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想我了嗎?(二)
“別提了,被人放了鴿子,正準備離開呢。沒想到遇上你,正好,咱們敘敘舊。啊,這位先生我還沒見過呢,介紹一下?不介意我坐下?我和姍姍可是最好的姐妹。我們就是找男朋友都必須要對方說YES的才行哦!”夏星一邊說,一邊在紀曉姍的旁邊坐下,並且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對麵的男子,對方倒有些尷尬起來。
對麵的男子三十來歲的年紀,長相端正,看到如此熱鬧的兩個女人,微笑對夏星做了自我介紹:“美女好,我叫張棟。姍姍的朋友。”
“姍姍,你這位朋友我怎麽不認識?你不夠意思,都不介紹給我,追你的人那麽多,張先生這一款正是我喜歡的,介紹給我認識唄。張先生,介意我們相互留個電話嗎?”
對麵的張棟似乎尷尬的笑了笑,姍姍立馬笑著說:“大家都是朋友,互留電話吧。”
“張先生,你的電話多少?我打給你。”夏星無比主動熱情,主動向張棟要電話。張棟望了紀曉姍一眼,看到了鼓勵的眼神,於是報了自己的號碼,夏星立馬記下撥通,“張先生,這是我電話,記得保存哦!”夏星邊說邊賣萌,如果有鏡子,她想她自己看到自己的表演都會要吐。
“姍姍,吃完飯咱們去逛街吧,上次我看中的衣服,一直念念不忘,我還是得去買下來,盡管你說不適合我。”夏星語速挺快,根本不冷場。
“好吧,誰叫我是你死黨呢。”姍姍裝作很無奈的答應著夏星。
“好,姍姍,那我隨便點份牛排算了。對了,張先生,呆會我和姍姍去逛街,你們大男人肯定不太喜歡去的,要不,您有事先忙去吧。記得有空打我電話哦!”夏星還特別向張棟擠擠眼,媽呀,哪還有半點女人的矜持和節操啊!
“張先生,要不,你先回吧,我和小旋……”紀曉姍一副很為難很無奈的表情對張棟說。
“好的,既然兩位美女還有活動,那我去買單。”
“張先生,對不起,我朋友她,嗬嗬,就是這性格,真不好意思。不用您買單,等下我來就好。”紀曉姍故意很抱歉的對張棟說。
“唉,怎麽能讓美女買單呢,不用抱歉,女孩子們就是這樣的,理解。我先撤了,祝你們玩得開心,再聯係。”張棟微笑著站了起來,打過招呼之後,先行離開。
等張棟的背影從兩人視線中消失,剛才無限親熱的兩個女人立即恢複常態。
“你……我哥要你來的?”
“是的。”
“我哥呢?”
“樓下,車上。”
“我怎麽對你有些麵熟?”紀曉姍努力回憶這個女人的模樣,她是誰?認識嗎?紀鴻哲絕不可能要一個和他關係一般的人來做這種事。而他關係非同一般的女性朋友裏,居然還有她不認識的?
“不會吧?”夏星裝起了糊塗,“好了,任務完成,我先走了。紀小姐是自己開車來的還是?”“我開了車。”
“那好,我先走了,88”夏星覺得剛才這十三點的鬧劇其實讓她挺緊張,現在一放鬆,她才發現汗濕了後背衣衫。剛才點的牛排正好上了桌,她也顧不上吃了,她匆匆而逃。
紀曉姍看著夏星慌亂而去的腳步,突然,她記起來了,哥哥生病了那天,熬粥的鍾點工。那天她穿著家居服,她還真將她當鍾點工了,今天這個樣子,她真的是鍾點工?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她坐在餐廳,立即撥通紀鴻哲的電話:“哥,你在哪?”
“我在樓下。”
“剛才來攪局的女孩子是誰?”
“你問那麽多做什麽?任務完成了嗎?”
“成了。”
“那就行了。她人呢?”
