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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2 就這麽心疼,這麽關心?

  兩個保鏢麵麵相覷,不過最終還是板著臉冷冷的回:“對不起,萬小姐,您不能出去。”


  萬澤伊咬了咬唇,沒有要退讓的意思:“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保鏢顯然是接到了嚴厲的命令,而且他們覺得萬澤伊一個女人,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


  “對不起,萬小姐,我們是奉命行事!”其中一個保鏢沒有溫度的道。


  萬澤伊下定了決心要出去,幹脆把門徹底拉開,瘦小的身形跟兩個人對峙顯得毫無威懾力。


  萬澤伊長長的歎了一聲,抬頭盯著兩個神色冷峻的保鏢看了一會兒,似乎在做什麽決定。


  當她的手落在自己大衣上的時候,兩個保鏢還以為她是放棄了出門,準備把外套脫下來,可誰知,他們眼看著萬澤伊脫掉了身上的外套,並沒有停手,而是繼續脫身上的毛衣……


  親紫色的羊絨毛衣被她輕易的脫掉,裏麵是白色的繡花襯衣……


  兩個保鏢驚呆了,睜大眼睛看了一會兒,才突然發覺這樣不對,匆忙把目光挪開,不知道該怎麽安放,慌張的對萬澤伊道:“萬小姐,您……您這是幹什麽?”


  萬澤伊正解著自己領口的第一顆扣子,低低涼涼的沒有溫度:“脫衣服啊!”


  “萬小姐,請您……請您自重!”其中一個保鏢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想伸手關門,卻被萬澤伊上前一步給擋住了。


  “我會告訴習沉,你們趁他不在非禮我!”萬澤伊臉上淡淡的,盯著眼前的這兩個保鏢,很明顯的威脅。


  兩個保鏢也不算沒什麽工作經驗,可是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整個人都呆住了,跟兩個木樁子似的站在那,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反應。


  “萬小姐……你……”


  萬澤伊突然神色一冷,接續解著自己的紐扣,盯著眼前的兩個人威脅道:“你們要不要試試,是帶我去找他處罰比較輕,還是‘非禮’我處罰比較輕?”


  兩個保鏢擰著眉頭,他們長這麽大,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


  Breeth被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給直接從酒店拉到了1991的包廂裏。


  燈光暗沉,頭頂閃著晃眼的光線,卻極為安靜,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正在搖晃著手裏的酒杯。


  燈光太昏暗,以至於Breeth被兩個保鏢推進來的時候,沒有看清楚是昨天終於看到的男人。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Breeth被人使勁一推,直接倒在了包廂的地毯上。


  他撐著手臂想站起來,身體剛離地,就被身後的保鏢踹了一腳,又重新趴在了地上。


  習沉的目光從手裏那杯液體挪到地上的男人身上,聲音冷鬱又低淡:“你不是知道我是誰?想幹什麽你不清楚嗎?”


  習沉一開口,Breeth身形一震,抬起頭的時候正好對上男人慵懶又冷鬱的目光,禁不住把目光撤回幾分。


  “習沉?”Breeth仰頭看著他,跟昨天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印象完全不同,那時候的他顯得太過躁鬱,反倒是現在不著痕跡的叫人心驚。


  “你叫人把我弄過來,是想幹什麽?你這麽對我,我是可以告你的!”Breeth冷著臉,這次他從地上起來的時候,沒有人再攬著他。


  習沉挑起眉梢:“哦?告我?不如你去告一下試試,看看結果會如何?你不是最擅用法律的手段了?”


  Breeth一愣,知道習沉說的是什麽,他個頭很高,站在那說話看上去氣勢十足:“你因為我跟澤伊沒有離婚,才叫人把我抓過來的?”


