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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7 你因為這個跟我分手?

  習沉沒有看她,低頭拿出手機,在導航軟件裏搜索了一下,然後放下手機,重新啟動車子,往冰淇淋店開去。


  萬澤伊見他掉頭,不是回家的方向,扭頭問男人:“去哪裏?”


  “你不是要去吃冰淇淋?”習沉目光看著前方,然後把車緩緩的朝停車坪的方向開,“到了。”


  萬澤伊抬頭去看,果然看到一家閃著繽紛彩燈的冰淇淋店。


  她原本以為,習沉不會同意她吃的。


  停好車後,習沉先下車,幫她打開車門,伸手牽著她下車。


  外麵的空氣很冷,她說話的時候能看到自己哈出的白氣:“習沉,你不用遷就我,如果不想我吃,我可以吃其他的。”


  站在車前,燈光昏暗處,習沉脫掉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裹在她肩頭,用幫她攏了攏領口,才低低的道:“你想吃,我陪你,但太涼,不準吃多。”


  萬澤伊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什麽,被習沉牽著走進了冰淇淋店。


  當然,裏麵除了冰淇淋,還有很多其他的甜品,她勉強能吃點。


  習沉隻是看著她,什麽都沒吃。


  “夏天陪我一起吃火鍋,好不好?”習沉盯著她問。


  萬澤伊覺得,如果在夏天能跟習沉一起吃火鍋應該是件很美好的事情,於是眯著眼對她笑:“好啊!”


  “真的嗎?”習沉很認真的問。


  萬澤伊繼續扯著唇間的涼笑開口:“當然是真的。”


  男人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那目光仿佛想把她的眼底的目光一縷一縷都都分辨清楚,喉頭來回滾動幾下後,他道:“澤伊,我不喜歡你散漫的樣子,不要把這幾天過得跟要離別了一樣,好嗎?”


  萬澤伊眯著的眼眸裏晦暗了幾分,卻仍舊是言笑晏晏的模樣,用勺子挖了一勺冰淇淋,送到男人唇邊:“嚐嚐看,芒果味的很好吃。”


  習沉坐著不動,垂眸看女人遞過來的一勺冰淇淋,室內暖氣很足,已經開始有些融化了,賣相並不怎麽好看。


  “你不滿什麽,告訴我?”男人收回目光,重新看著她。


  萬澤伊覺得她也沒有什麽不滿意的,撤回手裏的冰淇淋,順手抽出一張紙巾,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他繼續笑:“都很好。”


  是的,都很好,隻是她突然累了。


  他不信她,卻還是這麽幫著她,讓她對未來充滿了無盡的惶恐。


  聽到她這麽說,習沉臉色冷鬱的拉著她出了冰淇淋店。


  一直回到別墅,兩個人都沒有再交流過。


  夜逐漸深了的時候,她仍舊躺在男人懷裏睡不著,也依舊安靜的閉著眼睛,不動聲色,假裝自己睡得很好。


  習沉聽著耳邊不太均勻的呼吸聲,心裏煩躁得像被小獸不斷撞擊著。


  安靜的忍耐著,然後在黑暗中逐漸睜開了眼,翻身覆在了女人身上,俯首尋了她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萬澤伊有些驚了,盡管她沒有睡著,可也在極力的培養睡意,忽然被男人困住吻在唇上,她低叫了一聲,很快睜大眼睛,隔著夜色看近在咫尺的男人。


  黑暗中,她撞入男人更黑的眸子裏,心頭無端的縮了一下,然後思緒換散開來,被男人牽引著,蠻橫的撬開唇齒,翻攪在她的口中。


  “習沉……”


  她扭開頭騰出空隙叫男人一聲,卻很快又被男人重新吻上來,起初的蠻橫逐漸轉得溫柔,成了一個溫柔繾眷的長吻。


  呼吸混亂之下,她也沒能再躲開男人後來落在她臉上雨點般的吻,男人逐漸灼熱的唇一路從她的臉頰吻到了脖頸和鎖骨上……


  男人的手逐漸攀上她的睡裙裙擺,毫無阻礙的掀開。


  “習沉,我困了,沒心情。”她用一種很平淡額口氣對頭頂的男人道。


  男人的動作突然就停了下來,手臂撐在她的頭頂,紋絲不動,大約是隔著暗色在盯著她看。


  萬澤伊感受著頭頂男人的目光,有種被審視的不安。


  側身想要躲開的時候,被男人騰出一隻手按住了肩頭:“澤伊,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我都會解決的,你別亂想了,嗯?”


