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我要做試管嬰兒
“你站好。”
藍悅不喜歡這種親昵的接觸,拜托經理過來把他送去房間裏,但祁宴君非要扒著她。
經理不敢得罪這個貴客,隻好求助於藍悅,藍悅推托不了,隻好忍著壓在身上的重量在經理的幫助下把祁宴君送到房間裏。
本想直接把人丟下就走,誰知道腰間忽然被摟住,伴隨著一陣失重感,整個人被拉到了大床,祁宴君大半個身子壓在身上,輕哼著要她留下一起睡。
“你放開!”
一聽這話,她臉頰發燙,想要推開祁宴君。可是一雙不安分的手探到了敏感的腰間桎梏住她的動作!
祁宴君狡黠的睜開眼,“人都進來了,你以為還有機會逃掉?”
“你沒醉!”藍悅吃驚的瞪大眼,極力撐起身一看,原本留在一旁待命的經理等人已經離開,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她和祁宴君!
那副健碩的身軀妨礙了她的動作,藍悅越是反抗,祁宴君皺眉的力度就越發加重,直到一個硬物挑釁的碰到了大腿根,藍悅才驚得不敢動彈。
“繼續動啊?”
祁宴君的雙手撐在枕頭兩側,越發深邃的視線落在了藍悅泛著桃粉色臉上,忍不住低頭吻了下,羞得身下的人掙紮著要離開。
他勾起笑,大手擒住藍悅的下巴,直接吻來。霸道的撬開唇瓣,邀請著嬌小的舌尖一起纏綿。
夾帶著酒精味的氣息湧進口腔裏,熏得她手腳無力,隻能被動的感受著濕熱的軟體在口腔內風卷殘雲著。
一隻發燙的大手輕撫在她平坦的小腹,滑進了褲子裏……
……
藍悅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跑出來,捂著滾燙的臉頰一陣惱怒,明明想要跟祁宴君保持距離,可對方稍微主動一點,便會忍住去靠近。
要不是祁宴君半途昏睡過去,說不定會釀成大錯。
眼見時間不早了,她開著車子回到公寓裏,藍宸皓還在祁家那邊,但是時間太晚了,她也不想兒子太過折騰,就打了個電話讓他留在祁家那邊陪著容修遠。
洗澡的時候,還能看見白皙的鎖骨上泛著幾處曖昧的痕跡,藍悅一陣無力,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祁宴君。
恐怕,隻能避而不見吧……
換好衣服,她躺在床上,極力拂掉那些多餘的思想,極力睡過去
清早六點。
酒店的房間裏,祁宴君忍著宿醉後的暈眩從床上醒來,白色的空調被從健碩的身軀上滑落。他挑眉,從枕頭旁邊撿起一枚掉落的耳環,上麵似乎隱隱散發著幽香,是藍悅的貼身物。
昨天的一切漸漸浮現在腦海裏,他勾起了唇,去到浴室裏洗個澡,換好衣服就過去找藍悅,想把耳環還回來,順便聊些“別的事情”。
退房手續剛辦好沒多久,酒店的服務員就要過來打掃衛生。
然而剛把房門打開,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施施然出現,“不好意思,這是我朋友的房間,他似乎遺忘了一些東西,委托我幫他拿回來。”
“小姐,能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嗎?”
服務員警惕,畢竟酒店的保安係統很完善,不會隨便讓外人進入客人的房間,哪怕客人已經退房也不行。
那女人聞言不悅,從包裏拿出一張金色的卡,“我是酒店的高級會員,可以進去了嗎?”