  習沉冷嗤一聲,抬眼盯著站在包廂裏的這個外國男人,論長相,也還說的過去,隻是西方人的長相叫習沉審美跳脫,怎麽看怎麽叫他不順眼,直接又給後麵的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還是趴下吧,站著跟我說話,我會脖子疼的。”


  兩個保鏢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聞聲又把Breeth一腳踹在地上。


  Breeth猛地被踹了一腳,單膝跪在地上,手臂撐著地毯才不至於直接整個撲在地上,看上去很是狼狽。


  習沉也不過淡淡的看著。


  “習沉,你這個暴力狂,澤伊怎麽會喜歡你這樣的男人,她一定是中了邪!”Breeth抬起頭,憤恨的盯著習沉,如果此刻不是被身後的兩個黑衣保鏢按著,他可能已經衝上去揍習沉了。


  “沒辦法,誰叫她喜歡的就是我,怎麽趕都趕不走呢?”習沉端著手裏的酒往嘴裏送了一口,冷冷的嗤笑著。


  這話倒是刺激了Breeth,怒道:“澤伊那麽好的女孩,你竟然這麽糟蹋她的情感,你根本不配被她愛!”


  “那你覺得你配?”習沉眸色一暗,扯著唇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Breeth被氣得不輕,習沉大約是他見過的最野蠻的男人:“最起碼我是真心愛她的,我看你也隻是玩弄她的感情而已!”


  “你真心愛她,比如呢?”男人坐在沙發裏,一般的臉被陰暗的光線遮住,像個從黑暗中走出來的神,冷鬱,從容,不屑。


  Breeth聽到這個問題後,身形僵住了幾秒鍾,然後又重新抬起頭對上吸塵器簡單的目光,嘲諷的笑了兩聲:“我現在跟澤伊可是夫妻關係,無論如何我都是贏家,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很快樂,你是根本不會明白的!”


  習沉忽而坐直了身軀,看著眼前的這個外國男人:“你們睡過?”


  Breeth一愣,很顯然沒想過習沉會這麽問他,可是如果說結婚將近一年的兩個人,竟然連最起碼的夫妻交往都沒有,這聽上去簡直是個笑話。


  於是,Breeth極其淡定的道:“是,結過婚的人,怎麽可以沒有睡在一起過?不過,那是我們的事情,跟你無關!”


  坐在沙發裏的男人神色驟冷下去,臉上逐漸而緩慢的溢出了一層一層的陰鶩,侵染了整張臉,仿佛突然之間染上了陰鶩之色。


  黑眸像是從墨汁裏撈出來的,透著冰冷的光線:“嗬,你知道說謊在我這裏將會承受什麽嗎?”


  Breeth也跟著冷冷的笑了起來:“說謊,睡過而已,我跟澤伊是合法夫妻,不可以嗎?還是你介意?”


  他介意?

  習沉覺得,過去的那兩年他沒有參與過,那就完完全全是屬於萬澤伊一個人的,原則上來說,不管她做了什麽,他都不應該你生氣或者介意,可是再看看眼前這個男人,他怎麽可能不介意!

  封疆說他們結婚這段時間什麽都沒有做,一個跟蹤者,怎麽可能窺探到一對本就居住在一起的男女的舉動。


  總有些時候,是別人看不到的。


  習沉以前也不是沒想過,但她說沒有,他也就相信,隻是現在……


  手裏的酒突然脫手而出,盡數撒在了Breeth的臉上。


  他扔了手裏的酒杯,眼底有著散不開的濃墨,扯起唇角笑得漫不經心,身形已經倚進了沙發裏:“不好意思,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這麽說我有點生氣,揍你一頓……沒什麽問題吧?”


  習沉像是平常聊天似的說話,隻目光一瞥那兩個保鏢,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他再多說什麽了。


  夏和笙培養出來的人,無疑很好用。


  “習沉,在你們中國沒有法律的嗎?你敢打我,我一定會告你的!”Breeth大聲警告,不過一點用也沒有,身上已經重重的挨了兩腳。


  …………


  萬澤伊推門闖進來的瞬間,就聽到了包廂裏的慘叫聲。


  砰——


  門沒有反鎖,所有被萬澤伊直接推開了。


  “習沉!”


  萬澤伊剛推開門,就看到Breeth倒在地上,兩個保鏢正對他拳腳相向,他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她著急的衝過來,顧不上其他,直接衝過去推開了Breeth身邊的兩個保鏢。


  坐在沙發裏的男人瞳眸驟然一縮,冷冽的目光已經掃到門口站著的兩個保鏢身上。


  他們怎麽敢看習沉的眼神,直接垂下了腦袋,其中一個人裝著膽子對習沉道:“先生,萬小姐威脅我們……”


  習沉不想知道什麽理由,竟然連個女人都看不住,冷聲打斷:“去找夏和笙自己領罰!”


