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氣到你恨不起來!
“噗~”張蕊忍不住,直接笑噴,指著郎君哈哈笑道:“郎教授呀,你,你不是喜劇演員吧?獨角獸……什麽亂七八糟的,人家嚴顏說的是‘都教授’,是《來自XX的你》裏那個超帥的男主角……”
此話一出,全場笑的直不起腰,而奇怪的是,方才一些對郎君有點意見的學生,或多或少都對他多了一絲好感。
“對對,啊不對不對!”嚴顏這時也反過味兒來了,敢情是剛才在半醒的狀態下出現了幻覺,這才把比之都教授還帥的郎教授認錯了,而此刻她是臉紅心跳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好笑的是,突然又有點不甘心就此鬆開,這個懷抱……實在是太舒服了。
郎君骨子裏是個淫人,不過卻淫蕩的有品,用他的原話說,吃豆腐可以,泡妞可以,喜歡啪啪也可以,但是…前提必須要在條件的成熟的時候,說白了就是要有感覺,要是因色而淫,都不如直接去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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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們,自我介紹我一下吧,我姓郎名君,英籍華裔人,現年、唔…肯定是比你們大了,而從現在起,本教授就是你們的師尊了,所以,在本教授不爽的時候,你們絕對不能惹我,在我傷心的時候,你們都得哄我,在我沒錢吃飯的時候,你們得請我,在我渴的時候……”
“打住打住!”張蕊被郎君氣樂啦,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叫道:“喂,有沒有搞錯哇,那照你這麽說,我們還是你的學生麽?倒不如稱之為‘仆人’更加貼切吧。”
其他學生就小聲的笑,是了,這個教授太可愛了,特別是板著臉一本正經說話的樣子,怎麽說呢?哦哦,對了,用一句話形容最為合適……
‘你越正經,我越想笑~’
“張蕊,你丫是不是想當刺頭兒?”郎君嘴上斜叼著一根香煙,有點含糊不清的說道:“小妞,本教授跟你偷個老底兒,告訴你……本教授從前有個外號,叫做‘獸醫’!”
張蕊對‘郎叫獸’有沒有好感且不說,不過至少不討厭他,見他如此拋出這個所謂的‘警告’卻是聽不明白了,好奇的問道:“這跟獸醫有什麽關係……”
“笨!”郎君很流氓的衝她豎起中指,最狡劃過那絲熟悉的邪魅,眯著眼睛說道:“獸、之所以稱之為獸那便是因為它們沒有人性!而人性呢,說白了就是底線問題,不懂得如何克製自己、約束自己去犯錯,比如、人們都知道獸都是有野性的,無論是多麽聰明,心智永遠也就那麽回事兒,於是乎……這就可以達成‘野性難馴’的前提了,而……”
“你罵我?”張蕊又不是笨蛋,哪裏不明白郎君這是拐彎抹角的把她比喻成凶猛的小野獸呢,想明白了,直接就怒了,許是本來小脾氣就夠暴的,噌噌噌就衝講台前,一把扯住了郎君的脖領子,揚起青春的小臉蛋兒、死死地盯著郎君的眼睛,吼道:“你丫的臭叫獸……欺負人也沒你這麽欺負的!你,你,我要跟你拚命~”
郎君淡定從容的眨了眨眼睛,笑吟吟的拍了拍離自己臉很近的小白手,語重心長的說道:“人、之所以會憤怒,那是人都有七情六欲,而憤怒呢?說白了就是一種難以抑製的情緒,當憤怒時,理應發泄出來,否則的話,十有八九會憋出病來,唔…這個課題我曾經略微研究過,結果得知,若是常年累計的憤怒發泄不出,輕則內分泌失調導致……”
“我要殺了你!”張蕊氣的都快瘋了,嘶吼間真就用盡全力的掐著郎君的脖子,且口中還罵道:“你個衣冠禽獸,調戲自己的學生,還說自己的學生內分泌不調……你才月經不調呢!”
“咳咳,淡定、淡定!”郎君麵不紅氣不喘,神色仍是那般自在的模樣,語氣輕鬆的說道:“誹謗、是一種很下流的行為,而人們之所以會作出下流的勾當,基本上多出於心胸狹隘的心理作祟,哦哦~說白了,就是不如人,怎麽都比不過人家,又時時刻刻想把人家超過、把把人家踩在腳下,於是乎……”
“嗚嗚~別說了,我錯了還不成嘛!”
“乖,拿這個擦擦,不然就不漂亮了喔~”
“……”
大學的教室大多是梯台式的,這樣設計的目的一方麵是為了讓學生們視野寬廣,另一方麵便是宣揚民主自由了!
當然,第二則很容易被人忽略,因為乖學生始終是少數的,上課溜號搞點小動作的才是他們多做的行動……
不過,今天這一班的學生卻是開心了,很幸運自己的班級是梯台式,怎麽說呢?好吧,如果視野不這麽開闊話,如何能把這出好戲盡皆看在眼中,品在心頭?
而這個故事同時也教育了他們一個很重要的課題,別跟‘郎叫獸’講理,因為郎叫獸根本就不講理!
瞧瞧,明明把張蕊欺負的夠嗆,偏生還能讓能把全班同學……逗樂。
“哈哈哈哈~”
“砰砰!肅靜~”
學生們笑的前仰後合,而郎君的目的也達到了,是了,郎君就是郎君,他從來不走尋常路,做事的風格與常人大不相同,偏生總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這,便是他的強項。
這一出好戲,打從他被那個國際交流生山本六郎罵上的那一句便開始編劇,直到嚴顏蘇醒的前一刻,便把劇本編造成熟,直到把張蕊欺負的哭哭啼啼……這,便是完美成功了。
“這裏是課堂,不是戲院,要看戲請去電影院,OK?”郎君笑著對學生們說出了很‘嚴肅’的話,繼而拍了拍小臉上猶帶著淚痕的張蕊,忽然附耳對其說道:“小妞,謝謝了,改明兒哥哥請你吃飯!”
張蕊一愣,也哭不出來了,莫名其妙的抬頭看了看郎君,她有點明白,又沒能太明白,最後,隻能撅著嘴很不高興的坐回了原位。
“蕊蕊,他剛才跟你說什麽了?”嚴顏好奇的小聲問道。
張蕊拿郎君給的濕紙巾擦了擦小臉蛋兒,忿忿的說道:“天知道、他呀……就是一神經病!欺負人沒夠,說話說一半,明點暗諷什麽的,他最擅長了,壞蛋,大壞蛋,人家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