  在習沉看來,這些都是沒有必要發生的。


  可是她為什麽要揪住那一個點不放,她覺得他不信任她,可是他沒有任何證據可以相信她所說的,正如,法官隻相信證據,他甚至在白天叫人困了韓筱雅去盤問,得到的也不過是跟之前一樣的話。


  “她始終是你的母親,你永遠不會為了我而傷害她的,對不對?”萬澤伊沒有再推開男人,隻是在他懷裏低低軟軟的出聲,感受著男人逐漸緊繃起來的肌肉。


  習沉無奈的俯首,薄唇若有似無的貼在她的臉頰上:“昨天我就說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有事,既然你說你的車刹車壞掉了,那會在這幾天裏盡力去找連線索,去證明的你話是真的,隻要你在法庭上配合律師,好好聽話,好不好?”


  萬澤伊覺得,這男人在哄她,其實很沒意思的,就算他不信,也沒有必要這麽哄著她。


  “好啊,我向來不都是很聽話的。”她伸手捧住了男人的臉頰,主動吻了上去。


  習沉不明白她態度的轉變,不安代表著失控,一旦失控就想重新去控製,因此,男人又重新將身軀壓了上來,想從另一種方式得到安慰。


  萬澤伊沒有再拒絕,任由著男人折騰。


  睡裙被他輕輕的褪去,感受到男人灼熱的肌膚,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戰栗了幾下,緊貼著的時候,她對自己說,這大概是最後一回了吧。


  在床上,男人總比女人更主動一些,作為主導,即便萬澤伊一開始並不主動,也沒什麽興致,可中途也都被這男人撩撥得淋漓盡致,更何況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已經很熟悉了。


  她免不了的不受控製的叫了幾聲,可是她的不熱情,跟之前相比是顯而易見的。


  可她越是這樣,男人越是不想放過她。


  習沉總覺得,隻有她軟著腔調在他身下撒嬌求饒的時候,她才是真的她。


  隻是這一次,她不管怎麽樣都沒有求他放過她,不管他怎麽惡劣的撩撥,她都是默默忍耐著,或者幹脆咬在他的肩頭上。


  習沉不理解,一個女人怎麽可以變得這麽不著痕跡,就像直接換了一個人,撒嬌可以解決的事情,她還是硬撐著。


  “舒服麽?”他故意貼著她的耳邊問。


  萬澤伊抿唇,充耳不聞,並沒有想要回應。


  於是,男人將身軀撐起,聽到耳邊她控製不住的低吟,他才稍緩下來,仍舊貼著她的的臉頰,像個索要糖果的孩子,不依不饒的問:“舒服麽?”


  萬澤伊知道習沉是故意的,她咬著下唇,最後也隻是說了句:“習沉,你快點,我困了。”


  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簡直是挑釁。


  萬澤伊在狂風驟雨來臨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幾度浮沉,她真的以為她會暈過去的,可到最後結束的時候,她卻突然腦子被電擊了一般,雙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肩頭:“習沉,出去,你沒帶套!”


  這種時候,習沉當然不會聽她的話,而是扣著她的手腕推到了頭頂,沒有停止動作,更加放肆起來,並尋上她的唇,低沉而沙啞的道:“澤伊,我想要個孩子,為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萬澤伊徹底清醒了,努力的扭動著身軀,用身體拒絕著男人,正當她要張口說話的時候,卻眼前一白,閃過眩暈的光彩後,還是沒能阻止男人……


  她的氣息混著伏在耳邊的低低的喘息聲,在臥室裏混著旖旎的氣息,久久沒能散去。


  萬澤伊仰頭盯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感受火熱從自己身軀上褪去。


  寂靜無聲的臥室裏,她聽著耳邊逐漸平靜下去的氣息,緩緩涼涼的開口:“習沉,我們做個交易吧?”


