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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 他是不是受傷了?

  獄警是個二十多歲的年強人,見江寒霜言辭犀利,濃黑的眉驀然擰了起來:“江小姐,您請回吧,他不願意見您。”


  “他不會不見我的!”江寒霜再一次篤定,臉上冷的比外麵的雪都要涼,眼眸定定的獄警,“還是說,是有人限製了他被探望的自由,嗬,我倒是從沒想到,現在公職人員辦事都這麽明目張膽了?不知道遭到檢舉揭發的話,會不會有人來查?”


  她聲辭嚴厲,但心虛的厲害,手掌握緊攥成拳頭。


  封疆入獄,看守的人都是上麵特意交代的,也知道來看封疆的都不是一般人,眉心擰的更重,無奈的道:“江小姐,您是有探望他的權利,可他也有拒絕您的權利,當事人拒絕了您,我也不能強製他接受您的探望,所以,您還是請回吧!”


  女人聽了,愣在原地,緩緩的閃了閃眼眸,還是篤定:“封疆不可能不願意見我的!”


  獄警耐著性子,大概也能看得出女人倔強的堅持,對她道:“封先生說,如果陪同您來的還有其他人,他可以見。”


  江寒霜愣住,瞳孔驟然黑沉了起來,她想開口,卻下意識的咬住了唇。


  封疆不願意見她?

  可他要見別人。


  …………


  最後,她出了會客室,是習沉去見的封疆。


  江寒霜、顧迎夕和夏和笙在外麵坐著等。


  顧迎夕挨著她坐,見她手掌不安的放在膝蓋上來回的動,一看就是神經緊繃的不安狀態,於是對她道:“你不用擔心,既然習沉能去見他,證明他沒什麽事情的。”


  江寒霜幾乎有些慌不擇言,她抬起頭問顧迎夕:“那為什麽他不肯見我呢?他不應該不見我的!”


  顧迎夕頓了頓:“等他出來問問情況吧,萬一隻是限製了你呢。”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十幾分鍾後,習沉就從會客室出來了,臉上看著淺淺淡淡的,甚至說得上漫不經心,散漫的走過來。


  江寒霜第一個站起來,問習沉:“他怎麽樣了?”


  習沉就淡淡的站在那,臉上自然慵懶,似乎並不覺得這事件很嚴重的事情一般,隻點了頭:“挺好,沒什麽大事,就是擔心你,不希望看到你又傷心又緊張的樣子,走吧!”


  習沉這麽說,聽著真實而自然。


  “他有交代什麽嗎?”江寒霜問。


  “有啊,不就是擔心你沉不住性子,讓我們好好看著你,隻要你別鬧出什麽事情,他在這裏也就不會有什麽。”習沉淡淡的道。


  “哦。”江寒霜隻能點頭。


  “走,回吧!”習沉又一次催。


  反正見也見過了,確實沒有再在這裏停留的必要了。


  他們從大廳往外走。


  門口的雪似乎嚇得更急了,江寒霜人剛走到門口,習沉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一把傘,撐開,打在她頭頂,幫她擋雪。


  盡管門口的積雪已經有人打掃一遍了,可她一腳踩下去,還是陷進去半個腳,雪下的真大。


  許是室內的暖氣太高,剛出來就覺得外麵凍得人渾身發抖,迎麵撲來的寒氣灌到江寒霜臉上,她腦子一閃,腳步停住,抬手拉住習沉的袖子。


  習沉腳步一滯,低頭看黑傘下的女人,擰眉。


  江寒霜停下就沒再往前邁一步,仰頭看著站在傘外的男人,唇角凍得發白,有些細微的抖動。


  顧迎夕和夏和笙跟在後麵,見他們停住,也就跟著站在了那。


  這一刻,雪隨著冷風呼呼砸下來的聲音格外清晰。


  兩個男人肩頭,很快就落白了。


  江寒霜太過白皙的臉揚起,看著習沉,良久才開口問:“他……是不是受傷了?”


