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第519章 寒煙,我滾了你怎麽辦?
靳湛北猛地一把托住她的臀,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讓她麵對麵地朝向他。
嚇得葉寒煙驚呼一聲,雙手緊緊攀在他肩上,雙腿也因為姿勢本能的盤在了他的腰間。
無比羞恥的姿勢。
她的臉色從嫣紅變成通紅,火辣辣的燙。
他大步朝著前麵那扇門走過去,葉寒煙也不知道他是哪兒來的房卡,還是說那間本來就是他的專屬套房,所以就被他這麽堂而皇之的闖了進去。
短裙因為姿勢問題徹底敞開,或者說對他敞開,從正常的角度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異樣,隻是下麵卻是完全空了,葉寒煙心驚肉跳,她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小腹被什麽東西抵著,硬邦邦的,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脈絡跳動的節奏。
甚至因為他走路時的摩擦,愈發堅硬、滾燙,刹那間紊亂了她心跳的節奏。
葉寒煙大口大口喘息著,明明什麽都還沒有做,她卻像是已經做完了……
“靳湛北,我……你,你他媽是不是喝酒了?”
雖然她沒有聞到酒氣,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不正常,太不正常。
葉寒煙瞪著他,吼他,可是就她現在這幅嬌媚可人的樣子,明顯沒什麽說服力。
靳湛北眸中的幽暗越發深重,盯著她的眼神就跟剛才那個王廳長看著她的時候一樣,那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占有欲……
葉寒煙想,大概是因為他長得太好看,身材太好,以至於她完全沒有剛才那種惡心感。
“沒有。”他嘶啞著嗓音,淡淡回答。
無需酒醉人,人亦自醉。
“沒有你為什麽這麽對我?!”她怒意更甚。
靳湛北淡淡的看著她,為什麽?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如果一定要找理由——既然她能不擇手段給他下藥爬他的床,為什麽他不能這樣對她?
對,沒錯,他就想這樣對她,很久很久了……
從進門開始,那雙托在她臀上的手掌就明顯不安分起來,靳湛北顧念著她說外麵有監控,所以一直沒在外麵真的對她做什麽,可進門之後,就完全不是如此了。
修長的指節在她腿上劃來劃去,或重或輕地碾壓,她越是顫抖的厲害,他就越是不停逗弄,眸光泛著無底的幽暗深邃,直至手指傳來陣陣熱意。
葉寒煙的身體已經軟的完全沒有力氣,就連攀在他肩上的手也是無力垂倒狀,如果不是他托著她護著她,隻怕她現在已經從他身上掉下來了。
雙眼迷惘,氤氳的看著他。
靳湛北輕勾唇角,眉目間染上邪肆的幽火,薄唇一翕一合:“葉寒煙,你濕/了。”
“……”
所有的曖昧氣氛都在這一瞬消散,葉寒煙氣得眉心狂跳了幾下,原本充斥著血色般嫣紅的臉蛋霎時間又綠又紫,“靳湛北你這混蛋,給我滾!”
“嗬……”
男人低聲一笑,仿佛被她這幅模樣愉悅到,還沒等她徹底回過神來,整個人就被他扔在床上,低啞性感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寒煙,我滾了你怎麽辦?”
身體陷入了柔軟的床鋪間,葉寒煙心髒仿佛漏了一拍,繃大了眼睛看著她,呼吸停滯。
腦子裏一片空白,隻有他那聲“寒煙”久久回蕩不止。
她一直很喜歡他的聲音,此時此刻更甚,仿佛那薄唇中吐露的字句於她而言就是天籟聲。
女人眼中的癡迷毫不掩飾的展露在他眼中。
那種久違的心跳感終於再次出現,靳湛北目光深深地看著她,她大概永遠不會知道,在她從他生活裏消失的這段時間,他仿佛失去了這種人性本能。
麻木的生活,機械般做他該做的事,從前二十幾年的生活也是這樣,從來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可是當擁有之後再失去,那種空蕩蕩的感覺仿佛將他整個人掏空了一樣。
“寒煙,你跟江佑城什麽關係,恩?”
那個男人喜歡她,他很確定,看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
如果說前幾天在俱樂部的時候這種喜歡還不明顯,那麽剛才見到他的時候,那個男人濃烈的麵對情敵的感覺,卻是個男人都能感覺出來。
獸類對於心愛物的爭奪,大抵就是如此。
原本他並不想從她口中關於那個男人的話,可是心裏那股火卻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所以到此刻,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葉寒煙喃喃地道:“江佑城,我跟他……”
“恩,你跟他什麽關係?”他的語氣類似誘哄,問她。
“……沒有關係。”
她想了很久,卻不是在想她跟江佑城的關係,而是在想,他為什麽會問這樣的問題。
屬於靳大少爺的占有欲麽,或許是,可那占有欲中會不會也存著那麽一絲一毫的喜歡?
葉寒煙舔了舔嘴唇,原本被他壓在兩側的手也緩緩抬起來,抱住他的脖子,將他拉進自己,輕輕吻著他俊美的臉頰,低語著又把話重複了一遍,“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男人微微一震,全身上下所有細胞都仿佛在叫囂,僵硬的身體繃得更緊。
“他喜歡你,知道麽?”
“……恩。”
本來想說不知道,不過這麽蠢的答案,她有點不屑。
可是葉寒煙很快就後悔了,因為她這麽做的後悔,就是鎖骨上就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
“知道你還跟他出去,是不是皮癢了?”
男人貌似平靜的語氣含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雙眸緊緊盯著她。
葉寒煙吃痛擰著眉,“我為什麽不能跟他出去?”
頓了兩秒,紅唇突然逸出清淡而魅惑的笑,不鹹不淡的道:“靳少爺,我可是一直按照你的要求在努力——你不是要趁早從你身邊滾蛋麽,既然如此,我當然要找好下家,這樣才能趁早移情別戀,才能把我手裏的東西銷毀,然後離開你,你說對嗎?”
長卷的黑發鋪散在雪白柔軟的床單上,映著她緋色氤氳的臉,整個就是一妖女。
靳湛北重重的冷笑兩聲。
驀然間,寂靜的隻餘呼吸聲的套房裏發出“嘶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