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

  歲月匆匆。

  轉眼,佐助就在大蛇丸那裡待了半年,這半年裡,佐助一點一點的將大蛇丸曾經的研究成果搬了出來。

  這讓大蛇丸琢磨出了很多東西。

  大蛇丸總是很聰明,也很冷靜,走出了永生的幻想以後,他反而能夠平和的接受一切訊息。

  包括他對『佐助君』身份的猜測,佐助從來沒偽裝過,甚至是主動的透露出這些消息。

  「佐助君,不想和我說點什麼嗎?」

  月色下,大蛇丸與佐助坐在庭院里,手邊是整個音之國,乃至整個世界也只有大名能夠喝上的頂級佳釀,以及大名也只能偶爾吃上的頂級深海料理。

  過去從沒有忍者如此享受生活,吃喝用度都是大名級別……甚至超越大名。

  忍者不該這樣……可忍者又為什麼不能這樣呢?想明白這一點,大蛇丸反而奇怪於自己曾經的想法。

  強大的忍者居然還會被無才無德的普通人壓一頭,根本就是無法理解的事情,越是強大的忍者,應當擁有越多的東西才對。

  佐助抬起酒杯,小酌一口,看著大蛇丸,無所謂的聳聳肩,美美的品著魚肉,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隱藏,有什麼好說的呢?

  「我從來沒隱藏過。」

  「我要做的事,我也沒瞞過你。」

  確實。

  大蛇丸瞭然點頭,隱約對佐助要做的事有了猜測,只是他本身也不是什麼會被人肆意拿捏的性子,便掐著佐助的『軟肋』刺了一下。

  「但小櫻似乎對這些一無所知呢。」

  居然到現在還沒覺察到,還真是遲鈍呢……

  喝酒的手一頓,佐助抿了抿唇,看著饒有趣味的大蛇丸,不愉的皺了皺眉,掩飾性的反駁。

  「我又沒瞞著她。」

  「別用這種噁心的眼神看我!」

  噁心死了,朋友妻不可欺不知道嗎?嘖。

  「呵呵呵~」

  大蛇丸不可置否,愉悅的勾起唇角,悠悠的轉過頭,將視線轉向熱鬧至極的廳堂內。

  廳堂里。

  春野櫻難得放開了性子,豪邁的舉著酒瓶子,一隻腳踩在坐墊上,滿臉狂氣的和人拼酒。

  重吾、鬼燈、香菱、藥師兜、君麻呂還有其他和她關係不錯的人都在,桌子下是擺放的整整齊齊的空酒瓶子,桌面上是熱鬧的火鍋烤肉。

  房間的一角,是多到堆起來的瓶裝酒,從缺失的的那部分,可以明顯看出,已經被喝掉好一部分了。

  彭——

  又一個人撐不住,酒醉倒下,春野櫻舉著酒的手頓了一下,詫異的尋找著對方的存在。

  「阿哩?」

  「哈哈哈!又倒一個!」

  在發現對方陣亡之後,她張狂的誇讚了自己的酒量,將視線轉向下一個目標——佐助的愛慕者,春野櫻的情敵,漩渦香磷。

  漩渦香磷滿頭大汗,視線朝其他活著的人望去。

  首先被注視的是鬼燈水月,精通水遁的少年愣了愣,將酒液潑在自己身上,彭一聲栽倒在地。

  君麻呂視線在門外的佐助身上上游移了一下,默默將面前的東西推開,擼起袖子,乖巧的趴在桌上裝睡。

  重吾也跟隨君麻呂的動作趴下,藥師兜則是饒有興趣的推了推眼睛,喝醉了一般的仰頭坐在椅子上,假裝醉的不省人事。

  連藥師兜都這個反應了,其他人有樣學樣,一時間廳堂的地上倒了不少人。

  他們實在不想和春野櫻那個瘋女人拼酒了!他們尿急啊!!

  漩渦香磷:?!!

  不講武德!!

  沒辦法,漩渦香磷只能抄起一瓶酒,悶頭灌下去以後趕緊裝醉,實打實的栽倒在地。

  於是春野櫻哈哈大笑,意氣風發的舉著酒環視四周,完全沒有注意到倒下昏睡的夥伴們悄悄的睜開了眼,眉眼官司打到飛起。

  都是裝的。

  『你也倒了?』

  『是啊是啊。』

  『我可不想被她硬拉著喝酒……』

  『我只是遵從佐助大人的意思,陪她玩而已……』

  『安靜安靜,別被發現了!』

  眼看著春野櫻灌下一大杯酒,彭一聲將酒瓶壓在桌上,眾人趕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默看戲。

  省的被她糾纏,不停的喝酒喝酒喝酒!他們又不是漏斗,喝多少漏多少,千杯不醉……

  春野櫻邁著搖搖晃晃的腳步,一步一步顛到了佐助身邊,然後……做出了正常狀態下,絕對不會做的事。

  輕佻的抬起佐助的下巴,春野櫻看著面前精緻的臉龐,mua的一聲親上去。

  露出快意的笑容來。

  「宇智波佐助!老娘給你兩個選擇!」

  「要麼娶我,要麼嫁我!選吧!!」

  宇智波佐助臉上閃過一絲羞澀,隨後露出了死魚眼。

  朋友妻不可欺,鳴櫻永恆,不好意思,這兩個他都不想選。

  「你喝醉了,回去睡覺吧。」

  「我喝醉了?」

  春野櫻懵懂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很快回過神來,死皮賴臉的追著佐助問他喜不喜歡自己。

  這讓佐助煩不甚煩,最後直接一個起跳,躲了出去。

  而大蛇丸在原地,快意的看著在院子里吵著要去找佐助的春野櫻,勾了勾唇。

  真有趣……

  小姑娘喝醉了居然會是這種性格,沒想到啊,真是太有趣了!

  而躲出去的佐助,坐在河邊的石頭上,張開了手。

  小櫻偷偷給他塞了一張紙條。

  『佐助君,我喜歡你,無論是哪個你。』

  「……」

  月色下,佐助盯著這張紙條看了許久,才揮揮手,用火遁將它燒了個乾淨。

  「隨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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