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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滿園春色關不住

  原文再續,書接上回。


  舞陽出現的時機恰巧就是白小仙生日的第二天。


  於白小仙而言,這世間之事真的是,無巧不成書,無緣不相逢。


  加上白小仙這些年經曆的神奇過往,因此看到舞陽睡在自己的旁邊,是真的一點都不意外。


  意外的是這次居然出現正常人了,以前都是:說著人話的狗子,長著翅膀的小人。


  讓白小仙更意外的是這姑娘長得太漂亮了,怎麽就可以這麽漂亮呢?

  和白小仙十五歲經曆一比較,幻境裏的美人那都是些妖豔賤貨,枕邊這位才真真正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詮釋了什麽叫沉魚落雁,羞花閉月,國色天香,禍國殃民!

  為啥用禍國殃民呢?因為白小仙覺得能讓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褒姒,也就長這樣了。


  意外太意外了,可白小仙還沒有點評幾句,哪裏曉得自己馬上就要出意外了。


  ……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白小仙跪下去的那一刻,耳旁突然回響起當初哮天對自己喊著的:“它要不變黃金我吃屎。”


  狗子呀,我終於明白你了。


  你的理想是頓頓吃肉,我的理想就是安生活著。


  都是理想,不分高低貴賤。


  天知道我白小仙會不會被這一巴掌扇的魂兒都沒了。


  畢竟人家都一百多歲了,道行高低也比二十歲的自己強。


  瞅瞅舞陽醒來的所作所為,就一句話!


  介娘們瞅著也不像個好銀呀!


  ……


  求生之下,白小仙是完完整整,不敢有半點水分的把二十年的底交代的幹幹淨淨。


  講述的過程中,白小仙順帶著給舞陽講了講地球的基本情況。


  舞陽也是親自去陽台,廚房,衛生間等區域實地考察了一番。


  考察結果多多少少讓舞陽打消了部分疑慮,汽車、電燈、手機、電視等等物件的確不是自己地界的東西。


  看看這裏的高樓大廈,最矮的都比夏族人的宮殿高。


  聽著這人講的也算誠懇,畢竟白小仙的遭遇,如果發生在法術泛濫舞陽的家鄉,倒也不算個什麽稀奇事,有太多空間法術作解釋了。


  思索一番心裏打著小算盤的舞陽考察歸來。


  優雅的坐在沙發正中央,架起二郎腿,左手放在膝蓋,右肘輕搭在左手背上,右手背輕抵下頜微微抬額,漏出雪白修長的玉頸,眼神裏帶著天生貴族的輕蔑,自下而上瞟向跪坐在地的白小仙。


  裝腔作勢的舞陽,不緊不慢的端著禦姐音開口道:“本君,對你所述情況已知一二,本君觀你一介凡軀也無膽造次。”


  “本君向來,賞善罰惡分明的很,今日之遭遇,百年來本君也是第一次遇見,難免有些失態亂了禮數。”


  “但,你一介凡軀以下亂上,衝撞本君,此過理應當罰斬立決。”


  “不過,念你也是無意,本君無心掌摑於你的份上,此事本君就不追究於你了。”


  舞陽將身子往前傾了傾,眼神如炬,銀牙作響道:“可如若今日之事流傳出去,玷汙本君名聲,本君一定將你挫骨揚灰~你可懂了?”


  配合著舞陽五指化拳的小動作,白小仙算是聽明白了,你不就是想顛倒黑白,搬弄是非,讓我乖乖就範,守口如瓶嗎?

  什麽有意無意,你打我的時候可沒這麽想吧?


  口上說要砍了我的頭,然後再放我一馬,目的就是讓我領你的情,謝主隆恩,不殺之恩?


  最最重要的一點,在我們這個生而講究平等的世界,你說我以下亂上?


  你這個女同誌的思想著實有些危險呀。


  在特色社會主義的大旗下,我們不興更不許搞封建社會的那一套。


  就算我被逼無奈臣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可廣大的人民也會代表正義討伐你,推翻你!


  作為地球上最講道理的國民,沒有之一!


  你拍著你值得驕傲的胸脯,是不是我下你上!