  保鏢頓了一下,然後重重的點頭,轉身離開。


  萬澤伊走進了才看到Breeth臉上的傷,白種人的皮膚受傷後很明顯,顴骨上是紅了一大片,嘴角溢出一絲血色,臉額頭上都腫了一大塊,更別說身上的傷。


  被萬澤伊推開的兩個保鏢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不過他們很清楚,習沉此刻很生氣,這樣下去,很定會殃及魚池。


  “Breeth,你怎麽樣?”萬澤伊自從進門,都沒有睜眼瞧習沉一眼,從始至終的目光都落在地上的這個男人身上。


  習沉默默的盯著看他們,臉上像是覆了一層冰霜。


  “沒事,一點小傷,不要緊!”Breeth其實已經被連續踹了好幾腳,可是在萬澤伊麵前,他不會說的。


  坐在沙發裏的男人冷嗤出聲:“既然那麽耐打,那就多揍一會兒好了!”


  兩個保鏢聽了,自然要準備繼續,卻被萬澤伊張開手臂攬著。


  “習沉,你到底想幹什麽!你不能這麽對他!”萬澤伊不知是生氣還是激動,張開的兩條手臂都在顫抖。


  習沉坐著不動,隻是笑聲逐漸溢出喉嚨,聲音逐漸放大,昏暗的燈光下,瞳眸裏除了望不見底的黑色,什麽都看不到:“萬澤伊,你不要告訴我,到現在你還想維護他?出門前你怎麽說的?你不知道你們沒有離婚?那現在呢?現在你們這是算什麽?患難夫妻嗎?”


  萬澤伊被習沉問住了,她本來是想找Breeth把事情說清楚的,可自從電話被掛斷的那一瞬間,她就知道,習沉不會這麽輕易放過Breeth了。


  Breeth的確讓她很失望,但不至於讓習沉這麽對待他。


  這樣接下來的事情更說不清了。


  “沒有,習沉,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坐在來說的,為什麽一定要動手,而且動手也解決不了問題。”萬澤伊試圖說服習沉。


  “是麽?”習沉抬著眼瞼,甚至唇角還掛著薄笑,甚至看不出來,他現在是生氣的樣子。


  萬澤伊從地上站起來,跟習沉對視:“習沉,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決。”


  桌上有煙,男人伸出抽出一根,另一隻手拿起打火機,就著火苗深深吸了一口點燃香煙,然後從薄唇中吐出一團青白的煙霧,熏染了本就模糊的俊臉。


  “我如果偏不呢?你準備怎麽樣?”習沉指間夾著香煙,任由煙霧往外擴散:“我還想再接著揍他,你有意見嗎?”


  萬澤伊覺得,此刻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竟然能我行我素到這個地步。


  “習沉,你不能這樣,Breeth什麽都沒有做,你憑什麽打他,你這是動用私行!”萬澤伊往前走一步,隔著一張茶幾的距離,站在習沉麵前,盯著他。


  男人隔著青白的煙霧看她,卻還是真切的看到了女人眼底的關切和憤怒,不過是打了幾下,就這麽心疼,這麽關心?


  她對他生氣?

  嗬!

  萬澤伊平日裏看上去軟軟糯糯的性子,甚至有時候會討好你,可等遇到了真正觸犯她的事情,她是根本不會顧忌的,她這個人倔強的要命。


  “我怎麽他,跟你有關係麽?”習沉慵懶的抽了一口煙,說話的時候煙霧又從他的嘴裏冒出來,整個人看上去頹靡又危險。


  “習沉,你……”萬澤伊無話可說,她知道習沉很多時候是不講理的,不講理還有什麽好說的。


  “你想打他也可以,讓你的保鏢連著我一起打好了,反正我看你這個樣子,也沒打算放過我,不然你順便也打我一頓,你好出出氣,就當是我騙了你!”萬澤伊心一橫,又往後退了兩步,擋在Breeth身前。


