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秘女孩
“你好啊，你是二班的餘明對嗎？”
清脆的女聲喚醒了坐在休息椅上閉眼假寐的餘明。
他抬起頭，先是左顧右看，見張蘭女士仍和中年婦女們打成一團，見停完車後姍姍來遲的老餘坐在中年婦女們旁不知所措。
才終於抬眼看向了麵前說話的這女生。
臉前的女生，看上去是個十六七歲的青蔥少女。
有著介乎於瓜子臉與鵝蛋臉之間的臉型，下巴既不算太尖銳也不算太圓潤，剛剛好是餘明最喜歡的類型。
及肩的黑發被一根發帶簡簡單單地束在腦後，露出了整張明媚的臉蛋，妝容不算精致，大概隻打了粉底，抹了唇脂。
皮膚嫩滑如羊脂玉，看皮膚自然不是看臉，而是看脖頸與腦袋交界處及以下，還有看露出來的手與腿，當然這是冬天，她隻露了個手。
上身穿著米色長款羽絨服，長長的擺子一直延伸到膝蓋處，下身就隻能看見膝蓋以下穿著黑色棉褲的小腿，和平底運動鞋。
至於身高，估計有個174左右的樣子，也算得上高挑。
以餘明的審美觀來對照，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有點窮凶極惡了。
當然，胸小的女人穿衣服好看，他承認。
點點頭，餘明準備看看她葫蘆裏賣什麽藥。
女生對於餘明的承認並無意外，她撩撩羽絨服的袖子，抬起穿著黑色棉褲的右腳，徑直蹬在了餘明左側的休息椅上，略微低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
活脫脫一副黑道大哥大的樣子，開口道：“你今天也是來進行覺醒儀式的吧？”
她用著陳述句的語氣，述說著疑問句的內容，也沒等餘明發話，就連珠般說出了下一句。
“你看咱們這麽有緣！同一天十六歲生日，又都長得這麽好看！”
有一說一，餘明還是同意這句話的，於是略一點頭。
“既然這樣，你做我小弟吧！有我一口吃的，絕對也有你一口！”
餘明：“嗯……，嗯？！”
盡管女生把自己窮凶極惡的胸脯拍得啪啪作響，保證著以後絕不會虧待他。
但是餘明真不知道，同一天出生和都長得好看，跟做她小弟有什麽關係。
“好！既然你不反對，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女生見餘明陷入懷疑人生狀態，半天不做聲響，快刀斬亂麻做了總結。
女孩狡黠地笑著，像極了奸計得逞的反派人物，就差暗戳戳逃跑了。
餘明看著女孩犯規的笑容，拒絕的話突然怎麽也說不出口，隻能道：“好。”
口頭上認這麽一個大哥，其實也沒啥大不了，吃不了什麽虧
而且他餘明可不是古板的君子，君子可以被欺之以方，但他是會賴皮的。
真要有吃虧的時候，那就矢口否認好了。
女孩似是完成了臨時起意的終極主線任務般，放鬆下來，後知後覺間開始害臊。
麵色變得微紅，心跳開始加快，她邊小吐著舌頭喘氣，邊拍著心口，一個轉身，就跑了。
看著女孩近乎落荒而逃的身影，餘明好整以暇地坐在原處。
女孩溜得匆忙，沒有留下姓名和聯係方式，乃至她的學校班級。
不過這也正巧合了他的意，從女孩的話中，不難推測她跟自己是同一學校的，不難不會開口就是二班，學校那麽小總有撞見的時候。
撞見得多了，吃虧的概率就大了，需要矢口否認的可能也就大了。
等否認的時候就說自己連她姓名班級都不知道，這不就是說服力嗎。
“咚～”
“咚～”
“咚～”
響亮渾厚的鍾聲仿佛從高處響起，由上至下，悠遠而綿長。
餘明心頭明白，這鍾聲大概是在向武道大廈宣告著新一天的開始，新一輪工作的開始。
判斷的依據，大概就是原本端坐在櫃台之後的陸夭夭，在聽聞鍾聲過後，直起了身，手上拿著一疊卡片，邁著嫋嫋婷婷的步伐走向了中年婦女們的方向。
餘明見狀，也走了過去，與張蘭女士還有老餘集合。
“各位家長應該都是經曆過覺醒儀式的人，也應該明白覺醒儀式的規矩。”
“不過也過去了這麽多年，或多或少都有所遺忘，而且加之這麽些年，或大或小的規則更改。”
“我還是具體像大家介紹一下。”
餘明走近之後，首當其衝的便是陸夭夭溫和可人的聲音，和萬年不變的笑臉。
陸夭夭玉立在眾人之前，雙手交錯置於腹部，兩手之間把玩著那疊卡片。
“覺醒儀式說白了也就是一場天賦測試儀式，以及提供合適的基礎武道功法。”
“天賦呢，由兩個板塊構成，靈氣親和天賦與身體素質天賦。”
“身體素質天賦決定下限，靈氣親和天賦決定上限。”
餘明站在一側，靜靜聽著陸夭夭的講解，老餘和張蘭女士還從沒有跟他講過這些。
“咱們淮安武道協會的覺醒儀式，以十人為一批，由為他們登記的工作人員，也就是我負責記錄天賦，並傳輸到天網數據庫中。”
天網數據庫即是炎夏帝國居民戶口數據庫，天網之名則來自於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以十人為一批的原因呢，其實也就是天賦測試器剛好十台，沒辦法，小城太窮。”
“二樓呢，是我們武道協會開放的訓練場所，每個場地都被我們留了隔斷，單獨留出一塊用於測試身體素質天賦。”
“至於三樓，便是測試靈氣親和天賦的天賦測試器所在。”
“我手裏的這些卡片，是你們這次覺醒儀式會用到的鑰卡，鑰卡的序號就是你們的序號，同時，你們隻能進同序號的房間。”
“我會帶你們到測試的地方，然後你們自己進入對應的測試間。”
“現在我把卡片發給你們，記得保管好，丟了是要賠錢的。”
陸夭夭很懂得分寸，每一張鑰卡都放在了家長手裏，而沒有交給那些孩子。
餘明趁著空暇環視了一遍四周，準備認識認識今天的‘敵人’，卻突然發現四周沒有剛才那女孩的身影。
可她不是說自己也是今天滿十六歲？她不是來參加覺醒儀式的嗎？
瞪大了眼，緊盯著陸夭夭發放出每一張鑰卡，餘明嚐試從接過鑰卡的人中找出與那女孩麵容相似的人，那女孩的家長。
除了發現前台新坐了一個甜美女孩，其餘一無所獲。
PS：小白日記
發書第三天。
吃完了早上擺攤大媽們送的爛菜，我又一次陷入無糧可吃的地步，聽說這世上最好吃的東西叫軟飯，有人知道去哪兒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