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7章 信心十足
“原來是這樣啊。”石川野塚輕輕點了點頭,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之後,他的臉上隨即便多了幾分嚴肅之情,對著鬆本一郎尤為鄭重地說道:
“鬆本先生,我毫不懷疑你們父子的做事能力。雖說等一下介熊會為我們對整個計劃做一番詳盡的介紹,但是我現在也和澤田他們幾人一樣,非常想弄清楚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於這個計劃,你們父子到底有多大的把握?百分之多少?”
“這個問題很簡單。”鬆本一郎想都沒想,便非常幹脆地回答道,“就目前的形式看,我認為至少應該是百分之九十五。”
“至少是百分之九十五,這個概率聽起來已經是非常之高了。”石川野塚並不滿意鬆本一郎給出的這個回答,眉頭微微緊蹙在一起,“不過,由於這個計劃會關乎到王室的安危和未來。所以說,尤其是對於那些至關重要的細節而言,是絕對不可以出現絲毫的閃失。”
“石川先生,我明白您的顧慮和擔憂。”鬆本一郎也點了點頭,信心滿滿地解釋道:“其實我說的這個百分之九十五,隻是一個最為保守的估計。
現在,我們已經把能夠做的工作都做地相當之周密,而且我們還把幾乎可以預想到的意外情況也都考慮到了。
而我之所以多少留有些許的餘地,主要就是因為我們父子也把那些超出預想到的意外情況都給算到裏麵了。
如果說那些節外生枝的事情不會出現的話,那麽我現在敢對您保證,我們這個計劃成功的可能性,絕對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很好。”石川野塚嘴角微微上翹,嚴肅的臉上露出來一抹淺笑,“我很滿意聽到你這樣的答複。”
緊接著,石川野塚便又接連拋出來幾個問題,“鬆本先生,請你再說一下,那將近百分之五的概率,出現的可能性又有多大呢?
如果在預料之外的情況果然出現了,你們父子是否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而你們是否能夠以一種最為有效,最為周全,而且又最為妥當的方式將問題給徹底地解決掉呢?”
鬆本一郎也低下頭,略作思慮後,才抬起頭看著石川野塚說道,“我覺得,那種概率出現的可能性應該非常低。
而在我們現在所製定的預案中,不管是從心理方麵,還是在實際操作的方麵,也確實都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工作。
假如如您所說,如果萬一真的會生出一些意外的枝節來,我想在您的鼎力支持下,同時也在我們在座各位的共同努力下,也能夠很好地把問題給處理掉。”
“兩位澤田先生,還有美奈美小姐。”石川野塚側過臉快速掃了一眼澤田吉南和澤田佑岡兩兄弟,然後微微仰起下巴,盯著澤田美奈美那雙如絲的媚眼,笑嗬嗬地說道,“你們現在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當然放心了。”澤田佑岡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說道,“我們現在就耐心地等待奈美惠的回歸了!”
“其實我們一家人的想法就和您所方才所說的一樣。”澤田美奈美對著石川野塚莞爾一笑,簡單地說了一句,“始終對鬆本父子的能力抱有非常大的信心。”
“確實是這樣的。”一直坐在沙發上安靜地聽著,很少言語的澤田吉南也開口說道:“就我個人來說,這些年以來,為了我們的國家榮譽和利益,為了保障我們每一家在東方的企業,以及每一個公民的安全和權力,我向來都是以飽滿的熱情,以積極的姿態,協助鬆本先生做了數不勝數的工作。
特別是當鬆本先生對我們提出來這個計劃,告訴我們這個計劃不僅是為了我們神聖而尊貴的王室,更是為了石川先生您。於是,我們一家人的動力和熱情就更加充足了,我們也更加心甘情願、更加義無反顧地參與進來。
您也知道,為了完成一個又一個艱巨而危險的任務,我們澤田家族、我們櫻野株式會社可以說是竭盡全力,不計得失,甚至是傾我所有……”
“嗬嗬嗬嗬……”石川野塚抬起手理了一下頭發,笑著說道,“看來,我明天回去之後,就得抓緊時間著手您們兩個人回國就職的事宜了,等這個計劃順利完成之後,你們就馬上離開這裏。否則的話,再讓你們待上一年半載,恐怕我再也無法和你們在一起聊天了。”
“您說的非常到位,東方有句俗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日子長了之後,在說話方麵,就我而言,確實是或多或少地受到了那些蠢貨的影響。”
澤田吉南一聽自己很快就可以如願以償地回國升遷就職,心裏麵當然樂開了花,不過,在他的臉上卻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
“可是,我和鬆本先生與那些人還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他們雖然滿口的冠冕堂皇之詞,但是總體說來,無非就是一些虛情假意的阿諛奉承,要麽則是一些違心做作的迎合獻媚。
而我們不一樣,在我們的心中不但有真正的誠意,更時刻銘記著我們應該恪守的信念和信仰。鬆本先生,您覺得我說的沒錯吧?”
“澤田吉南,你這個王八旦,說來說去,還是把我也給繞到裏麵去了……”鬆本一郎心裏暗罵了一句,不過轉念一想,澤田吉南說的也不無道理,因此上,他的怒氣很快也就消了不少,笑著點頭說道,“沒錯,沒錯……”
正在這時,一個身著製服套裝、踩著高跟鞋的年輕女侍者來到會客廳的門外,因為兩扇大門是敞著的,所以她在門口處便停下腳步。
女侍者先是對著房間裏麵的眾人鞠了一躬,“不好意思,打擾各位了。鬆本先生,酒宴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入席。”
“好的,你去吧。”鬆本一郎揮了揮手。
“是!”女侍者轉過身,踩著有節奏的腳步聲離開了。房間裏麵的人也就先後起身離座,石川野塚邊走邊對鬆本一郎問道,“剛才那個女人的口音聽起來和我很相似,她叫什麽名字?在這裏工作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