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女人
“沒有錯，我記得很清楚，那時候十兵衛剛剛成立，他們的胡作非為，給我們造成了不少的麻煩，本來，其他八房的人是直接打算消滅十兵衛的，但是被我拒絕了，因為我覺得，這樣更有意思，八房能賺的錢，終究有限，但加上十兵衛的話，就不一樣了，所以，我就派人去引誘他們三個，我本以為他們能多堅持會，可是沒想到連一個月都沒堅持下來，就深陷溫柔鄉裏，向我們八房投誠了。”
神無婆婆臉瞬間黑的可怕。
“怪不得，以你們的力量，應該很容易消滅孔雀他們才是，卻讓她們存在至今。”
“沒有錯，所以，其實這次的行動，我們也早就知道了，而那個向霧隱村和雲忍村請求庇佑的消息，也是故意放出的消息，因為其實在很早之前，我們早就已經在暗地裏和霧隱村以及雲忍村合作了，並且合作的非常愉快，隻不過，現在戰爭結束了，沒有隱藏下去的必要了。十兵衛的存在也不需要了。放出這個消息的目的，隻是為了比較輕鬆順利的消滅十兵衛，並且接手她們這幾年所積累的財富，而現在，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十兵衛基地裏，那個女人為了準備重建鳥之一族，這幾年裏所積攢下來的所有東西，應該已經全部被搬到船了，準備和八房的錢一起，運往神月大人所在的渦忍村了。想想，還真是可憐呢。”
紅州說著，用手擦了擦眼角，仿佛真的有多憐憫一樣。
神無婆婆即使早已到了什麽都不怎麽在乎的這個年紀，但看到這裏，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揮舞著手臂，就朝著紅州抓去。
可惜，剛動了一下，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卻由心底而生，仿佛未來的畫麵在她腦中閃過，隻要她再動一下，就會身首異處。
來自死亡的恐懼，讓她身體的每一個神經細胞，都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
停下來！！！
然後，她的耳邊響起了神月的聲音。
“好了，老人家，這麽大年紀了，還這麽暴躁。”
神無婆婆瞬間動彈不得，心中駭然。
“這到底是什麽能力，剛才的畫麵？”
但神月可不會給她解釋，而是說道。
“這也是我不願意答應您的原因，因為在我未來的渦忍村裏，所有人必須將村子的利益擺在第一位的，我的村子不需要什麽家族的存在，所有人都隻有一個名號：那就是渦忍村的忍者。”
“！！！”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想法嗎？那如果我們願意拋棄鳥之一族的名號呢？”
仿佛是下定重大的決心一般，神無婆婆開口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您還真是讓我吃驚。”紅州略帶吃驚的開口說道。
“沒有辦法。”神無婆婆歎了一口氣，神色黯然，看著紅州冷冷的說道。
“出生商忍村的你應該能夠理解，像我們這種出生在小忍村的忍者的悲哀，在那次戰鬥沒發生之前，我也和孔雀一樣，總以為自己的力量可以改變我們鳥之一族，妄想在鳥之國建立屬於我們自己的忍村，好讓鳥之國擺脫風之國的霸淩，可直到那一天，那個操控者砂鐵的砂忍村忍者出現在我們麵前，隻是一擊，那漫天的砂鐵，就將我們一半的族人殺死，剩下的一半也身負重傷，那種力量，我到現在依舊無法忘懷，也從此消磨了我的鬥誌，因為我知道，那是即使我拚盡全力，也難以觸及那個境界的存在。”
神月若有所思的問道。
“砂鐵？是三代目的風影嗎？”
“是的，在那一次僥幸逃生後，雖然我不敢在生什麽報複的想法，但依舊關注這這個毀滅我們鳥之一族的忍者，後來，我聽說，他成為了砂忍村第三代的風影。也從那個時候，我就明白，我們小忍村的命運，早就在五大忍村建立之後，就已經定下了。”
神無婆婆的話說完，紅州少有的沉默了，或許，神無婆婆的話，也讓他回憶起來了不堪的過往吧。
“雖然這麽說，有些不太禮貌，但如果是風影的話，你們鳥之一族消失的並不怎麽冤枉，甚至我都好奇剩下的你們是怎麽從他手下活下來的。”
神無婆婆咬咬牙，低著頭，用著一種屈辱至極的聲音說道。
“是他主動放過我們的，那時候隻有我和那十個孩子活了下來，但那十個孩子已經暈過去了，本來我覺得已經在劫難逃了，但是他卻放過我們，並且告訴我，他從我的眼裏看到了，我已經失去了鬥誌，與其殺了我，還不如留下我們的一條性命，作為一種告誡，告訴我們鳥之國的所有人，這就是反抗風之國的下場。”
“！！！”
“不愧是三代目風影，這種做法，還真是和我的胃口。”
聽到神月的這句話，神無婆婆詫異的抬起了頭，然後她看到了神月的眼睛。
神無婆婆心下一顫，因為這個眼神是如此熟悉，和當初三代目風影看著陷入絕望中的她一模一樣。
那是沒有因為她所說的話，而因此產生半點對弱者憐憫的眼神。
但也因此，讓神無婆婆徹底下定了決心。
“隻要你可以保下那幾個孩子的性命，我可以讓她們舍棄鳥之一族的名號，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做主，讓孔雀嫁給你，那樣的話，身為你的妻子，她就沒有背叛你和未來渦忍村的理由，而且那孩子的美貌，也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可是她的許諾，得到的卻是神月冰冷的回答。
“老人家，你覺得以我現在的力量，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隻要我想要得到，她們有反抗我的力量嗎？”
“！！！”
“那個叫做孔雀的女人，確實很漂亮，但如果我想要她的身體，就算她不願意給，我也能得到，至於所謂的通靈獸，等你們死了後，我殺了那七個人，照樣可以得到通靈契約，所以，你還覺得你這個條件對我有誘惑力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在說出一個，讓我感興趣的條件吧，否則，我就要送客了。”
“！！！”
神月的話，讓神無婆婆仿佛再一次回到了，曾經絕望的那一幕。
而且，比起曾經砂忍村的那個男人，眼前的這個漩渦神月，似乎更加的可怕。
“到底什麽東西才能打動他呢？”
就在這時，神無婆婆的腦海之中，一道記憶蘇醒。
那是曾經由鳥兒告訴她，出現在砂之國的沙漠深處的古怪傳說以及在半年的時間裏，崛起的一座巨大城市。
於是，她開口道。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樓蘭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