“下樓了。”
“行,辦成了就行。你哥為你操碎了心,容易嗎?”紀鴻哲故意數落著妹妹。
“哥,別裝了,剛才那女孩子就是那晚在你家照顧你的鍾點工,老實交待,她到底是誰?你和她,什麽關係?”
“有什麽好交待的。公司員工,你自己上次誤會人家是鍾點工,我還沒說你呢。我和她什麽關係也沒有,她不過是臨時友情演出,你感激別人還來不及,別大嘴巴到家裏亂說啊!要不然,以後別想要我幫你。”紀鴻哲叮囑妹妹。
“哥,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麽做。總之,今天謝謝了。”
夏星來到樓下停車場,紀鴻哲正在車裏等著她。
“這麽快?搞定了?”
“當然,咱是誰啊,著名演員夏星啊!”夏星自豪的表情,上了車,立馬穿上那件披肩,要不然,太暴露。
“不錯。謝謝了。”
“哎呀,感覺就是去做了件壞事,這早晚會被人知道吧?”夏星有些擔心。
“早晚做壞事是會有人知道,那以後中午做壞事吧。”紀鴻哲對夏星說,暈,鳥人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說冷笑話。
“老紀,別扯開話題,咱們說好的條件呢?不會事成之後,你就過河拆橋不認帳了吧?”夏星有些擔心鳥人剛才說換工作是忽悠她。
“沒問題,換崗位。”
“弱弱的問一下,我會換到哪?我後悔之前沒有要求一下具體崗位,失策了。”夏星有些懊惱。
“如果事前可以提要求,你想換到什麽崗位?”紀鴻哲側臉問夏星,有些黑暗的車廂,正好給了他的臉部一個陰影,側看,如雕塑一般,夏星有瞬間的花癡。
“哈哈,你的位子我最想坐。”夏星一下子回過神,大言不慚,反正已被踩到最低,沒什麽可畏的。
“你的胃口有點大,我的位子暫時還是由我來坐吧,把你換到鴻展文化傳播公司那邊去,怎樣?”
“啊?動作這麽大?也好,離你遠天遠地的,我心情比較舒暢。我去那邊做啥工作?不會是打掃那邊的廁所吧?”夏星根本沒想到換到那邊去,崗位那就更想不到了。
“到了那邊自然由那邊的負責人安排。”紀鴻哲邊說還邊不經意的笑,感覺壞壞的。
“老紀,你總是把我當笑話我不和你計較,但是約定的事你還戲弄我,我真想給你一板磚。”夏星有些生氣,沒想到,他不過又是一句戲言,幫他辦了事,每次似乎都費力不討好,他一點不懂得感恩。
“沒有笑話你,也不是戲弄你,我是說真的。”紀鴻哲一下子表情變得嚴肅,夏星覺得他好象不是說假話。
“你……說真的?”
“當然,下周你過去。”
“哎呀我的媽呀,我終於脫離了你的魔掌。”夏星在車廂裏雀躍,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掀掉車頂。
“別高興太早,那邊的負責人同樣也要聽我的,如果你不好好幹!”看她那高興勁,他適時潑上一盆冷水。
“求你了,老紀,你直接炒我魷魚吧。”夏星聽他這麽一說,算是明白了,不過是從雞窩蹦到鴨窩,沒多大區別。
“別求了,求我也沒用,我鐵石心腸,不會做這種虧本生意的。”
“算你狠!當我沒說過。我還沒吃晚飯呢,幫你這麽大的忙,管飯嗎?”
“不管,你不是我的鍾點工嗎?回家好好做!一次兩百。”
“去你的!想吃我做的飯,必須得預約。我現在對你恨得牙癢癢,吃我做的飯,你不怕我下毒嗎?”
“恨我我相信,下毒你不敢,如果真的牙很癢,咬我一口?大不了我去打狂犬病預苗。”他不惱也不氣,好脾氣的和她抬著杠。
“紀鴻哲,紀鳥人,你這個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