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平靜之下,暗流湧動
一處陰暗潮濕之地,那裏有著一道黑塔般的建築突兀聳立,給人一種陰森詭異之感。
突然,一道黑霧閃現,慢慢匯聚成一道黑影,黑影無形,隨風變幻,隻有著一對火焰燃燒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
一道陰森冷漠的聲音從黑影中傳出:“黑白雙煞何在。”
“屬下參見大祭司。”
音落,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突兀閃現,對著黑影恭敬跪下。
“洛君舒突現北昌,傳殿主之令,命你二人前往北昌,將洛君舒帶回,順便查清楚上次一位魂使死亡之迷,同時收集魂嬰,助殿主早日突破桎梏。”
大祭司聲音飄忽,如機械般冰冷無情。
“屬下遵命。”
黑白雙煞應道,隨後躬身退下,前方上空,黑霧一陣翻滾,大祭司的身影再次消散。
原地,如永恒般的黑暗,安靜的讓人膽戰心驚。
……
南風市,龍虎山,武道觀。
武道觀坐落於龍虎山的最高峰,此時,道觀內,有著七道身影分位而坐,七人身上都是穿著道家玄袍,有八卦圖案繪織其上。
“觀主,不知召集我等,有何要事相商?”
此時,坐於左首的一道道士看向中間首坐上一位濃眉虎目的道士模樣的男子問道。
“諸位,此前,我們道觀內總出現分化,但好在通過大家的努力,矛盾總算化解,而我們也總算可以抽出時間,派人前往北昌調查華安失蹤之因。”觀主看向下首左右六人淡淡說道。
原來,之前華大師在北昌被殺,他們武道觀一直沒有派人前去調查原因,乃是因為他們道觀內部出現了分化,才讓他們拖延至今。
“觀主,此等小事,我想,勿需如此興師動眾吧。”剛才那位道士皺了皺眉說道,眼中有著一耐之色。
他們內部出現的分化,便是由此人帶頭,雖然現在矛盾解決,但此人,依然對這位觀主不是很友好。
其他人也是微微點頭,交頭接耳,華安失蹤,對他們來說,的確算是有些小了,不至於要將他們都召集而來。
對此,觀主也沒有太過在意,隻見他微微一笑,道:“若就是此事,本觀主自然不會召集大家前來。”
“召集大家前來,是有另一件大事與各位相商,聽說,失蹤三年之久的洛君舒,現在又突然出現在北昌市了。”
“洛君舒?什麽人……等等……洛無為之女?傳聞那件東西可能在她身上的那個洛君舒?”
剛才那人剛還有些不屑,可說著說著便是驚訝起來,其他人眼神中,也是有著激動之色。
“沒錯,正是此女。”觀主點了點頭,眼神中同樣有著激動,但,也有著凝重。
因為此次前往北昌市去找洛君舒的,絕不會止他們武道觀一家。
“但不知觀主打算派何人前往北昌?”剛才那道士問道,其他人同樣看向觀主,都有著躍躍欲去的想法。
畢竟,先找到洛君舒,就能先得到那件東西,而能先他人一步窺視那件東西內的奧秘。
“這,就是我召集大家前來的原因。”
而武道觀這邊還在商量派隨前往北昌市的時候,其他地方,已經有著大大小上的勢力動身前往北昌了。
一時間,暗流湧動。
可以看見,平靜的北昌,不久的將來將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而作為當事人的洛君舒,並不知道因為她的出現,引起諸多勢力覬覦。
此時,一輛由省城開往北昌市的車子上,坐著三位男子,兩人坐在前麵,一人開車,一人坐於副駕駛室,還有著一人坐於副駕駛室後麵的後排坐位上。
從這坐位的次序便可以知道,前麵兩人都是保護後麵一男子的。
坐在後麵的中年把玩著手中的一串金剛菩提串珠,眼神陰沉,臉上隱隱有著怒氣彌漫。
此人,正是謝千仇派往北昌市接回謝宸峰的謝家高層,謝千仇的二弟,謝千葉。
“二爺,根據得來的消息,二公子已經被洛君邪斬殺,而大公子已經被北昌市的真武司帶走,我們現在,是先去接回大公子,還是先找洛君邪,將之擊殺,為二公子報仇,並將洛君舒帶回?”
前麵副駕駛室的男子轉頭看向謝千葉問道,該國冷冰冰光頭、圓臉,而且隻有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是多年前與敵人博殺時,被敵人刺瞎。
“洛君邪?”謝千葉輕念一聲:“此子倒是有些本事,我那兩個倒子雖然不成器,但怎麽說也算我們謝家的天才,特別是宸峰,南方的英雄會都打算將他吸收進去,但沒想到,裁在了一個洛家餘孽手中。”
謝千葉聲音陰森,眼中似有著熊熊燃燒的怒火,皆因為,他們掌控省城一域的謝家,今日威嚴竟是受到了他人的挑釁。
不可饒恕。
“若是就這麽直接地殺過去將他斬之,那也太便宜他了。”
“先去真武司吧,將宸峰接出來,再去找洛君邪,好好地陪他玩玩。”
“更是要讓整個北昌市的人知道,得罪我們謝家的下場,就算是想死,都不會那麽容易。”
謝千葉聲音陰寒,嘴角緩緩勾勒起一抹殘忍的冷笑,似乎想到了如何折磨洛君邪的手段。
獨眼男聞言也是淡淡一笑:“二爺說的極是,此子,不玩的他生不如死,他都不知道得罪了什麽樣的人。”
司機也是不屑一笑:“雖然有些本事,但終究是井底之蛙罷了,當二爺降臨到他麵前的時候,他就會知道,他引以為傲的實力,在二爺麵前,完會不夠看。”
隨即,三人臉上都是浮現起一抹抹輕蔑的笑容,洛君邪而已,隨手可滅之。
“隻是,北昌市的真武司竟然敢將大公子帶走,我想,他是否會給二爺麵子?”獨眼男頓了頓再說道。
“哼。”
謝千葉聞言,冷哼一聲,想起這事,他心裏的怒火更盛,北昌市的真武司,真是好大的狗膽,竟然連他們謝家的人都敢銬,不知死活。
“一個小小的北昌市的真武司,敢違抗本座的命令嗎?本座的份量,又豈是宸峰他們能比的。”
“隻要我們一到,真武司還不乖乖地將宸峰送到我們麵前來,而且還會像狗一樣地罪禮道歉。”
獨眼男聞言,也是點了點頭:“確實,倒是我多慮了,一個小小的分司而已,能夠讓二爺親自上門要人,都是給他們長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