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在保護她
但誰知墨子衍隻是看了一眼,隨即便言道“色不純,重煮。”
五個字,顧生嬌便將茶水又重新煮了一次放到了他的跟前。
隨後他蓋子都還沒掀起來,那個嬌貴的手指隻是碰了一下茶蓋的頂,隨後便言道“太燙了,重煮。”
顧生嬌看著墨子衍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忽然想起前段時間她整墨子衍的時候給他喝的辣椒苦瓜汁。顧生嬌當時就在想,他怎麽可能這麽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呢?結果人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呢。
隨後顧生嬌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轉身回去重新又煮了一遍。
但煮到後麵,人索性連理由都不給,隻是一句“重煮。”便打發顧生嬌去旁邊的小石桌上重新煮了十幾杯茶水。
而顧生嬌也不著急,隻是看人要玩兒,她便陪著。後來墨子衍玩兒夠了,便說顧生嬌禮儀學的還是沒有學到點上,隨後墨子衍便將一堆關於禮法的書留下,並告訴張嬤嬤這段日子,皇後抄不完書便不能出富林宮的門。
交代完了,墨子衍便離開了。
其實這件事情不要說是顧生嬌,就連張嬤嬤都看的明白,隻是明白的人不說透而已。
後來結束了,太後的人便來尋張嬤嬤回去說說話,而顧生嬌也無心再管墨子衍的事情,隻是一直在想那倆宮女說的話。
後來顧生嬌一想嬤嬤去了太後的宮裏,想要趁著這段時間跑出去,可剛開門便進到了墨子衍身邊的人已經嚴嚴實實的守住了她的房間。
隨後顧生嬌也不再想著溜出去,隻是每每倒在床上的時候,她還是會不受控的想玫嬪的事情。雖說皇宮中宮鬥不停,但是為什麽這麽久的事情,玫嬪那邊卻一直過不去呢?
這一點顧生嬌一直不明白,她隻是覺得這事情這麽一想便更加的怪異了。因為你若說是有人故意為之,但卻完全沒有辦法猜到那人的意圖。
所以左想右想她準備過了這段時間,還是要再去萬彧宮見見玫嬪。
至少無論如何,這件是必須要被處理的。
想著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為了早點出去,她起身便去開始抄禮書了。
而在永壽宮,太後詢問了張嬤嬤之後,才知道了今天在福臨宮發生的事情。
太後那聽的,是從裏都沒有合攏了嘴。
“說陛下也是,這麽大的人,竟做出了當著所有人的麵將蟲子扔到皇後娘娘膝下的事情。”張嬤嬤講著邊無奈的歎著氣。“也虧是皇後娘娘沒有看到,若是看到了,兩人最後不還打起來。”
見嬤嬤滿目愁容,太後直接的拉起了張嬤嬤的手“小年輕的都不太懂事,辛苦你了。”她言道。
“太後娘娘這是說的哪裏的話。”聽著太後講的,隨即張嬤嬤立刻言道“當初.……”但是後麵的話還不等張嬤嬤說出來,隨即她便自覺的閉上嘴了。
後來太後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說這件事情她來處理,隨即兩人便說起了其它的事情。第二天的時候,太後便直接的讓顧生嬌去了她的宮中。然後後腳又讓人去來找來了墨子衍,開始的時候聽說顧生嬌在太後的寢宮中他是猶豫自己要不要去的。
隻是後來太後身邊來傳話的那差使著重的傳達的太後的意思,就是不管墨子衍願不願意,他是必須要去的。最後沒轍,他也隻能跟著去了永壽宮。
剛進門他便見到了太後正坐在亭下等他,而桌上早已經準備好了各種的糕點還有飲品“咳……”他清了清嗓子,眼神下意思的掃了一眼四處見沒有顧生嬌之後,他便走了過去。
但坐下了之後,墨子衍總是覺得後背發涼。他不多言,隻是盯著自己杯子中那盞粉色的茶水,不覺間般想起了前段時間那杯黃瓜汁。
“皇帝不嚐嚐?”見墨子衍不曾端起茶水,太後直接的問道。
墨子衍不知應該怎麽回應,隻是看著太後的樣子,麵色多少都有些尷尬。但是太後既然都說了,墨子衍便是真的不好意就那樣看著,他小心翼翼的端起了那杯茶水。後來反複的嗅來嗅去,研究了許久卻不見他有想要喝的意思。
見墨子衍的樣子,隨即太後便言道“放心吧,這是我永壽宮的東西,皇後如今也已經不在我這宮中了,所以皇帝你不必擔心什麽。”
感覺墨子衍漸漸放鬆了,太後便直接問道“你又欺負皇後了?”
一句話,墨子衍忽然連該說一些什麽都不知道,也沒有說什麽。但隨後見太後也不說話了,墨子衍便滿是無奈的言道“朕沒欺負她。”
見墨子衍這樣子,太後忽然笑了“那你是在保護她嘍?”
本來墨子衍剛剛拿起一個果子,聽到這句話,墨子衍的手頓住了,隨即太後直言道“你啊,別以為哀家老了就什麽都看不出來了。”她說著,隨即將果盤往墨子衍麵前推了推。
“從張嬤嬤軟禁皇後,到後來你將皇後關在大牢中,最後見大牢管不住皇後了,便自己一直不停的招惹皇後,讓皇後無心管理閑事,樁樁件件哪一件又不是為了保護皇後,不讓她把事情查到雲妃的頭上。”太後直接言道。
墨子衍不說話了,太後歎了一口氣“哀家也不是想要多管你們年輕人的閑事,但皇後好歹也是正宮的妻子,她有權利知道這皇宮中不能招惹的人是誰。”隨即太後繼續言道“皇後那性格,你攔不住的。”
聽到這話,隨即墨子衍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太後既知她的性格,大概也不會猜不到,若是這出禁地真的被皇後觸及了,那日後兩人必定有一者亡。”
見著墨子衍眼神中的執著,太後想了之後才言道“不好嗎?若是死的是雲妃,這麽多年來你心頭那處惡溜就可以被剔除。”
“但如果萬一死的是皇後呢!”不等太後的話說完,墨子衍直接的問道。
隨後太後不說話了,墨子衍也沒有多說什麽,他隻是下意識的垂下了腦袋,然後急忙的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當初哀家為你指配這門婚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