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得不到就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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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夠尋到天山的狐狸皮和黑嶺的雪狼膽燁華的這個毒……說不定還能有轉機……可是且不說這兩個物件壓根是傳聞就算是世間真的有現在暇不在這裡路途兇險一去之後就會生死未卜誰又能去尋」
預言師將所有的針放回了針包奈的搖了搖頭
「我去」幾乎是沒用任何時間思考花璇璣飛快的答了出來一個回答讓在場所有人都直接一驚
知道這個花貴妃為人很奇怪不像那些平常人家的女子卻沒想到竟然這麼豪爽只是……[
「不可能……」預言師飛快的開口打斷了花璇璣的話:「現在我大泱人這麼多死士一定也不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怎麼可能讓你一個弱女子親力親為」
「招人需不需要時間」花璇璣此時急的已經顧不上禮數了「不用多說了輕歌收拾細軟……現在就出發」
「胡鬧」預言師很少像現在這麼生氣:「你連那天山和黑嶺都不知道在哪怎麼去尋」
「鼻子下有嘴可以問難道那些死士就可以么」花璇璣揚起下巴不管不顧的回駁道:「我決定了讓我帶著的燁華的身體一面尋葯一面醫治我跟師傅你也學了這麼久你只要將配方告訴我我也可以去試試的這樣不是就能夠節省大量的時間么」
「話是這麼說」預言師有些啞口言的看了看花璇璣:「其實……你沒必要這麼以身犯險」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花璇璣伸出手慢慢附上了燁華的大掌:「為了他我願意……國不可一日君要不我估計都會把你也拉去」
「你就放過我這把老骨頭吧」預言師有些不滿的嘟囔了一聲讓他上朝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了
「太上皇花貴妃」這時候一個花璇璣從未聽過的聲音從太醫中響了起來
「恩」不等預言師開口花璇璣先出聲反問道:「怎麼你難道有別的可以治癒燁華的方法么」
「也……也不是……」也許是花璇璣太急迫說話的時候有點凶神惡煞的感覺……絲毫沒有白日里乾淨純潔宛若天使子嚇得那個年邁的老太醫說話都打著顫
「到底是什麼啊」花璇璣伸手走到老太醫的正前方一瞬不瞬的居高臨下看著他
「好了好了璇璣你快回來人家一堆老骨頭禁不起你嚇」預言師太明白花璇璣的脾氣忙出聲打著圓場
花璇璣這才悻悻的放開了那個老太醫的手輕哼了一聲道:「那你快說啊」
「微臣微臣說」那個老太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個微臣剛剛聽太上皇說什麼天山的狐狸皮……剛好曾經有個大臣家裡內人生了大病微臣幫著治好后便贈與微臣一個天山的狐狸皮當時微臣確實也聽過這抹葯但是只以為是傳說便沒太當真……沒想到……」
這番話說完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難得的欣慰的笑意
花璇璣更是就差伸手抱住那個太醫了
「那雪狼膽會不會也有人有」一直不敢出生的阿涼在這個時候終於悻悻的出了聲聲音很小不過因為地方不大每個人聽得都很清楚
貓哭耗子假慈悲花璇璣翻了個白眼在心裡暗暗咒罵著對於阿涼的話全當沒聽見
「這個不太可能」預言師雖然沒有用正眼看阿涼一眼不過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在我師傅說過的偏方中雪狼膽必須是十分新鮮新取下來的」
「所以才更需要我去因為只有我自己照顧燁華啊不皇上我才可以放心」花璇璣不由分說的說道
見坳不過花璇璣預言師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是用花璇璣的倔強他可見過那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只得奈的點了點頭:「好吧讓輕歌幫你收拾下細軟你過來跟我探討一下藥方的問題我留下處理朝堂的事兒小九你再去選幾名死士中的精英陪著花璇璣一起去還有……」
