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用拉粑粑的都是仙女
餘明眨了眨眼嚐試轉移話題，低聲道：“師父姐姐，天下第一高手是誰啊？”
自打他發現這具肉身性別為女之後，他就沒了底氣，感覺自己每一句話都是無雞之談。
祝玉妍回過神來，使勁兒揉搓著餘明的腦袋瓜，笑道：“我可不是什麽師父姐姐，我今年已經六十歲了，做你阿婆都綽綽有餘。”
餘明一時語塞，隻得仰起腦袋道聲細若蚊吟地“哦”。
祝玉妍也沒在糾正，隻是看著餘明地窘迫，嘴角輕哂，有著一股成熟蜜桃的風味。
餘明看得心動，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不僅是個孩子，還是個女孩子。
“要說這天下第一高手，半甲子前當屬咱們聖門第一高手——邪帝向雨田。”祝玉妍說著，便挺直身子，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窈窕的身段在寬大的道服下半遮半掩，同時毫不留情地像餘明秀著什麽叫‘稱凶道D’。
餘明突然很想吃橘子，他想聞聞橘裏橘氣的氣息。
祝玉妍當然沒有讀心術去了解餘明的想法，隻是繼續道：“但他已半甲子不見蹤影，不知到底是死是活。
至於他之後，為當朝隋帝。”
餘明瞪大眼睛，重複一遍：“當朝隋帝?!”
這是哪裏的劇情？大唐雙龍傳的隋皇室還有追逐天下第一高手的資格？
祝玉妍確認地說道：“嗯，當朝隋帝，楊堅，不過他的實力有很大水分。
他是修武不修功的最典型例子，他自六歲練武開始，隻練一刀。
他自詡這一刀為天地一刀斬，刀出，不是敵亡，便是他死。
他這一刀練了50年，同時窮經皓首翻遍一切先人典籍，優化優化再優化。
到如今，他一刀之下，即使是大宗師亦要授首。
不過礙於他修武不修功的緣故，他體質大大拉了他的後腿，他每出一刀身上便會多出一道需長年累月溫養的內傷，
但他打天下時，時不他待，出刀過多，身上滿是暗疾，現在已徹底承受不住出刀的反震之力。
所以他的刀也已成了一柄與敵皆亡的刀，遙遙威懾著天下群雄。
說水便是因為他隻剩一刀，這刀還能懸在天下人頭頂，
也是因為沒有誰願意去換了這一刀，都怕為旁者做了腳石。
所以都想等著楊堅自己病死，病死在這一刀給他帶來的五癆七傷中。”
“楊堅之下，便是道門，佛門和我們聖門的第一梯隊了，不過大家互相間都隱藏得挺深。
不過，你師父我還是有信心排在天下前十的。”
餘明眯起眼睛，擺出一副雀躍的模樣，大叫道：“師父好棒！”
祝玉妍笑著斜過身子，對著一旁侍立的旦梅使了個眼神。
旦梅走到院落拱門處，輕輕拍了拍手。
走進來的是八個嬌俏的丫鬟，四個抬著桌案，四個提著食盒。
她們走到祝玉妍與餘明的麵前，先放下手中的東西，衝著祝玉妍盈盈行了個禮。
然後有序地布置起來，空白的桌案上頓時琳琅滿目，滿是珍饈。
餘明仿佛又一次聽見肚子的咕嚕聲，嘴角不爭氣地濕潤起來。
他吸吸鼻子，告訴自己要在新認的師父麵前保持冷靜。
一道道美食冒出的蒸汽匯成一股，被他吸進鼻子，他突然更餓了。
祝玉妍見得餘明沒出息的樣子，揮揮手示意丫鬟退下。
“好了，我們現在開始功的第一課——吃。”祝玉妍抱著胸，沒好氣地說道。
餘明擦擦嘴角的油漬，拍拍大腿站了個軍姿，裝作自己沒有偷吃那一片鴨肉。
“吃這一法，在道家典籍裏有足夠明確的詞語用來形容，曰為煉精化氣。”祝玉妍一絲不苟地執行起師父的職責。
“這精便指的是食物之精，氣指的是我們武者修煉的真氣。
煉精化氣，說的就是煉食物裏的精化成我們體內的真氣。”祝玉妍用著盡量簡明的語言述說。
“所以凡是武者，盡是暴飲暴食之輩，不管是什麽狀態。
尤其是大戰過後的武者需要大量食物補充體力與真氣，
和剛突破的武者也需要大量食物化為真氣去填補新開辟出來的丹田經脈空區。”祝玉妍道。
餘明聽得有些懵了，隻怕是任一武者出現在現代都將是當之無愧的大胃王吧。
“而功法的分級便是看食物之精的利用率，共分為五級。
利用率分別為百分之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十。
達到九十的也隻有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四大奇書，其下便是我們陰葵派的《天魔秘》，
有百分之八十的利用率。”祝玉妍指點江山道。
“當然，在實力到達宗師以後，就可以一定程度跳出功法的藩隅，達到一個新的利用率。”祝玉妍繼續指點江山道。
餘明撓撓腦袋問道：“師父你是宗師嗎？”
祝玉妍：“嗯，還是宗師裏最厲害的那一批！”
餘明：“所以師父你邁過功法的藩隅咯？”
祝玉妍：“邁過了。”
餘明：“那師父是不是不用拉粑粑了！”
祝玉妍：“……”。
餘明：“聽說仙女都不用拉粑粑，那師父不是仙女嗎！”
祝玉妍：“……”。
餘明：“我叫師父仙女師父好不好！”
“仙女真的都不拉粑粑嘛？”忽的，餘明聽見了一句仿佛來自腦海裏的稚音。
他瞥頭看向旁邊的祝玉妍，她一無所覺。
PS：小白日記
發書第十天
今天剛好收藏破了一百，雖然不知道有多大的機器人水分，不過還是值得紀念一下。
我決定打開一包我珍藏已久的鹹菜，開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