  大雪下,撐傘的男人瞳孔縮緊,臉上的散漫早已消失。


  習沉看著傘下的女人,臉有些太蒼白了,白得跟身上的白色羽絨服似的,看上去嬌小又倔強。


  “嗯。”最後,習沉還是點頭。


  江寒霜拉著習沉胳膊的手,一瞬垂下去,隻停頓了一秒,轉身就往回走。


  後麵跟著的兩個人也都知道了怎麽回事兒。


  習沉皺眉,如果這女人蠢一點倒是好辦,可偏偏的,她太聰明了,騙都騙不過去。


  太聰明的女人,真讓人頭疼。


  江寒霜往外回走了兩步,又停住,扭頭對習沉道:“封疆不願意見我,是因為怕我知道他受傷,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我要去見他。”


  “他不想見你,一定有他的想法,你就乖乖聽他的話,嗯?”習沉並不想讓她再回過去見封疆。


  江寒霜目光看著習沉,然後道:“不,我不想什麽都不知道的任由你們擺布,我也有思想我也會擔心,什麽都不讓我知道,隻會讓我更放心不下,我要知道他發生了什麽。”她身上裹著的白色羽絨服幾乎和身後的雪融為了一體,隻那垂下來的一頭黑色長發襯得整個人更加冷豔,不是妝容或長相,而是一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冷絕。


  封疆受傷了,他大約隻是不想讓她看到他受傷,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邢老不會對封疆怎麽樣。


  畢竟他們還是父子,亦或者說,他還指望封疆去幫他。


  做事會留有餘地的吧。


  “他說不見,自然有不見的道理。”習沉還站在原地,撐著手裏的黑傘。


  “這不過是你們認為的,你們都知情,就我不知道,你們想過我的感受嗎?”女人很快接上,咄咄的透著寒意。


  習沉無法,看了看站在江寒霜伸手的夏和笙,然後點頭。


  雖然跟封疆交代的不同,可她既然已經知道了,確實沒法再拒絕了。


  …………


  會客室裏。


  江寒霜在看到男人的第一眼,就瞳孔連著心髒狠狠的縮在了一起。


  胸口悶著疼得簡直無法呼吸,就像被一張無形的大手突然攥緊了心髒,血液倒流。


  她紅了眼眶,可控製了眼淚沒掉下來。


  封疆看女人這副樣子,抬撫上她的臉頰,低聲道:“沒關係,就隻是一些皮外傷,傷在外麵,隻不過是為了故意讓你看到,其實不嚴重。”


  男人這麽一說,她本已經硬生生忍下去的淚一下子就從眼眶裏湧了出來。


  她帶著淚眼,細白的手指冰冰涼涼的撫上男人的臉頰,也隻是虛撫著,不敢碰觸,看著男人臉上那些傷痕,眼淚流得更甚:“疼不疼?”


  男人淡淡的搖頭,伸手把她的手掌按在臉上,感受她手掌的溫度,可實在是沒什麽溫度:“都穿了羽絨服,怎麽手還這麽涼?”


  江寒霜沒回到,看著男人沒骨上一片紫紅,唇角有些微腫,她問:“你不是很厲害的,怎麽被打了?”


  男人勾唇,麵色如常:“沒什麽,人多,免不了被擦傷幾下。”


  何止是人多,邢老似乎知道封疆之前的經曆,被關進來之後,先後關進來幾批人,不是保鏢,就是退伍軍人,他就算再能打,也抵不上幾十個人車輪戰。


  老頭子不過是想讓江寒霜看到他受傷而已。


  本來傷的不重,可封疆錯算了張正澤,當初江寒霜入獄,他拿著那麽多罪證威脅過他,現在他入獄,張正澤又怎麽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所以,監獄裏,他不僅要麵對邢老派來的那批人,還要應付獄警。


  張正澤的事情,大約邢老也是知道的,所以,現在習沉和夏和笙也拿他沒辦法。


  江寒霜的手幾乎顫抖,眉眼裏透著心疼,“有沒有擦藥,我一會就給你去買藥。”


  “不用,習沉會安排的。”


  江寒霜淡淡的“嗯”了一聲,眼淚越來越止不住,不斷往臉頰上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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