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3章 你的利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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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映雪知道背後的浮乙和金桔似乎又停下來了,兩人似乎都有什麽話想要說。
這個時候的時映雪已經不準備去聽兩個人之間到底能說些什麽了,她相信浮乙,也相信金桔。
反正她覺得這個時候的她,隻需要將整個兒出口給弄出來,給大家準備好離去的通道,那就一定能夠成功的離開這個地方,不必再留在這裏,看著這些十分熟悉的景色,將自己心裏頭的那些痛苦給勾動了。
時映雪在找陣法出口,鼓搗不停的時候,浮乙已經和金桔說完了剛剛的那一大段的話語。
浮乙的目光落在金桔的身上,沒有放過金桔臉上任何的一個情緒變化,也沒有錯過金桔臉上的所有表情。
果然,在看到金桔的臉上神情似乎停了停的時候,浮乙就知道自己已經猜對了。
他的心裏難免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麽金桔總是會因為這麽簡單的問題固步自封,雖說心魔確實是可惡,可是金桔被心魔蠱惑,也是一定有他自己本身的情緒就不太堅定的緣故。
“我和你說過一次了,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並不是樁樁件件都是非黑即白的。
我和你,我的小妹和你,原本是就是素不相識的一群人,我們為什麽,亦或者是說,我們憑什麽就去平白無故地幫助你呢?
你是我們倆的什麽人嗎?
顯然不是,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更別說你甚至在一開始的時候還想要殺死我們倆了。
當然,即使那個人不是你自己的本意,不論是你被心魔給驅使了,還是因為你的師傅留下的那些秘法而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你看我和我的小妹是否有因為這個原因就對你惡另眼相待呢?
我不是還是一樣,將你的身軀給凝聚出來了,這樣的神通,若是到了外頭,你就是身上有多少靈石,也未必能夠換的我對你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更何況我和我的小妹,說了那樣多的話,就是希望你的心裏能夠想清楚一些,不要因為這種兼職就是可笑非常的原因叫自己一直沉入在深深的固執之中,這樣的話,你和一個蠢蛋,和那個心魔罵你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
再說了,你可能是真的覺得我和我的小妹救你是因為要利用你去對付你的師傅,他這話是說的沒有錯,我和小妹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去花這麽多的力氣,說這麽多的話,花這麽多的口氣去勸誡你想開一點,我們確實是想要你的幫助的,而且剛剛的時候你自己也說了,你願意為了我們效力,效犬馬之勞。
當然,我和我的小妹不需要你給我們結草銜環做牛做馬,隻是希望你能夠在接下來我們走出這個陣法,離開這裏,去找到你的師傅這件事情上出一些力氣,叫我們倆不要這樣勞累痛苦就是了,別的還有什麽麽?”
浮乙說了這樣多,見金桔的臉上已經隱隱約約有了被觸動的神情,心中知道自己說的是對的,然後幹脆就下了最後一劑猛藥。
這句話,如果金桔能夠聽懂,那就能夠從現在的狀態之中走出來,浮乙也就覺得自己懶得去苛責他著許多了;
如果這樣一句帶著巨大效力的話都不能叫金桔醒過來,那浮乙覺得自己說的這些也就都是沒有用的了。
沒有用就沒有用吧,浮乙就當自己這麽久是在和空氣說話,就當鍛煉鍛煉自己的嘴部肌肉了。
時映雪還在那邊挖出口,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成功了的時候,就聽到那邊的浮乙對著金桔說了最後一句話:“我告訴你吧,你對我和小妹來說,確實是有利用價值的,有了你我們就能夠更快地離開這個陣法,對上你師傅的時候也可以多兩分勝算。
但是你要知道,我們付出的這些努力,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你本身能夠有的利用價值。
救你的時間,和你說話勸誡你的時間,對付你的心魔的時間,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原來的預算,你也知道你在這裏拖延我們的時間,是知道我們一定有時間限製的,三天之內必須要離開這裏。
而你的幫助,我們倆也不是非要不可的,花在你身上的這些時間,如果我們能夠拿出來,就直接自己去走這些個陣法,這個時候都已經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更何況我和我小妹的實力你顯然也已經看到了,我一個人的實力就很顯然已經比你師父要高了,我們倆會真的對付不了你的師傅嗎?
你自己可要想明白了。
一開始救你,確實是有目的的,但是到了後頭,我和小妹分明就是隻是為了救你罷了。
不然你這樣一個人,我們還花了這麽多寶貴的寶貴的時間來與你說教,想要勸誡你,讓你想開一點兒,憑什麽呀?
你可記住了,你的價值與我們花費的時間,付出的代價是不對等的,如果是我們想要利用你,我們已經是虧了,而且是血虧了。
那為什麽我和我小妹明明知道這件事情會血虧,為什麽還要來救你嗎?
為什麽我們兩個原本是要利用你的人,卻會讓自己倒虧血虧,還是真的僅僅就是為了利用你嗎?”
浮乙毫不留情地將金桔的利用價值給寫在了自己的麵前,這利用價值論是這樣的真實,真實地叫在一邊開出口的時映雪都忍不住搖了搖頭,似乎覺得浮乙說的有些太過了。
不過如果不這樣說,金桔恐怕真的不會明白這些。
而浮乙的話也將這一些毫無遮掩,血淋淋地擺在了金桔的麵前,叫金桔感覺自己如同活生生被扇了一耳光一樣,似乎瞬間就明白過來了,自己之前想的那些,究竟是有多麽狹隘,多麽沒有意義。
金桔抬頭看浮乙,浮乙卻已經轉頭走開了。
金桔感覺自己已經明白了。
自己對這兩個明顯比自己要強得多的大佬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必不可少的人,更不會是什麽一定要幫助,沒有他就已經絕對不行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