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是個部落之前是以風暴作為圖騰形象的,然後圖騰的載體又是石頭,所以才會活化出石頭風暴這種劣化形象吧。”
這時赤尾也走了過來,並對這個吃塊說住了自己的推測。
苟爾旦點點頭,並把那塊晶體拿了出來:“你知道這是啥嗎?試煉通行證一聽就和先祖試煉有關係吧。”
赤尾疑惑的接過那塊晶體,所有翻看起來,好像也不知道它是啥。
“這是什麽?你從什麽地方找到的?試煉通行證又是啥?”
這下輪到苟爾旦驚奇了:“你拿著沒接收到它的信息麽?‘試煉通行證’是它自己告訴你的名字,剛才它就是在這個圖騰恢複固化形態時掉落的。”
赤尾皺著眉頭搖搖頭:“我沒接受到什麽信息,但是我知道在以往的先祖試煉中,從來沒出現過什麽試煉通行證的東西,試煉從來隻有一個內容,那就是盡可能的接近森林的中心。而且試煉也從來沒有個圖騰墓地扯上關係。如果不是這一次有著任務,我大概也會是直接向森林中心進發,而不是來這裏。”
“那你收著吧,這東西八成和試煉有關,聽名字號線好像對試煉有著幫助,這個就給你了。”
苟爾旦說著就把金黃色晶體扔給了赤尾,他本來不想參加這個勞什子的先祖試煉,完全是被夢境教會給弄進來的。
赤尾接過晶體,想了下覺得拿著也沒啥壞處,就收了起來。
苟爾旦那拿起了那個石質圖騰,開始研究起來。
他首先用精神力把整個圖騰掃描了一遍,發現這個圖騰雖然看著是塊石頭,但是其實已經轉變成了另外一種他不知道的物質。
他試著用硬物砸向圖騰,還真給他砸下來一小塊,但是當他把這小塊石頭靠近那個被砸出的缺口時,石塊卻是像吸鐵石一般,直接被吸了過去,並貼合在剛剛敲出的缺口,瞬間和圖騰榮威一體,再看向那個缺口,哪還有被砸的痕跡,連個裂縫都看不到。
“看來這就是信仰之力浸潤的結果了。”
這種浸潤使得石質圖騰看似可以碎成無數塊,但是在精神力的掃描下,它們之間卻有著一種金黃色的線條給連接著。
苟爾旦試過用手觸碰,用精神力觸碰,都對這種線條沒有產生絲毫影響。
“難道這就是信仰之力的信標和信徒之間的那可以跨越空間的鏈接麽?”
他又試著用精神力或者意識,甚至豁出去用著靈魂力量去入侵那根金黃色的線條,但是都一無所獲,這些力量和那條線仿佛就時兩個維度的東西一般,互補影響。
“難道非得用信仰之力才能讓它起反應麽?可是我不懂啊。”
他目光轉向了赤尾,這裏沒有人能比她更了解信仰之力了。
在向赤尾提出了自己的困惑後,赤尾卻是開口說道:“既然你想要聯係這個圖騰,那就向它祈禱啊。”
苟爾旦一下子愣住了:“對啊,這不就是最原始但是也最簡單的方法麽?”
他總是以理科生的思維來思考,總是想著把事務的本質原理弄清,然後再推導出更加直接快捷的方法,但是卻忽視了那些看似很蠢,但是卻是最簡單的方法。
於是,明日軍團和白夜等人就看到這樣的一幕幕:
苟爾旦抱著石頭吃飯。
苟爾旦抱著石頭聊天。
苟爾旦抱著石頭睡覺。
苟爾旦抱著石頭和海綿寶寶一起玩耍。
最終赤尾忍無可忍,找到了他:“我說你老老實實的對祈禱不行麽?你看著這段時間你都在幹什麽?跟個神經病一樣。”
苟爾旦卻是白了她一眼:“我這是做研究懂麽?反正我也沒傷害它,也沒想偷走它,等出=墓地的時候我會把它給放了或者給白夜的。”
其實苟爾旦不是沒想過薩滿那中溝通方式,但是他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
他前世是個忠實的無神論者,本就對鬼神之流沒什麽敬畏。
而受到的教育還是那種人人平等的理念,所以他對向著一塊石祈禱著實有點抵觸,而就算他強行逼著自己祈禱,怕是也虔誠不起來,這樣的效果肯定會大打折扣。
於是他幹脆放棄了薩滿的方案,而是試著用圖騰師的路子,把石頭圖騰當做夥伴來看待,所以就出現了眾人眼中的那一幕幕。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實驗圖騰師的方法,但是我跟你說,圖騰師的路子想要成功溝通圖騰比我們薩滿要慢很多,你別說就隻有這10天的時間,就算給你一個月,一百天你都不一定能成功。”
赤尾在一旁撇著嘴說道。
“唉,我是沒法逼著自己向一塊石頭恭敬起來啊。”苟爾旦歎了口氣說道,然後繼續撫摸著石頭:“小乖乖,今天有沒有想我啊。”
“哼,會想你才怪呢。”赤尾冷哼一聲,轉身想走,她已經懶得理苟爾旦了。
可就在此時,苟爾旦卻是發出了一聲驚疑。
因為他似乎感覺到了懷中的大石頭和他產生了一絲聯係。
他趕緊從精神力掃描起來,果然發現自己身上和石頭圖騰間有了一絲微弱到幾乎看不見的金色絲線。
“我成功了!”
苟爾旦開心的大喊道。
赤尾在風中淩亂,苟爾旦這史無前例的溝通速度打破了她的常識。
“為什麽會這麽快?”
她想著苟爾旦的特殊之處,看看能否找出可以學習的地方,如果可以發現其中的奧秘,獸人帝國的薩滿的數量可能會大大提升。
但是她想破了腦門也想不出什麽東西,苟爾旦除了種族不一樣和精神力高點就沒啥了啊,可是薩滿祭司本來就不限種族的,以前也不是沒有人類嚐試過成為薩滿祭司,但是都沒有苟爾旦這種效果。
至於精神力,那就更不用說了,薩滿走的信仰之力的路線,本就和精神力關係不大,不然獸人帝國也不會成為薩滿祭司最多的地方,獸人可都是沒什麽精神力天賦的。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點:“難道是因為他的自然之心?”
想到這裏她一下變得沮喪起來,天賦這種東西,實在沒法複製,不具備普及性啊。
苟爾旦可管不了赤尾在一旁胡思亂想,而是興致勃勃的研究起那根微弱渺小的信仰絲線。
“來,讓我來看看這根網線到底有什麽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