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張 此葯無解
說來也奇怪,就在那棺材應聲落地的時候,那些小蟲,就如來時般突然,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光影亂最新章節。【看, 。 .
慌亂的眾人漸漸平復了下來,更有幾個膽大的又跑了回來繼續看熱鬧。
這時,人群中不知是誰眼尖的喊了一聲。「你看,棺材是空的,沒有太子的遺體。」
這聲剛落,所有人的目光便隨著看了過去,緊接著,便向玉無瑕和花璇璣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璇璣。」玉無瑕好似沒有看到那些疑惑目光般,整個人還是如往日般沉著冷靜,那雙碧綠狹長的眸子看向花璇璣時還是宛若一汪春水。
「你知道么,我做這些,並不是因為我想要那個皇位,你可以去懷疑我,我無話可說。只是,我想讓你明白,我做這些,全部都是為了國家的安定,能夠穩住這個國家,如果我想要皇位的話,你覺得一開始皇上還有可能將皇位給燁華么?我知道,燁華死去你狠難過,很傷心,但是,你要知道,這世界上愛著你的,不僅僅只有他啊,如果那個人是我……」
覺得接下來的話不宜多說,玉無瑕吞咽了一口吐沫,長吁了一口氣:「你還有啟兒,你還有輕歌,還有太子府上上下下幾百口人,他們都在看著你。就算我求你了,可不可以,不要這樣自暴自棄。」
緊攥的雙拳無力的垂下,花璇璣整個人重重的跪在了青石板上,整個身子無力的癱軟下去。
嘴裡卻還反覆不斷的堅持念著那一句話:「燁華沒有死,燁華沒有死,燁華,他沒有死。」
「好,好,好。」玉無瑕緩緩彎下身子,將花璇璣攏在了自己的懷裡,「我知道,他沒有死,沒有死,我答應你,一定盡我所能的去尋找他,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嗎?」
小手慢慢攥緊玉無瑕的衣袖,花璇璣的一雙眸子裡面滿是倔強:「你會不會再騙我。」
「不會。」玉無瑕知道這次的事情是他給了花璇璣一個錯誤的印象,不過,他應該能夠很快找尋回來的。
聽完這一聲,花璇璣垂下了眸子,整個人再無力氣,完全的癱倒在了玉無瑕的懷裡。
她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看著懷中雙眸緊閉沉沉睡去的女子,玉無瑕一直緊繃著得臉龐終於鬆懈了下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打橫抱起花璇璣,慢慢的直起身體,掃視了一圈圍觀的群眾,臉不紅心不跳的靜靜道:
「今天的事情,是無暇的錯了,是無暇騙了大家,無暇在這裡向大家道歉。
說著,玉無瑕將花璇璣更抱穩了一份,緊接著深深的鞠下了躬。
一瞬間,無數抽氣聲在人群中響起。
玉無瑕雖說不是太子,但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怎麼說是一個嫡出王爺,竟然當眾為普通群眾道歉,這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事情。
輕歌在這個時候剛剛好趕了上來,剛剛好看見這一幕,眸子怔怔的泛紅。
一剎那,所有人都沉默了,剛開始的議論鄙夷聲都被這一個沉重的禮壓了下去。
許久,才有幾個較為膽大的聲音傳了過來,不過卻帶著明顯的底氣不足:「那什麼,別想一個禮糾解決了,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對。」這一聲出去后,便有其他的人跟風道:「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玉無瑕緩緩勾起唇角一笑,笑的幾乎令人窒息。
「解釋就是,其實太子並沒有死,只是暫時的帶病退隱,因為是嚴重的燒傷,可能會治不好,我這個皇兄啊,還是有那麼幾分愛面子的,所以,他便將太子之位託付給了我,自己隱居了起來。皇上也是覺得這麼處理比較好,但對外界,總不能這麼說,會引起大家觀看我皇兄的意圖的。所以.……不過這個辦法我皇兄沒有告知這位他的未婚妻,所以就出現了今天這樣一幕,還請大家見諒。」
「說是皇兄未婚妻,你這麼抱著又是鬧怎樣。」來人說話很是不客氣,直直的字眼直接灑向玉無瑕的痛處。
所有人聞聲望了過去,竟然是一個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只是,他身邊帶著斗笠的那個男子,讓玉無瑕萌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熟悉。
阿涼重重的抿著唇,一雙眸子有些仇恨的盯著玉無瑕懷中的花璇璣魔教。
今天本來是想將燁華的面貌露出給她看一下的,誰知道,她竟然就這麼暈過去了,真是太不給她面子了。所以,臨走之前,還是涮他們一筆的好。
「這裡都是男士,既然大家都知道她是太子的未婚妻,其實也算是已經娶了的妻子。已經是千金之軀,在場這裡,又沒有我熟悉的女子姑娘,這位小姐的的意思,是讓我將太子的這位夫人丟在這裡呢,還是隨便找一個侍衛抱呢。」
玉無瑕微微一笑,回答的不緊不慢,沒有一絲破綻流露出來。
那綠色的眸子之中更是古井無波平淡如水,沒有絲毫對阿涼挑釁的意思。整個人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引得各路姑娘再次直直的將目光投了過去。好似下一秒就會留出口水般!
