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3 習沉,你故意的?
又一周過去,習沉讓萬澤伊約程東瑜和景京顏去郊外野營。
路上,習沉開車帶萬澤伊,而程東瑜跟景京顏自然就在另外一輛車上。
“習沉,你到底再搞什麽鬼,沒事去郊外野營個什麽勁,蓉城裝不下你了是吧?”萬澤伊好不容易有個周末可以休息,本就不怎麽情願過來,還是習沉好說歹說的給騙過來了。
“不去也行,你去告訴景小姐,咱們的形成取消?”習沉邊開車,邊若無其事的道。
萬澤伊抿唇,勉為其難的道:“你可不要弄巧成拙。”
男人笑笑沒說話。
蓉城郊外有一個特有的露營地,一條彎曲的小河,兩岸都是平坦的草地,還有被人種植修剪好的各種各樣的鮮花,提供燒烤架,釣魚竿等工具,但是露營這種樂趣就在於自食其力,自己搭帳篷,晚上躺在草地上,還能看到晴朗的夜空中,大片大片閃爍著的星星。
下午他們到了地方,選了臨近河邊的一塊平坦草地前,先支燒烤架,準備午餐。
程東瑜當兵的人,在外野營都是家常便飯,更何況這是以休閑為主,對他來說更不是什麽難事,於是點炭火,燒烤什麽的基本都是他來的。
萬澤伊有意讓景京顏跟程東瑜一起,就故意拉著習沉道:“習沉,你教我釣魚去吧,我想吃烤魚!”
習沉巴不得,當即拉著萬澤伊朝小河邊走:“好,教你釣魚!”
程東瑜看了他們一眼,叮囑道:“澤伊小心。”
某男人當即把手圈在了萬澤伊腰上,並宣誓主權般的道:“我會照顧好她。”
程東瑜隻是順口說一句,見習沉這個反應,也就不管他們,自己低頭忙自己的。
萬澤伊用手肘捅了習沉一下:“你要不要這麽幼稚。”
“我說的不對嗎?”男人若無其事的拉著她往河邊走。
景京顏其實是有些尷尬的,萬澤伊一走,就剩下她跟程東瑜,就更覺得尷尬,正在幫著串蔬菜,簽子是金屬的,一不小心就紮在了手指頭上。
她低呼一聲,趕緊把指頭藏起來,裝作什麽事情也沒發生。
可程東瑜還是聽到了聲音,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走過去問:“怎麽了?傷著了?”
景京顏快速搖頭:“沒有沒有,我沒事!”
程東瑜卻仍舊盯著她藏在手掌心的手指,眉頭微微蹙起,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那根被紮傷的手指頭拿出來,一看,已經破皮流血了,臉色變得嚴肅:“受傷了有什麽好藏著的,站著別動,我去幫你拿創可貼!”
景京顏看著程東瑜嚴肅的表情,莫名心髒一提,就聽話的“嗯”了一聲,站在那等他。
程東瑜出門都會在車上帶著藥箱,先用碘酒幫她擦了一下,才細心的幫她貼創可貼。
景京顏伸著食指,看著近在眼前,正低頭認真幫她包紮傷口的男人,心髒跳得愈發快了起來。
等程東瑜包好,不經意的抬頭,就看到女人正盯著他看,目光趕緊撇開,有些尷尬,往後退了一步,掃眼看了看炭火,拉著她道:“你手傷了,坐下來幫我扇火就行!”
說著順手拉過來一個小椅子,讓她坐在炭火前。
景京顏垂著眸,立即點頭坐過去,順手拿著一把扇子,在那扇風。
看程東瑜一個人忙活,景京顏又有些過意不去,開口道:“東瑜,其實我沒事,要不我幫你吧,這麽多東西我怕你忙不過來……”
男人一笑,倒是自然了起來:“放心,我在部隊裏可比這艱苦多了,我每次回蓉城都覺得終於從野地裏進城了,所以啊,再來幾個人,我也能把他們都喂飽了!”
景京顏發笑,轉而問:“你在部隊有這麽辛苦嗎?話說回來,每天都做些什麽,好像都沒聽你跟我……我們講過。”
程東瑜翻動著手中的烤肉,挺不好意思的笑:“挺枯燥的,我想著你們也不愛聽,我就沒說過!”
“挺好奇的啊,我身邊沒有軍人,挺好奇兵哥哥們的生活,閑著沒事,跟我說說吧!”景京顏道。
於是,程東瑜就開始給她講:“就是每天早晨五點鍾就要起床,先跑步拉練十公裏,然後吃早飯,緊接著就是的完成訓練任務……哎,想起來,又一次還挺好笑……”
萬澤伊從河邊偷偷看他們,見兩個人聊得挺嗨,偷偷傻笑了兩聲,看到自己的兩個好朋友能走在一起,她也覺得很開心。
“當月老的感覺,怎麽樣?”習沉忽然湊近她,一手摟住她的腰。
萬澤伊手裏的魚竿一晃,差點脫手而出:“習沉,你別嚇走了我的魚!”
習沉卻直接扯掉了她的魚竿,眼底藏著一股邪氣的笑意:“你覺得我們繼續待在這裏,合適麽?”
萬澤伊看著男人的表情,立即睜大眼睛:“你想把他們倆留在這裏?”
習沉唇角一撩,淡笑:“不然你想陪他們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談談人生理想?”
萬澤伊有些猶豫了:“你想偷偷的走?這樣不好吧,他們會擔心我們的!”
他盯著眼前這女人,臉色一沉:“還是你其實想跟他們一起看星星?”
萬澤伊快速搖頭:“當然不是!”她又躊躇的道:“但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了吧……”
習沉一笑:“你聽我的就好。”
萬澤伊勉為其難的點了頭。
她跟習沉在河邊釣了好久,一條魚都沒釣上來,回去還被程東瑜和景京顏嘲笑了一番,倒是程東瑜的烤肉,味道很好。
吹著風,看著遠處被風吹動的青草地,天光也就逐漸暗了下去。
他們開始搭帳篷。
本來帶來了三個帳篷,萬澤伊跟景京顏睡一個,程東瑜一個,習沉一個。
從車上搬下來的過程中,習沉用力一拉,其中一個帳篷架子斷掉了兩根……
“哎呀,帳篷壞了一個……”習沉一臉懊惱。
萬澤伊走過來看,果然是斷了兩根架子,她都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麽做到的,先睨了他一眼,壓低聲音問:“習沉,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