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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9章 罰酒究竟是怎麽個吃法?

  楊庭先覺得楊邪真是個白癡啊。


  這是一個拚爹的年代,我問你知道我爸是誰,我想表明的是我爸很有實力,你小子惹不起,誰真問你我爸是誰了啊!我爸是誰,我能不知道嗎?

  馬鳴溪已經捂住了臉了,他不忍心看到這楊庭先的下場,不過他又不敢開口提醒,比起楊邪的報複,這楊庭先的怒火算個屁啊。


  眾人雖然看到了馬鳴溪的動作,不過卻沒有太大的疑慮,或許是這馬鳴溪不忍心看到楊庭先虐人的畫麵吧?不過話說馬哥什麽時候這麽善良了?

  李映星多少也有些緊張,畢竟這些紈絝如此張狂,自然有他們的本錢,楊邪真能頂得住壓力嗎?

  莫貝兒則會好一點,因為楊邪連吳平浩都不畏懼,這些蝦兵蟹將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吧?


  這其中最淡然的或許就是文龍,見識過了楊邪BBS上的各種神話,無論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都被他一路的虐了過來,這楊庭先根本就連盤菜都算不上,倒是那徐少有些麻煩了,今天的最終boss肯定將會是他,楊庭先隻不過是開路先鋒而已。


  “顧長河,你真好樣的,感情是你不想見到徐少跟我們幾個吧?所以故意拿了個小子來惡心我們的吧?”楊庭先冷笑,一開口就是誅心之言,差點沒把顧長河給嚇死。


  在榕城得罪了這些大少,那自己還有得混?恐怕一輩子能在科員的崗位上呆住就已經相當了不得了吧?


  顧長河一臉悲戚之色,把求助的眼神看向馬鳴溪,可馬鳴溪卻根本不看他,楊哥讓自己不說話,自己還敢說話?別一會被楊哥再虐了一遍了,至於其他人的安危,他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


  楊邪頓時就笑了,道:“你們知道就好,畢竟這裏是結婚,誰也不想見到心懷不軌的人,不是嗎?”


  顧長河嘴角微抽,正想說話,徐振良接口,道:“這位兄弟,凡事都需要講一個規矩,咱們紈絝圈,拚的就是人脈,講的就是資曆,說吧,別大水衝了龍王廟。”


  楊邪頓時就笑了,這徐振良也算是個人才,居然把紈絝當成一輩子的事業來做了,真是可笑。


  “不說?那就別怪我了,到時候如果你被主人掃地出門,可就太難看了點吧?”徐振良笑了笑,掃了顧長河一眼,道:“顧長河,你怎麽說?”


  “馬哥……”顧長河都快哭了,這兩頭都是死啊,讓自己咋辦?

  “嗯?”徐振良挑了挑眉,道:“怎麽?這事還跟鳴溪有關係了?”


  徐振良想了想,覺得還真有這麽的可能性,畢竟這馬鳴溪出門走了一趟,就帶了這幾個人過來,而且在這裏一句話都不吭,跟他的性格不太契合。不過,就算是跟他有關,今天這個麵子該不給就得不給,要不然這個圈子以後究竟該聽誰的?

  馬鳴溪依舊不說話,氣氛頓時就有些尷尬,徐振良坐在那兒,眸子微微眯起,看了眼馬鳴溪,又看了楊邪一眼,居然露出笑容來,踱著步子走到楊邪的跟前,道:“看來還真的不是猛龍不過江啊,很好,非常好,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裏了,誰來的麵子我都不給,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吧!”


  徐振良說著,忽然從桌子上抄起一瓶紅酒,直接朝著楊邪的腦門上砸去,這速度又快又猛,其他人甚至還來不及尖叫出聲。


  徐振良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之色,給人開瓢而已,他有這個底氣,畢竟在榕城,有人敢把自己抓起來嗎?頂多也就是賠點錢的事情而已。


  紈絝間要的就是臉麵,等自己開了他的瓢,他以後還有臉直麵自己嗎?


  砰。


  楊邪直接就把紅酒瓶接在手裏,然後一臉好笑的望著徐振良,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嗎?其實吧,我這人一向挺喜歡吃敬酒的,還不知道罰酒究竟是怎麽個吃法的,是這樣嗎?”


  楊邪將紅酒的木塞拔開,舉著那瓶紅酒,然後把裏麵的整瓶酒都咕嚕咕嚕的倒在了徐振良的頭上。


  這一瓶酒是如此的多,紅酒直接從他的腦門上往下淌,流到他那名牌的襯衣上,又將他的褲子流得全部浸得濕透了,像是尿了一地的血……


  氣溫驟降,氣氛異常,那場景就好似西遊記裏妖怪鬼魅出場時一般。


  徐振良簡直是驚呆了,自己一酒瓶非但沒有把對方的頭給開瓢了,反倒讓對方倒了自己一身?這根本讓人無法接受啊!


  所有人也都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幕,這匪夷所思的情景是真的嗎?自己不會是在做夢吧?


  “你居然敢倒我,你死定了,我要殺了你!”本來有人想狠狠的給自己一耳光,用來核實究竟是做夢還是事實,可下一瞬,徐振良大聲的尖叫起來,那聲音讓所有人明白,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楊邪望向馬鳴溪,笑道:“馬少,這小子不給你麵子,我幫你教訓他一頓,不用感謝我!舉手之勞而已。”


  馬鳴溪都快哭了,楊哥,不是說好咱們的事了了嗎?你這樣捅我一刀算啥呢?

  楊邪聳了聳肩,是啊,我是說過跟你的事算了,可並沒說我就不會忍不住想陷害你一下啊,誰讓你有一張讓人一見了就有陷害衝~動的臉呢?


  “還愣著幹什麽?都上,出了事情我兜著!”徐振良從來都是占別人家的便宜,什麽時候被人占過便宜?更別說這一次還根本是被人踩在泥潭之中了,這使得他惱羞成怒。


  那些人頓時湧了上來,在他們心中,這可是建功立業的好時機啊,眼看著馬鳴溪就要從自己圈子裏滾蛋了,今天誰出的力多,以後在徐少麵前,豈不是更被看重幾分?


  至於危險性……


  嗬嗬,以多打少,有啥危險性啊?難不成這小子敢於一下子得罪了半個榕城紈絝圈的人物?他想死嗎?


  事實證明,越是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越容易發生,楊邪真就拿著一個紅酒瓶子站在最前麵,如同敲地鼠一般,來一個敲一個,來兩個打一雙,不多時,地板上就已經躺了一地的紈絝了……


  徐振良一身的紅酒,氣得都發抖了,這人怎麽能不按理出牌呢?他怎麽就敢與整個榕城的紈絝圈為敵呢?還有,他拿著這紅酒瓶想幹嘛?難不成他還想把勞資也給開瓢了嗎?

  楊邪笑吟吟的走到徐振良的身旁,將手中的紅酒瓶塞進了他的手中,慢悠悠的說道:“你想倒我,我就倒你,他們想打我,我就打他們,我做人就是這麽簡單,真的。”


  徐振良沒有說話,也不敢做出任何攻擊性的舉動。


  ——萬一他以為自己要打他,順手先給自己一拳怎麽辦?

  見徐振良不敢說話,楊邪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想今天過後來報仇嗎?”


  徐振良使勁搖頭,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時候誰承認誰傻啊!

  “沒勁,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你怎麽就不能強勢一些呢?你知道我女朋友是誰嗎?”


  徐振良都快哭了,你女朋友是誰,我怎麽知道啊?

  “她爺爺是莫得閑,懂不?”


  莫得閑?省~委副書~記?

  徐振良頓時就驚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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