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承諾就是個屁!
‘這是一個裝逼的年代’有點體會的人多少都能體會到這話的深意,是了,這年頭沒關係就等於寸步難行,若甘心安於現狀還好說,若是有所求、想上進,除了你有驚天之才,否則即使是天才?
那也得有伯樂!
而伯樂是什麽呢?
好聽的是無私的好人,說白了就是尋找人才、為自己博得名聲的陰險家……
於是乎,在這種大眾心態作祟下,人們找人辦事,總會提某某關係,聰明點的,甚至會打聽所求之人與某某誰關係好、鐵,迂回路線先埋下,不先求他,反而先跟‘他’打好關係,誒,你不求人家,一心交朋友,肯付出、肯吃虧,那麽那個‘他’會討厭你麽?相信大多數情況下是不會的,可若是那個有求之人把這層關係利用得當,當他去求他辦事的時候,又會起到何等重要的作用?
當郎君發現正被方父考驗時,他突然想到了這些!
很奇怪的一種人,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是了,不過這也無所謂,他最是喜歡換位思考,用不同搞定問題就解決正在麵臨的麻煩,而方父呢?
他已經有信心對付了,這是一個正直的人,這是郎君對方父的第一感官!
而對付正直的人,與他交流,想博得好感,首先就是要坦誠以對,他問什麽你便回什麽,千萬別玩心眼,因為心眼多了並不意味著就能贏,再者說了,這年頭誰比誰聰明?除非是神,否則永遠也別想一直瞞下去,所以,郎君選擇用真誠的方式去真心的麵對方父,轉而……好吧,其實他挺損的,這也算是給方父下的一個套吧!
怎麽說呢?
唔,首先,他真心以對,並且博得了方父的第一好感,眾所周知,無論是什麽第一次都是很重要的,與人相交更是如此,那麽他便贏了一局了。
“正是,嗬嗬,也不瞞伯父,我就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郎君笑著說到這裏,卻話鋒猛地一轉,繼續道:“不過那並不意味著我沒有能力給緣緣一個好的生活!”
這話說的太極端,至少大多數人突聞此話會腦子轉不過彎來,方父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有了感悟,是了,這小子不是個偽裝大師就是個語言天才,要麽幹脆就是一個人精!
想到這些,方父那嚴肅的神情驟然間就煙消雲散了,且還和煦溫暖,說道:“郎君是吧,你,很聰明!我不得這麽讚你一句,可是,我有很想知道,你憑什麽對我下這種保障?而最為重要的是……你覺得你與緣緣真的適合在一起麽?畢竟、你們相差著近五歲的年齡,嗬嗬,且還是她比你大!”
郎君也笑了,他的接受能力本就極強,而方父傳達的這個訊息就是‘勉強’接受了他!為什麽呢?因為、方父並沒有直接問他是做什麽的,收入幾何,家有什麽,現在職業這些最基本的東西……
而方父如此直接,說白了就是對這個年輕人感官著實不錯。
不錯就好,那就是有機會,懂得把握一切機會的郎君,豈會放過?
郎君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伯父,在您麵前我不想裝什麽正經人,更沒有資格去裝一個好人,因為我明白,伯父、是個很會看人的人,至少,即使看不完全,卻也能看透了一半,我說的、可有錯?”
方父笑而不答,讓人看來,這便是默認了。
而方父經郎君這個一捧,不得不說是一種近乎誇張的吹捧,是了,這年頭誰能看透誰?民間流傳的一句話便是,這年頭人剩下的就是心眼了……
那麽,方父沒有做出一丁丁點的反對神情,這隻能說明他本就對此極有信心。
凡是有因就有果,有底氣、那便是有資格,他區區一個校長,卻敢於默認,絲毫不去反對、謙虛,這又不得不能說明他就是一個要麵子的人。
方父笑顏盯著郎君,郎君同樣如此笑顏盯他,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同時笑意盈盈,卻同樣的在揣測對方的心思,這……絕對是一對有著狐狸狡猾的人兒。
郎君知道,方父現在隻想聽他說,他不由心笑,暗罵方父就是隻陰險狡詐的老狐狸,不過他並不討厭他,至少、方父並不虛偽!
“伯父,錯與對,其實就是一念之間的感覺,人到了一定年齡或是成年,他們做出的任何一件事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不論是小小的發表一番言論或是對某個人作出的一個承諾、還是對愛情的宣言,對家長的保證,這都是一種感覺…”郎君笑著說,說道這裏,他頓了一下,為方父與自己填滿杯中茶,轉而接著說道:“隻是,有些人很難搞明白這些東西,覺得、這是雲裏霧裏朦朦朧朧的,讓人聽不懂、看不明白,偏生還有一點點理解……”
“那是人們接受的東西不同,思想的差距!”方父突然插了一句。
郎君點頭,這便是同意了方父的說法,他說道:“是了,就是如此!所以……我知道這點,所以我並不喜歡用一句承諾去保證什麽,因為?嗬,我覺得承諾就是個屁!”
“哦?”方父眉頭一皺,似乎對郎君的爆粗很是不滿,麵上一沉,哼道:“我老方倒是願聞其詳!”
“伯父……其實,你並不是個好演員!”郎君眯著眼睛、嘴角劃過他招牌似的邪魅,說道:“在這裏,隻有我們兩個男人,你長我很多,所以呢?無論是從任何角度、我都得稱您一聲伯父、長輩,我尊重你,真心如此的來源,便是您是緣緣的生身父親!”
“哈哈?”方父又是一愣,接著便是大笑,指著郎君的鼻子笑罵道:“你這小子未免太直了吧?難道你就不會哪怕一點點的溜須拍馬?難道你就不知道這是女婿登門的第一要領?”
郎君撇了撇嘴,對此,他極為不屑,不答、卻反問道:“伯父,您是一個虛偽的小人嗎?”
“嗬嗬,你來說!”方父倒是大方,一擺手,竟是任他給自己的人品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