  聽到“交易”兩個字,習沉在黑暗中的眉頭蹙起。


  “你說。”


  低沉的聲音依舊響在她的耳邊。


  萬澤伊聲音青鸞,但說出的話卻像是冰錐一般字字紮在男人的心髒上,“我會在法庭上乖乖配合律師,但我有一個條件——我出來以後,咱們分手。”


  男人的動作徹底變得僵硬了,抱著懷裏纖瘦的女人逐漸收緊,仿佛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人已經從他的身體裏剝離出去了一般。


  明明是暖氣充足的臥室裏,萬澤伊蓋著被子都能覺得身後男人逐漸生出的深寒之意。


  很久,她聽到男人平靜的發問:“如果我不同意呢?”


  他不同意啊!

  萬澤伊覺得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他們都是要結婚的人了,好不容易走到現在,憑什麽要分手呢?

  “可是你太強大了,當初我為了躲你直接離開了蓉城,可是現在我不太想離開蓉城了,既然我躲開你那麽難,不如我們回歸到當初吧,當初不認識彼此的時候,咱們不是也過得挺好的,要是你不同意的話,那我想,躲在監獄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女人聲音細細軟軟的,說得多輕鬆啊,跟聊天似的,可她每一個字都跟一把刀子一樣,字字戳心。


  “因為我沒有無條件的信任你,還是因為你不喜歡我了?”習沉冷靜的問她。


  萬澤伊搖頭,她也說不清楚:“不知道,大約是累了吧,愛一個人太辛苦了,我想休息一下。”


  下頜就這麽被男人突然扣緊了,男人氣息貼近她,壓抑的嗓音裏帶著明顯的怒意:“萬澤伊,你可別忘了,當初是你先招惹我的!”


  “是的,所以我後悔了,你說我怎麽那麽死腦筋,明明知道是個死胡同,我還是非要往裏走。”她很快回應:“習沉,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是這件事情,而是這個世界上很多男女都有可能麵臨的問題,不門當戶對,不得到祝福。”


  “嗬”男人冷嗤:“你因為這個跟我分手?”


  “你看,你總是覺得你能處理好,但事實呢?我跟你媽媽水火不容,你不會傷害她,你隻能遷就我,你夾在中間多累啊,日子久了,大家都會很累的……那麽不如借著這件事,咱們分開吧。”


  習沉隔著暗色盯著她,一瞬不瞬的眸子裏閃著強勢的不容置喙:“我不同意,萬澤伊,分手你想都別想。”


  她卻扯著唇角涼涼的笑了起來:“是麽?”


  習沉最聽不得她這種風輕雲淡的語調,仿佛他們聊的事情跟她無關。


  他堪堪的鬆開了她的下頜,重新將她湧入懷中:“過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去跟我媽和解,不會讓你為難,好麽?”


  萬澤伊沒再說話,隻是苦笑了一聲,習夫人要的是她進監獄,要的是她永遠身上背著抹不去的汙點,怎麽可能會成全他們呢?


  女人在這種事情上,往往比男人有著敏銳我的判斷力。


  嗬嗬。


  “很累了,下睡吧。”她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閉上了眼睛。


  也許是真的累了,她這次沒有失眠,真的就在閉眼沒多久後就睡去了。


  她甚至不知道,男人抱著她幾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她偷偷給景京顏打了電話,讓她送來了避孕藥,這個時候怎麽能懷孕呢,她看著景京顏送來的藥,拿出一片吞了進去。


