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別妄想用身體留住男人
第18章別妄想用身體留住男人
她的臉蛋,在被單下面是粉紅粉紅的,是害羞導致。
她從未遇一個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雖然是她先主動,可是事後,卻很是無地自容。
韓司佑起身,被單下面墨綠色床單上那抹深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答應了一睿不會碰她,現在事態發展越來越偏離軌道。
他面無表情地別開眼,一聲不響地下床,進了浴室。
岑可欣一人盯著浴室門出神,她剛剛從一個少女蛻變成一個女人,那種體驗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不勝歡喜。
她的手輕輕放在唇上,最後放在身上,細細地感受著那樣的感覺。
不明之物突然打在了她的身上,「穿上你的衣服。」
韓司佑已經穿戴整齊,站在衣鏡前,做整理,黑眸落在鏡子里那張有些糟糕的俊容上,唇瓣上同樣也有傷口,頸脖處那見血的牙印讓他最為頭疼,因為襯衫領口根本難以遮掩。
回頭瞪了眼罪魁禍首,岑可欣臉紅地低下了頭。
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的情況比起他來還要糟糕。
岑可欣忍著羞澀三下兩套上自己的衣物。
大概猜到,他要送自己走,心中雖有不舍,但還是聽話地穿衣。
腳剛一著地,整個人就栽倒在地上,兩腿上使不出力來,聽見身後有聲音,韓司佑側身,看了一眼,又轉身出了房間。
岑可欣一時覺得委屈,有種被羞辱了的感覺,可還是忍著從地板上站了起來,慢吞吞地挪動著腳步下了樓。
韓司佑正坐在餐桌前用餐,岑可欣兩手攪動在一起,有些不安地站在他面前一動不動,韓司佑的拿著餐刀的手僵了一下,目光森冷地凝視著她,眸底不斷閃過她看不懂的情緒。
「跟了我,你只能做我的情人,除了在床上,其他的一無是處,你確定還要愛我?」
「要。」岑可欣高仰著頭,眼神流露出的事那種決絕。
韓司佑沉著臉,「吃飯!」
岑可欣得到命令,乖乖地坐在他對面,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他一眼,又地下頭吃飯。
飯後,韓司佑拿起車鑰匙大步走向門口,岑可欣跟了上來,「我們要去哪?」
其實,她現在最想和他多處一會兒,就算是不說話,只要呆在一起就好。
韓司佑瞥了她一眼,薄唇中吐出,「學校。」
岑可欣有露出失望的眼神,她拉了拉他的衣袖,韓司佑看向她,小聲乞求道,「我可以和你呆在一起嗎?」
韓司佑心一動,不過最終還是對那些目光視而不見,冷冷地拒絕,「不能。」
「為什麼?」
韓司佑擰眉,「愛情不能作為你的主宰,學習才是你現在最主要的一部分。」
「可我只想愛你!」岑可欣拋去羞澀,慢慢地靠近他,想讓他改變決定。
沒想到卻惹來,韓司佑隱隱的怒意,一把推開了她,岑可欣腰一下就撞在身後的櫃檯上,她痛地彎下了腰。
韓司佑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別妄想用身體留住一個男人,那是最愚蠢的方法!」
今天是周一,她確實有兩堂最重要的課,韓司佑的車並沒有開到學校門口,而是在附近路口停了下來,岑可欣知道他是為了她好,在f大一個流言就能毀掉一個人,不過她從來都不在乎那些人的眼光。
車停了,岑可欣還磨磨蹭蹭地坐在車上不肯下來,韓司佑一臉不耐煩地催促道,「下車!」
岑可欣咬住了嘴唇,終於鼓足了勇氣,怯怯地問他,「你下午會來接我嗎?」
韓司佑瞥了她一眼,沉聲道,「我要去美國出差一個月,訂了下午的機票。」
岑可欣急忙地問道,「那我什麼時候能見到你?」
一個月,她一想到會有一個月見不到他,心中有萬般不舍。
「我想見你的時候,自會去找你!」韓司佑抬腕,看了看時間,目光諱莫如深地看向遠方。
岑可欣張了張嘴,到口的話,還是咽了下來,她推開車門下了車,向前走去。
韓司佑目光隨著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發動引擎,準備開走,突然眼前一閃,剛剛走開的岑可欣氣吁吁地跑了過來,韓司佑反應超快地剎住了車,他黑著臉瞪她,「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次性說完!」
岑可欣的臉由於運動過後,紅撲撲地,雙眼亮晶晶,她急忙地問他,「下午幾點的飛機?」
「就這些?」韓司佑的氣的不輕。
就為了這些,她竟然沖了過來,如果不是他反應快,她這條小命恐怕就沒有了。
「嗯。」岑可欣點頭。
對於她來說,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只要能見到他,她什麼都可以不顧。
韓司佑趕時間,丟一下句,「五點。」就開車長揚而去。
岑可欣開心地,一路歡快地來到學校,校門口她家的保姆正拿著她課本站在那裡,她接了過去,進了學校。
岑可欣今天有兩堂課,早上一節,下午一節,上完之後,已經是四點半,如果那個時候去找他,時間有點趕。
一進了教室,西西就圍了上來,「可欣,你昨晚去那了,我和小白去你家找你不在,打電話打了一晚上你也不接,我們都擔心死了。」
岑可欣捏著西西那張可愛滴臉,揉了揉,「有什麼好擔心的,我這不是好好的。」
西西突然想起了什麼,整個人焉了下來,撇了撇嘴,「你到是好了,還有一個人正躲著角落裡傷心著呢。」
不說還不來氣,一提到岑可欣就撲上去掐住西西,「你說,昨晚的事你和小白是不是串通好了的來整我。」
「咳咳……放手。」西西掙扎著逃離岑可欣的魔掌,獻媚道,「對不起嘛,我也是沒辦法,誰讓我耳根軟被小白說了幾下,就說動了,不過小白這麼好的男人,你不好好資源利用,還拋棄了人家,人家的心都跟著碎了。」
「西西,你在說什麼,我們是朋友。」
「難道除了朋友,你們之間就不能在有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