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 翻臉無情
葉小雨半張臉貼在床褥上,勉強側眸看向他。
淚眼朦朧中,這個角度根本看不清楚什麽,隻能依稀恍到他那張線條冷俊的臉。
那臉隨著他不斷進出的動作微動著,漆黑的眸子裏,似乎有水光閃動。
他撞擊了很久,久的葉小雨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久的隻要稍微一動,不可描述的部位就又酥又麻,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
這麽長的時間,換做平時,他至少也出來兩次以上了,可這次,他不知在跟誰較勁,每次快要釋放的時候,他就停下,急促的喘上一會兒,穩一穩情緒,再繼續。
反複了幾次之後,她感覺的到,他也很難受,可他就是不肯讓自己釋放,始終保持著同樣的節奏,好像上了發條似的,九淺一深,時快時慢,深埋的小清晨被他折磨的青筋暴起,滾燙如岩漿一般。
葉小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麽,隻覺得肚子似乎越來越不舒服了,一抽一抽的疼著。
她本能的護著小腹,也不敢揉,就那麽捂著。
她還在想,他什麽時候才肯放過她時,身後的動作突然停下。
明明小清晨還爆著青筋,根本沒有滿足,他卻迅速抽身而出,複雜的望著她捂著的小腹。
隨即,背對著她坐在床邊,垂首捂著腦袋,不知想到了什麽,一拳砸在床幫,接連狂躁的爆了好幾句粗口。
葉小雨掙紮著起來,瞥到小清晨依然英姿勃發,黏膩的水痕泛著銀光,可它的主人卻微微顫抖著,怪異的抱著腦袋,頭垂的很低,低的葉小雨根本看不到他的神情。
葉小雨的心很亂,她沒心思猜測沐清晨到底怎麽了,她隻關心一個問題,她能不能離開莊園,能不能去給風逸言送信?
她勉強忍著酸痛的腰還有小腹一抽一抽的抽痛,穿好褲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一步兩步三步,她朝著房門口走去。
不過短短幾個小時,她從沐清晨身邊逃開,再從風逸言身邊跑走,如今,還要再回到風逸言身邊。
這還真是天大的諷刺。
至始至終,她都不過是個笑話。
她知道。
可她還是不能坐視不理。
說到底,她最虧欠的,還是風逸言。
四步五步六步,她離房門越來越近。
身後緩緩響起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你要去哪?”
葉小雨腳下不停,頭也不回的道:“離開這裏。”
“嗬!”沐清晨突然站起來,拖著還沒好利索的左腳,三兩步跨到她近前,勾著她的脖子,拖著就往回走!
葉小雨被迫倒退著走,兩隻手下意識的扒住了他勾在她脖子上的手臂。
“你,幹什麽?”
沐清晨猛地把她再度丟回床上,鬆軟的床褥喧騰著,晃的她有點頭暈。
“誰準你離開的?特麽誰準的?!”
葉小雨喘了口氣,掙紮著坐起來,“你能放我一次,為什麽不能放我第二次?”
沐清晨笑了,冷笑,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單腿跪俯在她眼前,“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之前放你,不過是利用你搜集端木名的罪證罷了。現在證據已經有了,我為什麽還要放你走?放你給那殘廢通風報信嗎?”
雖然明知道是這樣,葉小雨還是被傷到了,心痛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受,她這輩子還要反複品嚐幾次這種痛苦的感覺?
她哽咽著拽住他的胳膊,“你饒了他吧,他會這樣,也是因為當年你害了他全家,他恨不過才想報複的,你放他一條活路吧,求你了沐清晨。”
“我放了他,誰放了我?!”
沐清晨冷冷的盯著她,一雙眼幽暗冷鷙,仿佛無底的寒潭,“十年前我做了錯事,我悔了十年,痛了十年!十年後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可你呢?你是怎麽對我的!你千方百計的想置我於死地,好替那廢人報仇,然後和他雙宿雙飛對吧!”
葉小雨怔怔的望著他,眼淚懸在眼眶,帶著滿滿的難以置信,“你,你都想起來了?”
“不,沒有,十年前的事,我根本不記得,十年後的事,我也隻記得幾個片段。不過,這已經足夠了!足夠我知道你是一個多麽蛇蠍心腸,惡毒下賤的婊子!”
沐清晨殘忍的笑著,突然探手,隔著衣服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胸口。
葉小雨下意識的向後蹬著腿,想要躲開,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羞辱似的,猛地向兩邊拉開,腰身也跟著擠了過來,隔著衣褲,頂在了不可描述的位置,兩條腿也被他不客氣的拉的幾乎成了一條直線。
他的臉越發的陰鷙,眼底蒙著一層可怕的血絲,葉小雨本能的推拒著他:“別,別這樣,別,沐清晨……”
“幹嘛?還想耍什麽花招?欲情故縱嗎?”沐清晨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看似冰冷,眸中卻諱莫如深,“這招確實不錯,可惜,你這種別人玩剩的婊子,我根本沒興趣碰!剛剛艸了那麽長時間都艸不出個屁,還看不出來嗎?”
“我對你已經沒有興趣了,看見你我就惡心!”
看著葉小雨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沐清晨殘忍的勾起唇角,笑的再沒有那麽惡毒,出口的聲音沙啞磁性,卻殘酷的足以將她活活淩遲!
“別著急,等我搞定了端木名,下一個就輪到你這賤人了!”
肉體的鮮血淋漓,又怎麽比的過萬箭穿心的痛苦。
葉小雨痛苦的閉上眼,她知道,她沒機會了,她的自以為是害了風逸言,這輩子,隻怕以死都不能謝罪。
風逸言當年說的一點不錯,他說她根本不適合這種爾虞我詐的生活,到頭來,不過是害人害己。
沐清晨像是真的厭倦了她似的,沒有再碰她,甩開她的腿,邁著沉重的腳步離開,帶走了他的筆記本,反鎖了門,徹底將她軟禁。
葉小雨蜷縮著身子,明明心痛的幾乎爆裂,卻偏偏流不出一滴眼淚。
她想過跟沐清晨解釋,解釋她根本沒打算把真印章給風逸言,她至始至終都是想護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