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
“看來媽是真的不可能會接受管家,不過祁鬆,有一點我倒是十分的好奇,管家會放手嗎?”孟媛頓了頓,“守護了這麽多年,現在媽有病而且離婚沒有錢,管家會不會這個時候扮演騎士的角色出來,討她的歡心呢?”
“還有,管家跟那個神秘的女人的事情我們還沒鬧明白呢,還有鬱涵……啊!”孟媛抓著自己的頭發喊了一聲,“好混亂啊!”
“我媽不會跟管家在一起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句話你沒聽過嗎?”祁鬆總覺得事情蹊蹺的很,“如果我媽跟祁震離婚的話,早就離了,為什麽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呢?今天祁震.……我爸的反應也特別了點,我總覺得在哪見過,但是真的想不起來。”
“你指的是什麽?”孟媛好奇的問他,她的眼眸裏麵流動著異樣的神采,“剛剛的行為?”
“哎!沒什麽,我們去買東西吧!”祁鬆真的沒有頭緒,所以想趕緊先辦,母親交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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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偉芬午睡醒來之後,看見床頭櫃上有一杯白開水,裏麵還插了一根吸管。
餘偉芬費力的做起來,她的手由於不能使勁,隻能將自己的嘴巴湊到吸管前喝裏麵的水。
她的目光瞥向窗外,下午的烈日驕陽肆無忌憚的照射的在地上,以往的這個時候,她應該在開會吧?或者在洽談合同,也有可能在視察工廠。
“醒了?要吃水果嗎?”孟媽媽端著一盤切好的獼猴桃跟芒果進來放在床頭櫃上,切成菱形塊的水果散發著誘人的果香,孟媽媽知道她的手不方便,人又驕傲,就細心的在每塊水果上麵都插了一根牙簽。
餘偉芬看了看桌上麵的水果沒有說話,但是孟媽媽走到窗前將窗子開大一些,“天氣不錯,我推你到樓下走走怎麽樣?”
“不去。”餘偉芬別過頭去,語氣中帶著冰冷的疏離。
孟媽媽知道餘偉芬的強勢的性格,“你也不能老這麽躺著,孩子們都不在家,就剩下咱們倆,我正好能帶你出去溜達溜達!”
餘偉芬依舊沒有回過頭,孟媽媽無奈的看著她,歎了口氣便走出了房門。
臨近五點鍾的時候,孟媛祁鬆跟孟桐三個人回到家裏,孟媽媽正在洗菜做飯,孟媛則是進門先去看了餘偉芬。
“媽,下午感覺怎麽樣?”孟媛將大包小包的東西白金了櫃子裏麵,“這是按照您的要求買的東西,你看看合不合心意?”
餘偉芬麵無表情的看著孟媛,沒有對那些東西發出一點評論,隻是問到:“祁鬆呢?”
“祁鬆!媽喊你!”孟媛衝著門口的位置喊了祁鬆的名字,餘偉芬皺著眉,之前在祁家公館她命令規定不準大聲喧嘩,任何人都不可以!而好像之前的各種規章製度在孟媛這裏都失效了!
她覺得孟媛配不上祁鬆,無論從家世還是能力上都與自己理想中的兒媳相差太遠。
可是現在她是祁鬆的合法太太,每天都‘媽媽’的侍奉自己,斷然是找不出什麽理由拒絕她的好意。
況且現在祁鬆是最需要人幫忙的時候,如果孟媛離他而去的話,他的精神一定會崩潰!
餘偉芬想到這裏,臉上的線條柔和不少。
這時孟桐溜溜達達的走了進來,看見躺在床上的餘偉芬問孟媛,“媽,這個很凶的阿姨這麽早就睡覺嗎?”
很凶的阿姨?這時孟桐給餘偉芬的定義嗎?
孟媛將孟桐拉到床邊,“桐桐,不許那麽沒禮貌!這是你祁叔叔的媽媽,你要叫奶奶!”
“奶奶!”孟桐看著餘偉芬,天真的臉上帶著狡黠的笑,惹人喜愛!
餘偉芬看著這個孩子自然是知道是孟媛的那個兒子,跟自己的兒子祁鬆沒有血緣關係的兒子!