“這——”會員卡又不是身份證,萬一客人的東西被拿走了,酒店是要負上全責的。服務員不安的攔在麵前。
女人生氣了,直接把門擰開走了進去,“出了什麽事,我會承擔所有責任。”
聽見客人都這樣說了,服務員不敢再阻攔,隻得跟進去,迎麵就嗅到一股微腥的氣味,再加上淩亂的被子和床單,服務員一眼就看出了發生什麽事。
原本因為這個女客人會是昨晚的“女主角”,誰知道對方在看見這一切的時候,臉色頓時陰鷙下來,極力忍耐著才沒有怒罵出聲。
服務員不敢多說,看著她在翻找著垃圾桶,一會兒又跑進了浴室那邊,從垃圾桶裏找出一個小小的紙巾團塞進包包裏。
這些事做得非常隱蔽,沒有被服務眼看見。
得手後,女人立刻離開,半途接到了一個電話。
看見來電顯示,她露出了不耐煩,“我今天還有事,有空了會給你打電話!”說完,掛了電話,屏幕上顯示出“顧玄”的備注。
坐上了路過的計程車,女人摘掉墨鏡,露出了許妙容精致慍怒的臉孔,她跟司機報了個地址,又在微信上聯係了自己的弟弟。
“小童,馬上給我安排一個私人醫生,我要做試管嬰兒!”
“姐,那是誰的孩子?”許童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話音裏充滿震驚,“你該不會是——”
“少廢話,趕緊給我準備!”謹慎的捂著包,許妙容不想錯過最後的機會。
但許童顯然不許願意幫她,“姐!你瘋了,在沒有經得男方同意私下做這些事犯法的!而且,孫家剛倒下,祁家如日中天,得罪祁宴君,我們會死得很慘的!”
“你不幫我就算了。”
許妙容掛了電話,利用關係聯係上一個當了醫生的老同學,拜托對方幫忙。老同學本來不肯答應,但學妙容哭著說,自己子宮不健康,老公找了小三,如今小三帶著孩子上門,她也隻能試一下這個方法了。
“這……好吧,你過來吧。”老同學歎息。
許妙容連忙感謝,迅速訂了機票。這個同學在外地工作,對她和祁宴君的事情了解得並不多,這正合心意,就算將來祁家要調查起來也非常困難。
在前往機場的途中,許童一直試圖給她電話,但都被拉進黑名單裏。許童沒有辦法,拿來妻子的電話發來一條信息,“姐,我會把這些事告訴祁少爺的!”
許妙容看得咬牙切齒,關鍵時刻不幫忙就算了,居然還要告發她!這就是她的好弟弟!
“你盡管說了,說了之後,那就別想再看見我!我在祁家過的是什麽生活,難道你不知道嗎?你非要把我閉上絕路?”
“姐,我不是這個意思。”許童也很無奈。
許妙容抹掉淚水,直接把手機關了。為了今天這個目的,她和顧玄在一起這麽多天,還故意利用藍悅和顧玄把祁宴君引到酒店裏,還要容忍藍悅在房間裏待了一整晚,怎麽可能中途放棄?!
憑什麽藍悅這個傭人的女兒有機會生下祁家的孩子,而她滅有?!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
早上八點十分,飛機準時啟程。
許童得到消息趕過來,飛機已經離開大半個小時了,追也追不上。
“許童,還要去找姐姐嗎?”許童的妻子也跟了過來,但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看著許童一臉焦急的樣子,心裏異常不安,就不放就跟了過來。
看著妻子被嚇得發白的臉,許童緊緊的握著她,最後深深的歎息,“算了,已經追不上了,等姐回來再說吧。”
希望到時候還沒有釀成大錯……
許童心裏默默的歎息著,兩人坐車離開機場。
這些事,許童刻意沒有告訴任何人,直至酒店那邊經過檢查後發現沒有丟失任何東西,服務員鬆了口氣,但高層知道祁宴君的身份,謹慎起見,他們還是打電話通知了祁宴君一聲。
“進去房間的人是誰?”祁宴君的語氣不輕不重,聽不出喜怒。
經理抹了把汗,“祁總,真是不好意思,值班的服務員說那個女子隻是戴著墨鏡,並沒有看見她的容貌,不過她肯定沒有拿走任何東西,這一點我們可能保證!”
“盡快查出來。”
丟下一句話,祁宴君掛了電話,靠在沙發上看著藍悅在廚房裏為他洗手做羹,眼中露出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