  之後的幾天裏,他們之間的交流很少,除了日常的對話之外,他們不再談論這起車禍,習沉很忙,白天基本都出門在外,萬澤伊有時候在家,有時候會去外麵的新店了。


  景京顏總有一種她要交代後事的錯覺,看著她把店裏的所有東西都清點了一遍,店裏營業證件、員工合同等等的東西,一股腦的都交給了她。


  中間,程東瑜有給她打電話,按照她之前講述的,卻發覺韓筱雅來找她的那天,店門口停車坪前的監控是壞掉了的,所有,剛好找不到那段時間的監控記錄。


  誇江大橋上,隻有橋頭和橋尾安裝了攝像頭,偏巧她撞車的地方是監控盲區,沒有記錄到她撞車的瞬間。


  也就是說,證據很難找。


  韓筱雅是不可能提供證據的。


  萬澤伊這會兒有點自暴自棄了,她覺得自己跟做了一場夢似的,在夢裏隻有她自己知道經曆了什麽,別人覺得她說的都是夢話。


  法院開庭的前一天晚上。


  萬澤伊坐在餐桌前,看著對麵麵容冷峻的男人,緩緩開口:“明天我會把我的東西都搬出去,我從法院出來後,不論結果如何,咱們就分手吧。”


  習沉冷冷的盯著她:“一定要這樣嗎?”


  萬澤伊沒有回他的話,而是繼續道:“我還是很喜歡新開的那間雪屋,不如你當分手費送給我吧,或者盈利後,我把買門店的錢還給你,可以嗎?”


  “那本就是我送給你的。”習沉扯著涼涼的唇角,看著她決絕的麵容。


  萬澤伊點頭:“那好,這個別墅裏的其他東西我就不帶走了,衣服鞋子什麽的,你想送人或者扔了,都行”她說到這裏,目光垂落在自己左手中指上,那枚訂婚戒指還燈光下還隱隱閃著光澤,她盯著看了一會兒,抬手從手指上褪掉,放在習沉麵前:“戒指,留給你吧。”


  男人眼底的徹底暗沉了下去,習沉抬頭冷冷盯著她,原本波瀾不驚的眸子裏幾乎要掀起萬張波濤,垂眸看著被放在他麵前的這枚婚戒,一揮手掃落掉桌子:“萬澤伊,你行!”


  萬澤伊眼睜睜的看著他起身離開,她也預料到了這樣會惹這男人生氣,可是這是她最後的決定,既然斷,那就斷幹淨吧。


  在男人走後,她默默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彎腰去找男人拂掉在底板上的戒指,撿起來後,拿著往書房裏去了。


  她把戒指放在了書房的書桌上。


  好久沒來書房了,放戒指的時候,她又看到了被她從萬家老宅那出來的那朵永生玫瑰,在玻璃罩裏,它仍舊是嬌豔欲滴的開著,紅得要滴出血來,真漂亮,漂亮的刺疼著她的眼球。


  習沉說,哪有什麽永生玫瑰,不過是比平常的玫瑰保存時間長一些。


  她扯著唇角淡淡的笑著,是啊,他們這段感情,還沒這多幹花來的長久。


  一天後,法院開庭。


  習沉找了蓉城最好的律師辛洛霖為她辯護,他就坐在庭下,安靜的,忍耐的看著他們。


  程東瑜和景京顏也坐在下麵。


  原告是鄭青韻,習沉的母親。


  被告是萬澤伊,


  證人是那個被撞斷了腿的習夫人的司機。


  後來韓筱雅也上場陳述,隻是所有的矛頭都隻是指向萬澤伊開車撞人後逃逸。


  這場辯護,本就很不利,可偏生萬澤伊卻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辛洛霖說什麽她就點頭,很配合卻又邏輯不通。


  從大眾輿論上來講,她是那個想要嫁入豪門不惜想要撞死自己未來準婆婆的人,她是煞費苦心,心狠毒辣的那一個。


  習沉全稱隻盯著萬澤伊一個人,他不理解這個女人為什麽要這麽折磨自己,最後他隻聽到法官問了她一句。


  “被告,你承認是你開車撞了原告嗎?”


  “是的,我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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