  咋地?我白小仙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


  是不是我接著飛出去的你救了你一命?

  你還想動我這顆帥氣側漏的頭?


  白小仙越想越不對,隻覺得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我他喵的信了您的邪?

  您一百多年的歲數怕是喝著假奶,看著宮鬥劇長大的吧!


  不行,白小仙忍不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今天小爺也要跟他剛一剛!

  看看到底是你的五殺,還是小爺的一血!


  白小仙哪點都好,人帥懂事家境好,既不仗著幾個臭錢吃喝嫖賭,也不跟風別家的富二代學習變魔術。


  您要問是哪種魔術,就是啪-的把家底變沒了的那種。


  唯獨一點不好,就是見不得旁人顛倒黑白,依著三寸金蓮胡說八道,信口雌黃。


  白小仙的信條是:你可以不尊重帥氣的我,但是你一定要有一顆敬畏本真的心。


  要不然白小仙就會被迫激活一種屬性,陷入一種狀態,通俗點講就是:強驢,十匹馬都拉不回來的強。


  非得跟你把事情鼓搗的黑白分明,這種狀態下的白小仙腦子裏隻有純粹理性,絕對的對與錯是與非,容不得一點瑕疵。


  如果有人再無理攪三分的挑釁這個狀態下的白小驢,那真真兒的不好意思了。


  白小仙沒朋友的這些年,空閑的時間沒幹別的,就是靠著學習傳統武術呀,空手道呀,什麽泰拳呀,還有什麽亂七八糟的軍體拳揮發青春洋溢的荷爾蒙。


  所以變身白小驢的白小仙,會理所當然的認為,暴力是可以施加在無知無理的人,權當我代表社會替你爸媽管教你了。


  雖然過程很累,有些費手,難免還會費鞋,但是能看到你認錯到痛哭流涕,白小驢還是很欣慰的。


  插一句話,舉個栗子。


  白小仙整個高中,大學都兩年了,沒個女朋友都是白小驢害的。


  高二那年,白小仙的女同桌,對白小仙是芳心暗許,奈何白小仙那會隨身攜帶會飛的小伴侶,根本無心無意。


  更何況女孩子的暗戀,不說出來,隨便換個男生,也猜不出來的,道友們以為,男追女一座山,女追男一層紗是鬧著玩的?

  那是廣大男同胞,在南征北戰中積累的寶貴的戰鬥經驗!


  在追求幸福的道路上,老一輩的英雄們拋頭顱灑熱血,為了探索勝利的道路,我們犧牲了太多的同誌了。


  全體,精神小夥,讓我們一同舉杯紀念曾經的英雄們!

  著實可惜的是,老一輩的英雄們一定沒想到,革命的勝利果實會被背棄了愛情的叛徒給竊取!

  他們聲勢浩大打著組織的名義,他們碩果累累開班授課,它還有一個崇洋媚外的名字PUA!


  實在生氣,無數老前輩用血和淚堆疊出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的良言警句。


  愣是被渣男們把後兩句發揚光大: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你品,你細品。


  白小驢很認真的在想,這都怪渣男嗎?


  一個男孩修煉成一代海王,究竟是魚塘的魚兒傻,還是海王的釣術高?


  這個問題值得你我深思。


  ……


  緬懷一下先烈,我們奔回主題。


  這女同桌心思活泛,想了一個法子,目的是對白小仙明修棧道,暗送秋波。


  修的這個棧道,用的是特別單純的方法,在白小仙的課桌上玩起了三八分界線。


  白小仙壓根沒察覺姑娘對自己有情意,加以同學們對白小仙的刻意疏遠,白小仙覺得原本認為同桌的你和別人不一樣,結果真是讓人失望。


  陰錯陽差下,白小仙成了白小驢,他要跟同桌辯一辯三八分界線是個什麽道理。


  三八分界線有什麽可說的?道友們,可以百度下百度百科,了解一下近代戰爭,萬一考試要考呢。


  女同桌沒曾想,白小仙因為一個玩笑這麽生氣,可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承認自己喜歡你才給你修棧道吧,我是個姑娘唉,我不要矜持的嗎?