孟桐淘氣的爬上了床鋪,他的小手放在餘偉芬那纖白的手掌中,“奶奶,你的手指好漂亮啊,你會彈鋼琴嗎?”
餘偉芬不想在這麽可愛的孩子麵前撒謊,可是又不想跟他親近!她選擇了沉默。
孟媛看出餘偉芬的尷尬,一把將孟桐抱起,“桐桐,先去客廳玩會,奶奶累了要休息一下!”
祁鬆這時已經換了家居服走了進來,他跪在床邊看著餘偉芬,“媽,一會吃晚飯,我記得你晚上隻吃青菜,所以給你準備了青菜粥!”
餘偉芬這時候才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她的手抓著祁鬆的衣服,像是滄海中得到依靠的小舟一樣。
“祁鬆,買房子,搬出去!”
祁鬆看著孟媛,孟媛點了點頭,祁鬆見勢便答應下來,“好,明天我就去辦!”
晚飯的時候餘偉芬是在房間裏麵喝的菜粥,她不出去吃飯的理由很簡單:見不慣小孩子的喧鬧。
孟媛心裏酸酸的,收拾完家務之後一個人躲在房間裏麵掉眼淚。
祁鬆從他的背後抱住他,小心的問:“怎麽了?”
“沒事!”孟媛深吸了一口氣,“有點小感慨而已!”
“我媽就是這樣的性格,我姥爺家是名門望族,從小對她的教育就十分嚴厲,就好比我的成長過程中經曆的很多事情,都是你不能理解的,我們家不許大聲喧嘩,吃飯不許說話,站坐必須要有模有樣,我跟柔姐小時候從沒有去過遊樂場,我們的生活簡單枯燥的很,所以我十九歲那年才跑到你的學校做插班生,因為我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
孟媛輕拍了祁鬆的手,整個人都靠向他,那種安靜踏實的感覺讓她心裏十分溫暖,“祁鬆,我們既然走到了今天,我不會為這點小事而氣餒的,媽現在情緒不穩定我能理解,她一向是呼風喚雨習慣了,現在卻躺在床上讓別人伺候,任誰也會有不安的情緒,我還是會好好照顧她的,你放心吧!”
兩個人正在溫存的時候,祁鬆的電話突然煞風景的進來,他看見手機屏幕上麵的名字,遲疑了一下,不想接。
“誰啊?”孟媛順著他的手機看去,是祁宇。“接吧,沒準找你有事!”
祁鬆按下接聽鍵,“什麽事?”
電話那邊是祁宇那焦急的聲音:“大哥你快來醫院,爸割腕自殺大出血了,我的血型有問題,現在隻能靠你了!”
“什麽?哪家醫院?”祁鬆迅速的拿著背包走出了門,“我馬上到!”
孟媛跟在他的身後下了樓,倆人一起奔向了醫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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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祁宇走廊的座椅上麵安靜的作者,看見祁鬆來的時候他激動的喊來醫生,“醫生,這是我大哥,你檢驗一下他的血液看看能不能行!”
祁鬆沒有一絲的拒絕便跟醫生去了采血室,一會的功夫檢驗結果出來了,上麵清楚的寫著:“吻合。”
醫生馬上安排輸血,祁鬆看見躺在重症監護室裏麵的祁震,心裏像是刀割一樣的難受!
到底是親生父子,血濃於水!
看看這深紅色的血液通過機器一滴滴的留出到祁震的身體裏,祁鬆心裏頓時覺得輕鬆明亮了很多。
但是很快他就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所籠罩,這種場景他太熟悉。
他記得那次他割腕的時候,是在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拿出刀子劃向手腕,要不是最後被柔姐發現,他恐怕早就一名嗚呼了!
現在是類似的場景,明明下午他離開公館的時候祁震還哄好的,為什麽才幾個小時,他就躺在床上失血過多呢?
這一切的一切像是環環相扣的謎題一樣,祁鬆拿出手機看著四軒的名字,發了一條短信給他:
致幻劑可以讓人暫時失去心智,任人擺布嗎?
很快四軒那裏便有了回複:會!
祁鬆的手緊緊的攥著手機,心裏有了相應的答案。
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