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保守秘密
而九爺則是驚到差點沒把舌頭咬了。
現在場上的狀況,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還怎麽打……”九爺喃喃自語。
隨後,九爺突然想起秦風這個人形暴龍還在,臉色大變,撒腿就跑。
但秦風豈會讓他如意?
當他有所反應的時候,秦風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住了他的肩膀。
“跑啥,你不是要弄死我嗎?好啊,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你來弄死我試試?”秦風笑眯眯的道,一臉的人畜無害。
九爺頭皮發麻,但還是硬著頭皮勉強笑道。
“小兄弟,我們這是誤會,你看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必苦苦相逼,成為敵人?不如我們握手言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秦風聞言,淡淡笑道:“你說的不錯,但是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要不是你的買賣問題,我怎麽會上山,況且不說這個,我自認為我出現,是救了你們。”
“你說的是,要不是你,恐怕我們就死了。”
九爺尷尬笑道,心裏將秦風罵了一遍。
救了我們?
就是把他的人雙腿廢了?
秦風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懶得解釋,隻是淡淡的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找輛救護車將他們送到醫院去。”
九爺連忙應道:“你說的對,我馬上就打電話,通知醫院來接人。”
說完,他立馬拿出了手機,打算打個急救電話。
秦風點了點頭,然後轉了個身,打算去瞧瞧中年男子傷勢。
但就在這時候,九爺穢濁的目光突然一變,滿眼都是狠意。
他從懷裏摸出了一把小刀,舉了起來,打算偷襲秦風,給他致命的一擊。
“敬佩我的功夫?那你拿刀幹嘛?”秦風嗤笑道。
九爺被秦風說中了心思,眼睛的餘光到處亂瞄,最終他將目標放在了地上的一袋新鮮水果上。
他眼睛一亮,然後搞笑的旁邊草地上撿起了他中午買的水果。
“小兄弟你不能誣賴我啊!我拿刀隻是給你削個水果給你吃。”九爺錚錚有力的道,滿臉的嚴肅,這演技就算拿個小金人也不過分,要是平常人準定會被他忽悠。
也是,“工地老頭”這一行,要是嘴巴不溜,第二天就失業。
“唰唰!”
九爺為了打消秦風的猜疑,快速削了一個蘋果,然後遞給了秦風。
“小兄弟,你渴了吧,給,吃點水果補點維生素,補充一下能量。”九爺勉強笑道。
秦風也不客氣,拿起蘋果就狠狠啃了下去,至於剛才的事,他也不想管,打人還得浪費力氣!
吃了幾口,九爺那邊也打完了救護車的電話。
山下不遠處就有一家醫院,所以很快,幾人就被救護車抬走了。
“兄弟,這次謝謝你。”中年男子躺在病擔上,虛弱卻又激動的道。
這次秦風不僅救下了他,還順手將綠毛混混的手機給踩爛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天大的恩情!
秦風聳了聳肩,不在意的道:“我隻是為了自己考慮,其他的一切都是順手而為。”
說完,秦風淡淡看了九爺,這一看令九爺突然心中一慌,一股莫名的心悸感油然而生。
看完後,秦風拒絕了救護車上的護士好意,一個人悠閑的在山上轉悠著。
飛海峰沒有華山之險要,沒有泰山之高巔,山頂大部分還算平坦。
不過這裏雜草叢生,幾乎都見不到人影。
最後秦風彎彎繞繞來到了峰背的溪澗,這裏溪水湍急,水質清澈,從上麵時不時可以看到一些小魚在裏麵遊來遊去。
不過這等景色,除了一些老人和一些驢友外,很少有人知道這裏。
秦風蹲在溪澗邊,洗了洗手。
溪麵倒映著他的容貌,很俊朗,但溪麵上突然一抹亮光忽起,十分的冰寒。
“哼,等你很久了。”
秦風冷笑,然後不緊不慢,將腦袋微微一偏,隻見一把匕首從他腦袋旁擦過。
刀疤壯漢一瞬呆愕,隨即恢複正常,匕首往回拉,直取秦風的脖子。
對此,秦風出手,一掌別住了刀疤壯漢粗大的臂膀,然後另一隻手掌拉住被他別住了的臂膀。
腰馬合一,全身發力,這刀疤壯漢被他一個後背摔,給扔進了溪澗裏。
“撲撲!”刀疤壯漢在溪澗裏遊了起來,拍打著溪麵,想要遊上岸。
但秦風哪能讓他如意?
秦風再次蹲了下來,然後將刀疤壯漢的腦袋死死按進水裏。
“咕咕。”
刀疤壯漢在水裏瘋狂的掙紮,但在深溪之裏,他根本用不上多大的力量,腦袋被秦風一直死死的按住。
過了一會兒,他的力量因為缺氧,逐漸削弱,而神誌也在極快的消散,這時秦風才將他的腦袋拎出了水麵。
“說,是誰派你殺了我的?說實話我還以為考慮讓你安靜死去,但要是說假話,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風的聲音陰寒無比。
當上山的時候,他就感覺有人在暗處盯著他,所以他故意來到這裏,就是想將人引出來。
他可不是那些沙雕小說裏的主角,明知道有人殺他,也不去追究到底,非要等殺局來了,才肯動手。
秦風並不是這種人,一旦有人威脅到他的安全,那他就必須想法設法將其鏟除!
“你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刀疤壯漢大怒道。
秦風見到刀疤壯漢一臉的不忿,露出了一個魔鬼的笑容。
“我就喜歡你這種硬骨頭,但我偏偏不殺你。”
秦風再次將刀疤壯漢的腦袋死死按進溪澗裏,還順勢用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拍。
原本還憋著氣的刀疤壯漢頓時岔氣,無數的溪水湧入他的喉嚨,吸進他的鼻子裏。
水刑,聽起來沒有砍頭,五馬分屍殘忍,但實際上他的殘忍度遠遠超過這兩種。
後兩者,要是刀快,馬快,受刑者幾乎沒有痛感,隻是一閉眼的事,但水刑遠遠不同,他讓人缺氧、窒息,讓人直麵感受到死亡的恐懼!
這是隻有經曆的人才知曉其可怕的手段,幾乎沒有人能在他的麵前,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