  所以,姑娘就胡攪蠻纏起來,唉~最後姑娘丟的不是矜持。


  是怒不可遏下,白小仙一巴掌就呼在了姑娘的臉上,把人家後槽牙打掉了一顆。


  自此,白小仙辣手摧花的名氣就在本市的大小學校內流傳開來,親手把自己變成了傳奇。


  有個段子也在姑娘間傳開,敢跟白小仙處對象,你要不要後槽牙了?


  所以呀,打人別打臉,有時候它真不是麵子不麵子的事。


  它關乎你是否會幸福,稍有不慎就會墮入如同白小仙一般的天煞孤星。


  這就再一次告訴我們一個人生道理:孤家寡人那不是白叫的。


  白小驢的名號,那也是有含金量的。


  ……


  白小驢冷著臉,直勾勾的將透著無畏眼神的目光,對上等著答話故作高冷女王狀的舞陽的俏臉。


  一字一頓開口道:“在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舞陽觀其神色,心中一喜還以為白小仙已然臣服於自己,要莊重宣誓了,不動聲色的調整姿態。


  穩穩說道:“準奏~”


  講真的,換做其他人,或許早已經拜倒在舞陽的石榴裙下,更是願意傾其所有隻為博得佳人一笑。


  殊不知白小仙已經經過幻境洗禮,心性神魂比一般凡人強大太多了,縱然你美到冒泡,我自有慎獨護體。


  “準奏?”


  白小驢哼笑一聲,不留情麵的說:“您呀,別把自己太當根蔥!”


  “您仗著您年紀大還真以為自己是當代慈禧老佛爺了?”


  “依我看,你就是穿越的時候,腦子被驢踢了,傻了吧!”


  “宮鬥劇沒看一部,倒是挺會玩心眼兒!”


  “我賭你那破地方沒電視,因為你連燈都不會開!”


  “一個來自科技落後的小村姑,你要是真一百多歲,那就是老奶奶!”


  “你的所言所語,在我聽起來就是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我警告你,現在立馬、馬上的馬跟我道歉,承認錯誤,作深刻的自我檢討!”


  跪坐的白小驢,渾然不知雙腿早就發麻。


  說到激情處,雙指作利劍,指向一臉不可思議的舞陽。


  舞陽恨得牙癢癢,此生她就沒見過這麽不珍惜生命的人,既然你如此狂妄,老娘就拿你之血,祭我心頭之恨!

  不知覺間,舞陽都沒發現自己下意識的結印已經有元素聚集,殺招逐漸成型。


  白小驢見舞陽又搬弄手印,見識過舞陽手段失效的他,猛的的從地上爬站起來。


  怒問道:“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我也懶得講你要不要臉麵。”


  白小驢深吸一口氣,字正腔圓的說:“我隻問你口中的後槽牙,你不想要哪一顆?”


  看到如此這般猖獗的白小仙,舞陽已然炸了,老娘裝模作樣已經夠累了,小兔崽子吃了老娘的豆腐,還讓老娘跟你個毛頭小子作檢查!你怕是活膩歪了,真的是活膩歪了。


  舞陽又氣又怒,胸口起起伏伏,罵道:“你個該死的賊子,老娘不取了你的狗命,就不叫舞陽!”


  聞言,白小驢就要跨步出去,想一巴掌打醒這個瘋婆子,而舞陽的殺招還未蓄力完畢,並未出手。


  隻是看到欲往身前的白小仙,剛跨出一步,腳下一軟嘴裏喊著:“臥槽,腿麻了。”


  白小仙的身子就直挺挺的向自己倒過來,恰恰化作利劍狀的兩根手指,就勾住了舞陽黃絨褻衣上。


  吱啦一聲,滿園春色,溢滿廳堂。


  此情此景。


  兩個傻掉的人,白小驢不驢了,瘋舞陽不氣了。


  空氣它都害怕的不敢呼吸了。


  此時此刻作為作者的我,都不知道再用尷尬這個詞,表述的精準不精準?

  諸位道友,欲知下文如何,還請高抬貴手,投個小票!

  在下,此廂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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