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逼你又如何?
“哼,笑話,讓我自裁謝罪?”劉飛冷笑一聲:“洛君邪,韓安然在我手裏,你以為還能嚇得到我嗎?”
“還敢大言不慚地滅我全家,洛君邪,等謝家高手一到,第一個滅的就是你柳家,第二個就是韓家。”
要做就做絕,要狠就最狠。
劉飛也是效仿洛君邪,狠辣無情。
靜如處子,殺如狂魔。
人群聞言,都是愕然地看著劉飛,此子,好歹毒的心,隨後又看向了洛君邪,心想著洛君邪,會如此解開此局。
是不顧他情人的死活執意擊殺劉飛,還是餒脅,接受劉飛的條件。
一旦接受劉飛的條件,那麽這一次,洛君邪算是敗了。
這對洛君邪來說,應該算是一個難題了吧。
而此時,洛君邪看著劉飛,眼神冷漠的就像是一個死人,他的聲音再次陰寒而起。
“本來,像你這樣的螻蟻,剛才教訓你一次之後,本尊就已經忘記了。”
洛君邪邊說著邊邁動腳步朝著劉飛與韓安然直走去。
“但是,你卻是不知道死活地突然跳出來,拿安然的命威脅本尊。”
劉飛見洛君邪突然朝著他走來,心裏一突,一抹恐怖瞬間充斥著他的心。
“不要過來,你再動一下,我就立馬殺了韓安然。”
劉飛眼瞳急縮,內心驚駭無比。
不,不可能,他怎麽會不在乎韓安然的性命。
難道他就真的不怕自己殺了韓安然嗎?
這一刻,劉飛突然傻眼了,與他設想中的洛君邪那種投鼠忌器不敢動的畫麵沒有出現。
洛君邪,竟然不在乎韓安然的死活,為了他自己的麵子,依然要來為難自己?
劉飛難以相信,他不能輸啊,一輸,就是葬送了自己整個劉家的未來。
人群也是微愣,難道洛先生真的不在乎他情人的性命嗎?
真是可惜了這個重情重義的女女啊。
謝宸峰也是兩眼陰沉,若是洛君邪不在乎韓安然的活,那麽他依然難逃入獄之災啊。
雖然他剛才已經聯係了家族那邊,但遠水救不了近火,時間上根本不夠,如果劉飛拖不住洛君邪,那麽剛才的一切都是白費了功夫。
而此時,洛君邪卻是對劉飛的話視若枉聞,繼續朝著劉飛走去,堂堂一代天醫邪戰神,豈會被一隻弱小到不能再弱小的螻蟻嚇住。
“你以為本尊是什麽人都能威脅的嗎?你是不是覺得手中有了安然作為人質,本尊就得對你言聽計從?”
“投鼠忌器?”
“不敢動你?”
“任你擺布?”
“任你拖延?”
洛君邪每說一句話,都會向前一步,兩眼冰寒,如猛虎毒蛇般盯著劉飛,冰冷的殺氣,似乎連整個大廳的溫度都是降低了下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
劉飛渾身顫抖,眼中的恐懼越來越盛,這根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啊,洛君邪怎麽會不在乎韓安然的生死。
“不要動,不要動啊。”劉飛咆哮著,恐懼著。
“洛君邪,你再動一下,我就真的殺了韓安然了,你別逼我,別逼我啊。”
劉飛都有些崩潰了,這特麽的叫什麽事啊,若是早知道洛君邪不在乎韓安然的生死,老子也不會拿韓安然來挾持你個王八蛋啊。
這種心裏壓力,讓得劉飛想死的心都有了。
韓安然也是看著洛君邪,眼中有著複雜之色,他,真的不在乎我的生死了嗎?
剛才,為了洛君邪,她可以選擇死亡,怕自己會影響洛君邪的事。
可是現在卻是發現,洛君邪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生死,這讓得她又有些難過。
而洛君邪對這些依然是視若未見未聞,繼續朝著前麵走去。
“本尊豈是這麽容易被你威脅到的。”洛君邪繼續說道。
“逼你?逼你又如何?”
“你到是動手啊?”
“你以為,在本尊麵前,你有動手的機會麽?”
“不知所謂。”
“啊……”劉飛怒極攻心大喝一聲,隨後隻見他一咬牙,惡聲說道。
“洛君邪,你給我停下來,不然,我真的殺了韓安然了,我到要看看,是你的速度快,還是我的刀快。”
劉飛手中的刀就抵在韓安然的脖子上,隻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在瞬間割破韓安然的頸大動脈,在幾秒鍾內韓安然就會死去。
而洛君邪離他最後還有三米遠,這麽遠的距離,在他想來,怎麽也是來不及救韓安然的。
但是,他不是真的要殺韓安然,因為他若是殺了韓安然,洛君邪必然會殺了他,他,並不想死,隻是以韓安然的性命來威脅洛君邪,從而獲得謝家的好感。
僅此而已。
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真的殺了韓安然。
但是現在,在洛君邪這無盡的威壓下,他快要崩潰了,承受不了洛君邪帶給他的壓力,壓的他快要瘋了。
而他一旦要瘋了,那麽或許真的可能做出殺了韓安然的舉動出來。
“那你動手吧,本尊也想看看,你的刀,有多快。”洛君邪麵無表情地淡淡說道,同時繼續朝著前麵走去。
而他每走一步,給劉飛的壓力就增加一分,此時的劉飛,已是到了無法承受的地步了。
“韓安然,別怪我,是洛君邪逼我的,他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無論如何,他都會殺了我。”
“既然如此,那本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一起歸赴黃泉。”
“啊……”
劉飛大吼一聲,似乎在給自己壯膽,下一刻,便是見到他舉起手中的刀,照著韓安然的心髒,狠狠地刺了下去。
是的,驚恐之下劉飛似是失去了理智,架在韓安然脖子上的餐刀,他沒有直接割向韓安然的脖子,而是突然舉起,刺向了韓安然的心髒。
大體是他覺得,隻要刺中韓安然的心髒,才讓讓韓安然一刀斃命吧。
“然兒……”
韓定安見狀驚叫一聲,便是衝上前去,想救下韓安然,這裏,最在乎韓安然性命的,也隻有作為父親手他了吧。
“噗……”
刀已入體,血濺五步。
“啊……”
劉飛突然一聲慘叫,他手中的餐刀,醒目地插在他自己的胸膛之上,鮮血如柱一般地從傷口湧出,畫麵極其的詭異。
劉飛手中的刀,怎麽插在自己的胸膛上了?
他手中的韓安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