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暗流湧動
等三人離開吊橋的時候,吊橋上的木板已經慘不忍睹,很多地方隻剩下幾根鐵鏈孤零零吊著。
“蘇卓,我們怎麽辦?”
淩冬徹底興奮了,弓箭武技卡啊!她最擅長的就是弓箭!
蘇卓沒好氣白了淩冬一眼道:
“還能怎麽辦?戰術性撤退!”
就算他們能殺死這些弓箭石像人,就算能爆出弓箭武技卡,可是那又能如何。
除了吊橋,他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怎麽打?
“啊?”
“啊你個大頭鬼,你剛才差點掉下去知不知道,總是這麽冒冒失失的。”
“那好吧……”
蘇卓算是看出來了,他們的運氣全部用在那張裂地槍卡上了,連一張一級卡都沒有爆出來。
見五天的時間將近,蘇卓隻能帶著二人離開。
白裂縫閃爍,蘇卓和淩冬出現在了外麵。
白執的頭頭見兩人完好無損出來,就知道他們實力不凡,哈哈大笑道:
“收獲怎麽樣?”
蘇卓垂頭喪氣道:
“一張卡牌都沒有得到?”
“啊?怎麽會?”
隻要從秘境活著出來的人,很少有人會空手而歸。什麽都沒有得到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雖然內心竊喜,但還是裝作遺憾聳聳肩,道:
“看來你們運氣不是很好……”
“是啊,隻能下次再來了。”
目送蘇卓和淩冬離開。
……
而在軍事基地中,戴墨看著桌上的一摞卡牌目光閃爍。
許久才出聲道:
“你是說這些卡牌都是一個人拿的?”
白衣人恭敬點頭道:
“沒錯,現如今營地根本沒有人能湊齊進入秘境的卡牌,自然不會記錯。”
這件事本來並入不了戴墨的法眼,但這些卡牌太奇怪了,竟然是清一色的壓縮餅幹卡和大米卡。
卡牌的種類和其繁多,想要湊齊同種類的卡牌更是難上加難。
除非……他有特殊的渠道去獲取這些東西。
戴墨雙眼微眯,左手扭動著右手上的銀色戒指道:
“去查查這個人的底細,盡快報告給我。”
“是!”
白衣人退下,戴墨也獨自在房間內轉動,最終把視線停留在一張照片上麵。
照片上是一個三口之家,一男一女穿著白大褂,同時托起一個小小的孩童。
戴墨注視了很久,才移開目光,忽然想起了那個搶在他前麵的蘇卓,不由怒火中燒。
都是因為蘇卓,他才辜負了父母的囑托,這對於一向想得到父母認可的戴墨來說絕對無法容忍。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讓父母失望過!
畫麵一轉。
蘇卓已經返回了山坳的營地,見到了正在鍛煉的張強和夏玉海。
張強看蘇卓幾人回來頓時高興道:
“哈哈,蘇卓,收獲不錯吧?那些石像人應該不是你的對手。”
蘇卓苦笑道:
“我要是說沒有爆出卡牌你會信嗎?”
誰知張強哈哈大笑:
“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那些石像行動緩慢,就連我們小心點也能對付,更別說是你了。”
可他笑了一會兒就發現不對勁了,蘇卓除了苦笑還是苦笑,頓時愣住道。
“你們……真的沒有爆出卡牌?”
“石像是殺了不少,但卡牌是真的沒有爆出來。”
“估計是你們等級太高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夏玉海忽然開口說道。
“可能吧。”
裂地槍術的誘惑不小,但是沒有一星武技卡,再誘惑也是白搭,而且還要想出對付那些挽弓石像的辦法,不然再次進去也隻能無功而返。
“哈哈哈,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蘇兄弟你卡牌多,大不了從老鼠哪裏換一張裂地槍卡牌不就行了?”
張強有意開導鬱悶的三人,大笑著拍了拍蘇卓的肩膀。
“老鼠?老鼠是誰?”
“走走走,先喝杯水,我們再慢慢聊。”
走進小帳篷,張強才開口道:
“老鼠是難民營的頭頭,同時也是整個營地最大的商人”
“怎麽說?”
“因為老鼠是戴墨的人,所有難民營的事情都由他負責,雖然沒有白執那麽風光,但也有不小的權勢。”
“而他最大的愛好,就是收集各種各樣的卡牌,秘境出產的武技卡他那裏應該有不少的存活。”
蘇卓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喜歡收集卡牌,不由來了興致,與其在暗無天日的秘境奢求爆出卡牌,還不如直接換一張了當。
“老鼠在哪?”
“哈哈,這個好辦,今天天氣不早了,等明天我帶你們過去,到時候不要太驚訝就行。”
見張強神神秘秘,蘇卓更加對這個‘老鼠’感興趣,期待著明天的碰麵。
……
邢思鳳慢悠悠走出了軍事基地,所過之處所有白執的人全部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
整個營地誰不知道,邢思鳳是戴墨的女人。
她離開軍事基地,走進了難民營,隨便找了個無人的角落鑽進去就不見了蹤影。
而一個小時後,她在心腹的護衛下進入了叢林之中。
她要去見的人,就連戴墨都不認識。
“來了……”
“說吧,什麽事。”
在邢思鳳麵前,忽然出現了一個裹著黑袍的人。憑聲音分辨年齡應該不小。
黑袍人忽然扔出一盒香煙交給邢思鳳,一看盒子正是她常抽的款式。
拆開煙盒點燃,靜等著黑袍人吩咐。
“蘇卓到戴墨的營地了。”
“知道了。”
其實在蘇卓剛進入營地的時候,邢思鳳就得到了消息。
消息的來源是從蘇卓手下逃生的八號。
不過八號為什麽不報告戴墨,反而將消息傳給邢思鳳就很讓人尋味了。
“你應該知道怎麽做。”
“我會尋找機會出手。但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就不知道了。”
黑袍人滿意點了點頭,忽然上下打量著邢思鳳,話題一轉道:
“今晚不要回去了。”
邢思鳳夾著香煙的兩根手指忽然抖了抖,再看時原本白色的煙蒂已經變成了焦炭。
隻不過是深夜,黑袍人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邢思知道還不是和黑袍人翻臉的時候,隻能在內心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忍耐,在黑袍人已經不滿的時候忽然展顏笑道:
“戴墨還等著我去彈曲子呢,要是不怕我暴露,我沒問題。”
“哼!”
事關重大,黑袍人也不敢賭邢思鳳所說真假,隻能不滿道:
“要是你下次還用這理由搪塞我,香煙可就要斷供了!”
“別…別……下次不會了。”
一抹起到好處的恐懼伴隨著邢思鳳輕微顫抖的聲音浮現在臉上。
黑袍人滿意笑了笑,轉身離開。
邢思鳳瞬間恢複平靜,哪裏還有剛才的恐懼之色,這老家夥已經不止一次提出這種要求了,再拖,就拖不下去了。
可……她又能有什麽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