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味道可還好?
修長白皙的玉腿被他的膝蓋粗暴的分開,那獨特的男人標誌沒有經過絲毫的愛撫,殘忍的挺。進。
花璇璣乾脆停止了反抗,緊抿著唇將頭別到一邊。斷斷續續的聲音伴著難以壓抑的嬌喘從唇中吐出:
「輕歌,還好嗎?」
「如果你早日把那物件給本王帶回來,她會更好。」
伸手扯下她臉上的人皮面具,溫熱的唇貼上她微涼的臉頰,沿著眉角緩緩的急不可耐的印上屬於自己的痕迹。
修長的雙手粗暴的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麼抗拒嗎?」
「我沒你想的那麼不堪。」花璇璣轉過頭來,黑白分明的眸中將燁華的身影深深的刻印。身下好似撕裂的疼痛讓她幾近昏厥,卻都咬牙挺了過去。
屈辱的淚水在眼眶中來回打顫,花璇璣拚命的瞪大眼睛不讓眼淚流出。
不能讓他看到自己的軟弱!
清亮的月光將兩人交織的身影打在光潔的牆上,隨著月亮的移動,緩緩拉長,拉長。
當月過中天的時候,花璇璣早就累的沒有絲毫力氣,眼皮沉重的難以睜開,然而卻又拚命的保證著自己的清醒,看著面前那悠然自得沒有絲毫情緒的男子緩緩穿上衣衫。
「一個月。」手中的摺扇緩緩搖起,修長的扇面挑起花璇璣疲憊不堪的面容,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這是本王的最後底線。否則,輕歌。」
想起她和白焰的關係,突然有種恨不得將她留在身邊的渴望。
然而派去的探子卻說太子已經對她完全相信了,一面是兵符,一面是……
終於還是理智佔了上風,將人皮面具和遮蓋的衣物一起拋在她的身前,冷淡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情緒。
「快點穿好。」
花璇璣強撐著起身,卻連抓起肚兜的力氣都沒有,手指無力的垂下,身下的疼痛讓她不住的蹙眉,咬了咬牙準備再試一次,卻被一雙大手取代。
有些溫熱的手指細緻的將她的手臂依次抬起,將外衫緩緩的替她穿好,臉上雖是依舊沒有表情,動作卻無比溫柔。
「王爺不用在這假好心。」沙啞的嗓子好似在沙子上輾過,卻還是強撐著說出,吃力的微微側了側身子,「你要的物件我一定會飛快的替你拿回,只希望王爺不要違背我們的契約。」
幫她穿戴的指尖在瞬間變得冰涼,燁華有些自嘲的勾唇一笑,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她心裡這麼不堪。
看著她吃力的動作,心中微微顫了一下,卻在下一秒清醒,將她裹在薄被中。
冷冷的答了句「那是自然。」
便帶著她點足向太子府而去,卻被花璇璣用沙啞的聲音打斷:
「讓我見輕歌一面。」
燁華沒有做聲,只是在瞬間改變了步伐的方向,到了一扇有些破舊的木門之前,才冷聲道:「不要出聲。」
花璇璣點了點頭,隨著那木門吱呀一聲推開的時候,那強忍住的眼淚還是不由得流了下來。
輕歌並沒有什麼大礙,此時正躺在床上,睡得卻是極不安穩。嘴裡還不住的喊著:「小姐,小姐。」
想伸手握住她無助的小手,卻被燁華阻止住,花璇璣沒有想到,輕歌竟然此時還在惦念著自己。藏在被中的全緊緊攥起。
輕歌,你放心。我一定會儘快拿到兵符的,一定會儘快帶你離開的。
望著花璇璣的眼淚,燁華抱著她的手微微一顫,在自己面前可以那麼倔強,卻為一個丫鬟留下眼淚。
花璇璣,你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走。」離開的話卻讓花璇璣先說了出來。她現在一刻也不想再這王府呆著,只想快速回到太子府,一刻也不想lang費。
燁華依舊沒有做聲,抱著她點足躍向王府。
而當燁華抱著話訓既推窗而入的時候,卻見白焰還依舊在那裡,淡淡的淺飲著茶水。
「嘖嘖,好茶。」
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語氣有些不悅:「你怎麼還在這裡?」
「閑來無事,在這喝喝茶。」白焰勾唇一笑,看著被裹在被子里的花璇璣,聲音立馬狗腿了起來:「璇璣,這夜半三更去哪裡玩了啊?」
花璇璣當然無力回答他,只是憤恨的翻了一個白眼,無力的閉上了哭的紅腫的眼睛。
燁華將花璇璣往床榻上一扔,整個人就向白焰貼了過去,臉上帶著冷然笑意,聲音輕的只有二人才能聽清。
「注意你的行為,那是本王的王妃。」
「很快就不是了。」
「哦?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嘴角雖是彎起,眼裡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來取,嘖嘖,真是想不到。」
「本王也沒想到你今日竟然沒有救她。」聲音慢慢變得冰冷:「別忘記自己的身份,父皇想你想的打緊呢。六皇弟。」
不等白焰在說些什麼,跳窗而去。
見燁華離開,花璇璣有些吃力的從被子中探出頭來,想起那個寒冷中溫暖的懷抱,啞著嗓子道:「昨晚,為我解毒的人是你嗎?」
那個溫暖懷抱著實讓人記憶深刻,睜眼看到的只有燁華和他二人,自知燁華自是不能的。可花璇璣還是想確認一下。
「當然。」燁華和花璇璣發生的一切自己都已盡收眼底,白焰微微一笑。tian了tian自己的唇角:「味道可還好?」
燁華在窗后的身影微微一滯,連帶著那關好的窗子也微微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