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為愛痴狂
第12章為愛痴狂
站在一旁的岑一深立即注意到她的不對勁,抱著了她,「可欣。」
他這才注意到岑可欣的臉色很差,她的身體很燙,糟糕!在發燒。
岑一深責備自己真是太過大意了,雖然可欣從小體質很好,卻從來沒受過這樣的苦,這一路走來,丫頭的體力早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他竟然還陪她一起瘋來爬什麼山峰,他明知道丫頭是想藉此忘記自己的情殤,卻一再的疏忽。
沒想到岑可欣這一病,就一直病了半個月,不見起色,一直高燒不退,岑一深雖然作為一名大夫,在他手上治好病的沒有上萬也有上千,可他卻連自己唯一的妹妹都救不了。
「韓司佑……」
岑一深的鳳目眯起,這十幾天來,他聽到最多的就是這個名字,突然有些嫉妒那個叫韓司佑的男人起來。
他有什麼能力讓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妹妹對他如此痴心,心裡有種失去的感覺。
下午的時候岑一睿從中國趕了過來,見都趟在病床高燒不醒,瘦了一圈的妹妹,心疼的跟針扎似的。
岑一深和美國的剛來一批專家討論岑可欣的病情后,來到病房,這幾年來他都一直在國外,國內的事情聽說過一些,對京城那個圈子還是了解不少。
韓司佑拋去她妹妹這一條,其實他是對這個男人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不過現在他看不起那個男人。
岑一睿側過頭問道,「一深,可欣的高燒什麼時候能退?」
岑一深雙手插兜站在病床前,細心地拿出棉簽沾了水,替她擦了擦有些乾的嘴唇。
他的表情很是嚴肅,「是她自己不願醒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會導致肺炎,那樣會更加嚴重起來。」
岑一睿知道如果連他二弟都這樣說,就在也沒有幾個能有把握了。
岑一睿低頭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妹妹,「替她轉回國吧,或許真的只有司佑才能讓她好起來了。」
人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或許,他們認為可欣離韓司佑遠遠的,是為她好,是錯了吧。
「不行,小妹值得擁有一個更好的男人相伴一生,韓司佑那樣的男人她駕馭不了。」
岑一深堅決反對,不願自己妹妹受到任何委屈。
岑一睿嘆了口氣,「一深你說的這些我都想過,小妹本來就不是平凡之人,終有一天她會成為浴火后的鳳凰,翱翔於九天,在變為鳳凰之前她必須要經歷她自己的人生,或許是我們從小太溺愛她了,所以她的情路才會這樣苦,她早已經不是小的時候那個跟在我們身後叫哥哥的女孩,我們的女孩終有一天會長大,我們是該放手了。」
這樣她才能飛的更高,走的更遠。
岑一深站在原地良久,陷入了思考中。
「司佑,你怎麼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慕容風睨了一眼神色陰沉的韓司佑,問道。
韓司佑望了他一眼,還沒開口,口袋裡的手機響起。
是岑一睿的電話。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岑可欣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那天晚上之後,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丫頭,突然一聲不響消失了,連岑一睿也很少和他聯繫,他有不好主動向他打聽那丫頭的去向,只是沒想到這事一直讓他這兩個多月都心事重重。
眸光閃了閃,他接通電話,片刻后,臉色瞬變。
醫院。
「她一直高燒不醒,自己早已經沒有醒來的意志,長時間下去,生命會有危險。」
岑一深脫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涼涼地盯著韓司佑,讓自己活潑可愛的妹妹變成這樣,真的對他喜歡不起來。
韓司佑一臉的冷漠,對岑一深的眼光視而不見,皺了眉,「她一直沒醒過?」
兩個月不見,病床上的人變化這麼大,皮膚黑了許多,人也瘦了一圈,臉上毫無血色。
她對他那些心思他都知道,可是他的心早就被另一女人掏走,在也給不了別人,就算他勉強答應,她更加不會快樂。
「她昏迷中一直叫你的名字,韓司佑我真心看不起你,因為你讓我妹妹傷心了。」
韓司佑的心跟著已抽,看向床上的倔強的丫頭,他還是真的小看她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韓司佑拉過一張椅子在她床旁坐下,床上的岑可欣是那樣任性、叛逆、反骨,卻又是那樣的讓人心疼。
他不會忘記,兩個月前,他離開別墅前,回頭看到那一眼。
那眼中流露出來對他的狂熱,讓他無力招架。
岑一深已經悄悄地退了出去,病房裡只留下韓司佑一人守在床頭。
岑可欣雖然高燒不醒,但心裡應該還是很清楚的,在感覺到是誰在床頭衣不解帶地照顧自己的時候,第二天早上,從高燒39度低到了37度9,雖然還是有點發燒,明顯已經有了好轉。
這一變化,岑一深聯合了在這方面的權威專家,連續幾個小時,商討出對策,對岑可欣再一次針對治療,雖然高燒退了,她昏迷了這十幾天一直用藥物維持著她這個身體,高燒已經損壞了她很多身體細胞,這丫頭還是一直睡著不醒。
第三天後,岑可欣的高燒完全退了下來,可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
岑一深在和專家們做了研究之後,心情很是沉重地走進了病房。
韓司佑正拿著棉簽,替岑可欣粘濕有些乾的嘴唇,不一會兒岑一睿也來了,見韓司佑在病房裡並沒有意外,只是朝他點了點頭,就回頭問自己弟弟,「一深,可欣的情況怎樣?」
岑一深深意地睨了一眼韓司佑,這才回答,「情況不是很好,小妹的身體有些器官已經受損,高燒雖然退了下來,保持著昏睡的狀態,導致身體的血液不循環,以後就算醒了,或許會有些影響她的手腳不便。」
韓司佑有些震驚地望向床上如洋娃娃一樣熟睡這的岑可欣,這丫頭一直都是那種很好動的,就連走起路來也是蹦蹦跳跳的,能跳的她絕不走著,那歡快地小皮靴敲在地面上能練成一串美妙的音符,腿腳不便,那對於一個還處於花季的女孩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