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推心置腹!
“快鬆開我,不然奶奶連你一起揍了啊?”海奶奶也就是女兒身,否則早就須發皆張了。
“我不,奶奶,人家沒生氣了,他,他也不是故意的……”海蓮娜小臉是急的紅了白、白了紅,心裏真說不上是個啥滋味,話說到底、確實是郎君調戲了人家大閨女,奈何她有知道郎君有多‘不是人’,而奶奶的霸道性子她同樣了然,兩相宜結合,這貌似就定下啥叫火星撞地球了,可問題是,她還得為郎君求情…呃,不對,是撒謊?還不對!是為了奶奶的生命安全?暈死,還是不對……
而這時的郎君已經與海老爺子在酒桌上對酌了,嗯,隻有這一老一少,海洋和海嘯根本就沒有上桌的資格!
“海爺爺,上次那事兒是小子不對,別的、也不多說了…這一杯,是小子致歉的,望海爺爺還能見諒!”
“不不,郎小子,居然你尊稱老夫一聲爺爺,那就是看得起咱!咱呢,不是酸儒出身,也沒什麽勞什子書香門第的名號,一切,該說的,該做的,明白不明白的,你我心裏都有數……”
海老爺子不愧是真正的軍人,真真就是豪爽的性子!這不,郎君一敬酒,他倒是不樂意了,反倒是把郎君給數落著了,當然,話中倒是沒有‘髒話’,卻是給足了郎君麵子。
郎君卻是又一種感想,話說,上次他大鬧海家是必然的,因為那是一場戲,若是不把那場戲演足了的話,後續的大戲根本就不會這麽暢通無阻,而眼下雖說沒有徹底把姚家和蘇家弄滅,那是因為他要拿這兩家權貴立威!再就是,他更明白一下死那是痛快、是恩賜,鈍刀子割肉,才真叫人疼呢~
當然,海老爺子是個明白人,豈會不明白郎君的意思,所以,海老爺子便配合郎君把這出戲演足了,隻是,海老爺子畢竟是給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這樣的存在,必然是要麵子的!
郎君的作為使得海老爺子落了麵子,無疑就是打了他的老臉,再者……好吧,別的不說,單就以他和海蓮娜那曖昧不清的關係,就不好意思當什麽都沒發生,道個歉,是理所應該的~
“海爺爺,謝謝您的大人大量!”郎君還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那二兩半的茅台絕對是辛辣的,卻入肚也舒服了不少,繼而把酒杯向下一番,示意自己已經飲盡,繼而笑著說道:“海爺爺,別的不多了,小子也知道您老不喜歡繞彎子,今兒個來,小子是有些事情向您請教的。”
海老爺子笑而不語,許是早就料到郎君會來此詢問,他一伸手,示意郎君繼續說下去。
郎君也沒有扭捏,幹脆問道:“海爺爺,龍魂為什麽取消?”
龍魂!是一個禁忌,整個華夏知道這個存在的絕對是屈指可數,且每一個知情者,都是權貴中的權貴,海老爺子?正是知情者之一,並且,還與龍王有一些特殊的聯係……
海老爺子沉吟片刻,許是想到了什麽,苦歎一聲道:“龍魂…是把雙刃刀哇!用的好,是國家之利器,用不好,則是毀滅的根本,而這些年……龍魂的行事太過囂張跋扈了,期間,也冤死了不少好人,這樣的行為,與之悍匪也無異!”說到這裏,海老爺子搖了搖頭,很有惋惜的意思在其內,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這才皺著眉頭繼續說道:“奈何他們實力超群,就像是你一樣……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對付的!若非如此,那些個老家夥早就下定決心鏟除弊大於利的存在了……而這次龍王不知何原因死了,正是大好的機會,那些個人,豈會放過?”
到這裏,已經足夠郎君理解了。
郎君不由有些納悶了,皺著眉頭問道:“不對吧,據我所知,龍魂是很不到,行事是很沒有規矩,可是……他們的存在應該是必然吧?若是沒有他們,一些特別的存在,普通人根本就對付不了!那麽,怎麽可能是弊大與利呢?”是了,對此,郎君深表不解。
海老爺子深深地看著他,半晌不語,說實話,他不信郎君真個不解。
郎君讀懂了海老爺子這個眼神,直接說道:“海爺爺,我是真的不懂!望解惑~”
海老爺子苦笑一聲,他仍是不信,但也不好賣關子,難得郎君與他推心置腹,他怎能倚老賣老?要知道,人越老越成精,越老、顧忌越多,而這個顧忌不是怕死,乃是為子孫後代考慮,他在、那海家還有擎天之柱,他若去了呢?海家還有誰能真正擎天?他那高官兒子?或是多年老友?這些,他很是清楚,信誰、靠誰、都不如自己人來的好……而郎君與海家的關係已經是不清不楚了,不是指別的,單以海蓮娜這方麵說就可以!很負責的說,海老爺子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郎君與海蓮娜結合,而海家若是有了郎君這個‘不是人’的靠山,將穩坐釣魚台~
也正是因為這些,海老爺子幹脆把所有不能說的顧慮都拋卻了,說道:“這個國家很特殊!雖是共和國,但你仔細研究一下,又與曾經的皇朝區別大麽?一黨專政、本就不是什麽好事,即使其中又分成幾個小團體,卻仍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所以……”
郎君點了點頭,示意海老爺子不需再說了,是了,這個問題郎君老早就覺得很不爽了,說句不好聽的,這個體製、完全就是掛羊頭賣狗肉,若非如此,泱泱華夏‘天朝’又何必成了全世界的笑柄?又哪來的‘貪官特產’的‘雅號’?又哪來那麽多閉塞過後的新聞報道?以此、好吧…實在是太多太多的不公,偏偏老百姓還無處可之,非到了藏不住的時候官方才出麵稍微的報道一下,就這樣,還十有八九沒有下文的。
“海爺爺,跟您說句實話!我不想看著龍魂解散~”郎君突然正色的望著海老爺子說道。
海老爺子渾身一震,郎君這兩道目光實在是太冷峻了,這麽跟他說,似乎是威逼似的,又或是宣誓般的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