而對面的阿涼眸中卻沒有一絲善意。
得知自己理虧,阿涼悶悶咽了一口氣,現在這個場景,她留下也不再適合,便用力瞪了玉無瑕一眼,拉著身後的燁華沒好氣的道:
「我們走。」
這樣沒禮遇的事情就直接在眾人眼中發生,按照平時,玉無瑕肯定會為了挽回皇室一點尊嚴而叫人將那位姑娘留下的。
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她身邊的那位男子,竟然讓他意外覺得有種燁華的感覺。
眸子裝作不經意的掃向花璇璣。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
「璇璣,對不起,這一次,無暇又要食言了。」
揮手召集了所有剩下的兵力,吩咐他們將棺材整理好,又將懷中的花璇璣交給了前來的輕歌。有些紛擾的隊伍便在人們或敬佩或疑惑的目光中返回了皇宮。
******翌日的竹林中,伴隨著清晨的清脆鳥叫,還有無數唉聲嘆氣的聲音。
「真是憋屈。」阿涼用手用力的撕扯著手中鮮花的花瓣,恨不得將那嚼碎咽下肚中一般,眼神充滿了憤恨。
「竟然沒讓花璇璣見到他的面龐,我們的計劃又得推后了。」
「不過,讓所有人得知燁華沒有死去的消息也夠了。」女人用手撫摸著金蛇,不緊不慢的沉聲說道。
「嚇一次讓她看見他要等什麼時候啊。」阿涼無力的托著腮,眼角劃過了一抹仇恨的目光。
「你之前和花璇璣是不是有過什麼過節。」阿涼眼中的恨意全部被女人收入眼底,話雖不緊不慢,但也有著威脅的聲音。
「怎麼會。」阿涼連忙訕訕道,眸中恢復了往日的平淡。「我跟她,昨天也是第一次見啊。」
知道阿涼不會給自己什麼真話,女人乾脆放棄了發問。反正她也明白。阿涼來找自己的目的也並非最開始自己了解的那麼簡單。
反正,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心中沒有些過節的女人,自己用起來也不是那麼舒心。反正,只要最後不破壞自己的計劃,就什麼都好。
自顧自的坐到了阿涼對面的躺椅上,女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搖著。有些瘦削的身軀慢慢起伏著。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太著急。無論怎麼說,燁華現在我們手裡,不是么?主動權還在我們這裡。只不過我們還需要一些時間而已。」
「去。」眸子微微向上挑了挑,望向了一旁爐子上已經燒好的葯,沉聲道:「算一算他也快醒了,把葯端給他。」
「還需要多久。」阿涼將手中的花灑在地上順帶重重踩了一腳,沉聲發問。
「至少要一年的時間。」女人好像被他問住一般。
頓了頓,掐指一算。
抬頭便迎上阿涼疑惑的目光,於是便無奈接著解釋道:
「雖說這個葯只要聞一聞就有可能會沾染上,不過那算輕的,只要忍住一兩個月不吃便過了,如若想要讓他對這葯產生完全的依賴,至少還是需要一年的時間。」
說著,女子臉上浮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孩子竟然到了自己手中會是一副什麼面容呢。真是很期待啊。
「那……」看著手中這碗蒸汽騰騰的葯,阿涼再次出聲問道:「這葯……會不會對人體產生不好的影響。」
「是葯三分毒!」女人回答的十分痛快,「只要算作葯對人體都是有一定害處的,更何況是這種葯?服用長了,難逃一死。」
「那……這個葯有沒有解藥?」阿涼將碗放的離自己遠了一些,好似生怕聞到這葯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的笑聲狂妄中帶著一抹不羈。最後眸光變得狠辣無比,突出的字個個清晰:「這葯,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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