟前,看了他們兩眼,然後麵無表情的把目光轉向了秦功虓。
本不是多銳利的目光,突然對上秦功虓,讓他有那麽一刻的戰栗。
這種恐懼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是條件反射的,甚至,連他自己的都不清楚,是為了什麽。
“你是……”秦功虓隻張了嘴剛說出兩個字,脖子一緊,已經被男人狠狠的扣住咽喉,接下來的話自己就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