  食指和中指間夾著的那跟香煙才點燃一半,已經被男人在煙灰缸裏輕輕的掐滅了。


  習沉唇角掛著嘲笑,緩緩的從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站起來,身上黑色的西裝幾乎要跟周圍色顏色融為一體,站直了的身軀叫人無端的心悸和恐懼,仿佛帶著黑暗之氣,繚繞不散。


  但其實,習沉似乎始終唇間都掛著一抹笑。


  長腿從沙發裏走出,目光挪到了一直站著沒敢吭聲的兩個保鏢身上:“不是說了繼續,杵著等我給你們發獎金?”


  兩個保鏢:“……”


  他們對視一眼,看了看萬澤伊,其中一個人上前:“萬小姐,請您讓開!”


  “不,你們連我一起打吧!我是不會讓開的!”萬澤伊往前邁了一步,把保鏢逼退。


  習沉遠遠的立在那,手抄進黑色的西裝褲兜裏,眼底淺淡而透著冷意:“你不走,是準備跟他一起過?”


  萬澤伊一愣,她當然沒這麽想過。


  “習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讓他們動手,我立刻跟你回去!”萬澤伊多了解他。


  頎長的男人站在那,笑得肩膀都顫了起來:“你在跟我談條件?萬澤伊你覺得你有資格麽?”


  習沉瞅了保鏢一眼:“把她給我送回去!”


  “不,習沉,你先答應我不準再打Breeth!”萬澤伊拒絕道。


  她自認為了解習沉,可她不明白,她現在等於在觸他的逆鱗,她越是反抗,他越是生氣。


  習沉站著不再說話,隻盯著保鏢。


  兩個保鏢自然不敢有一點怠慢,分別扣住了萬澤伊的兩條胳膊,沉聲說了句:“萬小姐,得罪了!”


  一個女人的力氣很有限,萬澤伊被他們不由分說的直接拽著出來包廂。


  Breeth從地上爬起來,卻被自己絆倒:“澤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他對萬澤伊道。


  萬澤伊扭頭看他,她心裏也覺得很抱歉:“Breeth,對不起,讓你遭受這一切……”


  立在包廂裏的男人半張臉都處在昏暗的燈光下,明暗不清,看到這一幕倒是嗬嗬的笑了出聲:“倒是像難分難舍的患難夫妻……可惜我不喜歡這場戲……”


  萬澤伊被迫走到習沉跟前時,使勁推了兩下保鏢,然後看著習沉冷聲道:“習沉,你這次真的太惡劣了!”


  曾經,萬澤伊以為,不管習沉對她做什麽她都能原諒的,可是……


  真的到了這種事情上,原來她是接受不了這個男人胡作非為,蠻不講理的。


  習沉臉上的笑驟然斂起,不再看萬澤伊的神色,隻命令保鏢:“送回別墅!”


  …………


  萬澤伊被送回別墅的時候,別墅裏還是沒有人,她也不知道李媽去哪了,總之,一個人都沒有。


  空蕩蕩的,樓上樓下,雖然都開著暖氣,但無端叫人覺得很冷。


  李媽中午過來了一趟給她做飯,很顯然是已經被安排了什麽,不敢跟萬澤伊多做交流,做晚飯就又離開了別墅。


  傍晚李媽又過來,還是默默的幫她做好一個人的晚餐,直接離開了。


  習沉白天一整天都沒有回來,Breeth的電話也沒有再打通過。


  萬澤伊坐在餐廳裏,看著餐桌上熱氣騰騰的單人晚餐就明白了,習沉晚餐也不會回來。


  她很識趣的吃了晚餐就上樓收拾睡覺了。


  午夜,淩晨一點。


  萬澤伊好像是做了個噩夢,但在突然驚醒的瞬間就忘記了,猛地匆匆床上坐起來,適應了黑暗之後,臥室裏空蕩蕩的,也還是隻有她一個人。


  整棟別墅隻有她自己而已。


  他是不準備回來睡了嗎?


  這麽想著,她突然就聽到了窗外的汽車聲,她一頓很快掀起被子往陽台上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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