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身受重傷
玉簡既然今日拿不到,隻能說與他無緣,若是現在再去尋找玉簡,那定然會被那兩位大能抓到。
“我們一起,也能快一點。”禦茵嫆說著,也不等墨寒回答,便直接開始清楚痕跡,這可不是可以墨跡的時候。
墨寒看著禦茵嫆的行為,有些暖心,有人說,若是有一人願意與你生死與共,那那人便值得你真行交付。她,會是嗎?
“先走吧!”墨寒愣神之際,感覺到了那兩位大能已經逼近,痕跡已經來不及清除了,他們必須馬上走,不然……
他的修為還沒有恢複,他隻是一個靈宗,且還是低級的,來者是兩個高級靈宗,這薛天的動靜也鬧得太大了,墨寒忍不住頭疼。
殊不知,現在的薛天也正頭疼呢!他現在可是十分後悔,為什麽要用法器,這下好了,將人引了過來,不行,他必須與墨寒他們方向相反,這樣無論如何至少有人可以逃出去,就算自己被抓住了,到時候脫身,再去找他們,便一樣可以看到玉簡。
學院的弟子,都很好奇,這藏書閣為何會有人硬闖,不要命了嗎!還有,又是如何進去的,要知道這藏書閣這麽多年了,從未有人闖入,就是因為那結界和禁製,無人可以進入,夜晚的藏書閣更是無人靠近,這賊子倒是大膽。
墨寒拉著禦茵嫆往下走去。走到出口。
“茵嫆,你先走。”墨寒說完,便一個法術,將禦茵嫆丟了出去。現在禦茵嫆必須走,不然等那兩位來了,一定會受傷的。
“阿寒,你去哪裏?”禦茵嫆被墨寒推了出來,大聲喊道,現在馬上就可以回去了,阿寒為何還要回去,玉簡,都怪自己,自己連一個玉簡都拿不到。還有痕跡,他們兩人在裏麵呆了那麽久,還有結界,陣法,都怪自己,自己剛才若是快一點,或者自己要是會解陣法就好了。
禦茵嫆也知道自己若是上前,隻是給墨寒添麻煩,便走到一旁,躲了起來,盡量減低自己的氣息,讓外人無法發現。
而此刻墨寒回到了藏書閣,那玉簡像是知道什麽一般,直接飛了過來。
收好玉簡,墨寒將現在收拾了一下,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威壓,那壓力壓得墨寒喘不過氣來,背上像是背了千斤重的東西一般無法前行,一股腥甜在喉頭之處凝結,咽下,墨寒飛身往外走去。大能自然感覺到了有人想要逃跑,一個法術便直接追著墨寒而來,墨寒根本躲避不了,活生生的挨了那一招,瞬間噴出了一口血。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
大能進入藏書閣,就發現那十層中間,被法器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可是其他地方並無半天痕跡。到底是誰闖入了藏書閣。
大能追了出來,而墨寒已經跟禦茵嫆走出了盛天學院。
“阿寒,你怎麽樣!”禦茵嫆此刻已經急的要哭出來了,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沒能拿到那玉簡,墨寒何苦要回去,更不會受傷,墨寒在禦茵嫆的眼中,一直是無比強大的,就算是上次被邪修所傷,也是無大礙的,可是此刻墨寒本應該神采奕奕的瞳孔變得空洞,灰白,發白的嘴唇上染著一抹鮮血,是那般的刺眼,額頭細密的汗珠,原本純白色的長袍,被鮮血染紅,點點滴滴,如同紅梅一般,印在上麵。都在告訴禦茵嫆墨寒的傷很重。
“先,先回去!”墨寒此刻虛弱的說道,他還是太弱了,連這種低階修為的人都對付不了,墨寒在心中想到,墨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般想,但是在墨寒的心中,他好像真的看不上那些功法,覺得這些人的修為低。可是自己的修為明明還不如他們啊!
回到別院,禦茵嫆急忙給墨寒療傷,這一查探,才發現墨寒受了很重的內傷,修為瞬間跌落,禦茵嫆很是心疼,明明是自己答應要幫墨寒找玉簡,自己卻去記憶那些功法,若是自己不去記憶那些功法,去幫墨寒找玉簡,是不是墨寒就不會受傷。
那一直蓄在眼眶的眼淚,終於滑落,她是不是太過無用了。
“無事,我會回珠子療傷。我這幾日不在,你萬事需要小心。”墨寒虛弱的說道,這些傷,不算什麽的。
“阿寒,真的沒事嗎!”禦茵嫆還是很擔心,最後那一刻,禦茵嫆感受到了大能的修為,完全不是他可以看透的。那修為深不可測。
墨寒肯定是傷的特別重,不然哪裏還需要回到珠子中療傷,若是平常之傷,哪裏需要回珠子。
“無礙。”
墨寒說完,便回到了珠子中療傷。
此刻的盛天學院。
“到底是誰闖入了藏書閣!”院長此刻正與剛才那兩位大能開口說道。竟然有人敢公然闖入盛天學院,真當他們盛天學院的威嚴是說著玩的嗎!
“我們趕到時,那人剛剛逃跑,但是已經重傷。”一位大能開口說道,這個大陸能從他們手中逃脫的人,定然是些厲害的人物。
“院子,那人定然對學院十分熟悉,我們剛剛追出去,就沒了人。”另外一個長老也開口說道,若是對盛天學院不熟悉,怎麽可能逃的那般快。
“查,必須給我將此人抓出來。”院長大怒道,這就是公然挑釁。
經查證,藏書閣頂層損失了幾部功法,所以他們定然會查個徹底,因為薛天法器的爆炸,也損壞了很多功法,使之灰飛煙滅,所以什麽靈根的都有,倒是沒有將目光凡在禦茵嫆身上。
翌日,禦茵嫆回到學院,她必須回學院打探一下消息,看一看有沒有抓到人,禦茵嫆心中的人,自然是薛天那個臭小子,若不是他引爆法器,哪裏會將人引過來。
“禦師姐,例行檢查!”走到學院門口,一個弟子,走上前,開口說道。
“什麽檢查?”禦茵嫆昨夜又不在學院,今日自然是需要裝傻充楞的。
那弟子這才反應過來,禦茵嫆不住在學院,自然不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