狹長如狐狸般的鳳眸微微眯起漸漸好似不經意般落到了阿涼的身上預言師冷冷地哼了一聲:「皇上中毒乃是國家的大事兒對外我會宣傳是燁華抱病在身所以……今天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如果誰真真兒活夠了敢把這件事兒說去去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這件事兒我也會仔細的調查那些給燁華動過手腳的人我希望……你不要自己先露出馬腳來才好」
一番話顯而易見是直接指向了阿涼預言師沉沉的說完朝著花璇璣點了點頭小聲道:「你跟我過來說」
緊接著大家都按照預言師的吩咐做起了該做的事情
而阿涼也在侍女的服從下一步步走向了自己的宮殿
見阿涼心情不算太好一直守在阿涼身側的小宮女連忙討好般的問道:「娘娘您好久沒吃飯了會餓壞身子的讓阿菊幫你去御膳房那面交代一聲吧」
「不用管我」阿涼這一句話說的是死氣沉沉沒有半點的音調周身散發出來的涼氣讓小宮女不自覺的打了兩個寒顫
「要麼我替娘娘打點洗澡水娘娘好好洗漱下休息下……」小宮女不放棄的出聲繼續試探著
「滾」撕心裂肺的聲音從阿涼小小的身體里爆發出來幾乎是震得本來就應該墜落的黃葉都抖了一抖
伸手抓過身邊的巨大瓷瓶阿涼想也沒想的就將它向著底下砸去
「啪~」瓶子砸在地面之上恰當的發出了刺耳的聲響……有些碎片直接蹦到了阿亮的手上使得她一雙如青蔥般白皙的手指染上了一層殷虹
「娘娘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阿菊滾奴婢滾」
阿菊再不識相也明白了阿涼此時的狀態最好是不要去惹連忙一面道著謙一面飛快的退了下去
不多時空氣中能夠聽到的只有黃葉的沙沙聲和阿涼微微啜泣的聲音
「刷」空氣中突然十分不適時的傳來了一聲聲響阿涼微微抬起頭警惕的如同一隻刺蝟:「誰」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女人這次帶來了一串葡萄蔥白的手指配上碧綠的葡萄一顆顆的剝開丟進嘴裡樣子十分的輕鬆完全沒有應該屬於她那個年齡的穩重然而周身卻散發著令人害怕的寒氣……
「你不要在那裡說風涼話了」阿涼伸手直直指住了女人的鼻尖:「現在燁華和預言師都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目的現在燁華對我已經有了防備了你說怎麼辦……他以後會不會不會相信我了以後我們是不是就不能在一起了」
說著說著阿涼的手從指著女人的鼻尖再到抓住了她的衣角哀求的樣子楚楚可憐……
「你從一開始就把定位搞錯了」女人沒有好氣的一根根擺開了阿涼的手指帶著幾分薄繭的手指用力的捏上了阿涼的下巴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我的目的是將燁華和那個老傢伙置於死地你一次次壞我好事兒我就不說了你現在竟然還想著和燁華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自己那張臉就算沒有現在這些事情光憑你面具下的那張臉是個男人就會厭惡的」[
「那是花璇璣的錯是花璇璣的錯」阿涼反反覆復重複著這一句話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她帶來了莫大的打擊一雙本該柔媚的眼睛此時被仇恨完完全全充滿……彷彿要一把火將花璇璣燒個粉身碎骨」
「看清事實吧」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中的葡萄丟到一旁手指慢慢劃上了阿涼的面容:「有些東西如果我們得不到就一定要毀掉不要給別人可以分擔這樣東西的機會」輕輕的沿著阿涼的臉頰處一劃:「你可知道曾經的曾經是誰害得你這張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是花璇璣」不假思索的答案脫口而出阿涼的怒火彷彿又加深了一層咬牙切齒的感覺好似要將自己的舌頭咬掉
「你明白就好」女人得意的深吸了一口氣微微俯下身子和阿涼保持同一個高度:「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其實對我們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反而燁華走了玉瑕不在他身邊那個老傢伙就變得孤立援……這樣……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想到了預言師未來的下場女人得意的揚起下巴笑的聲音在寒冷的秋夜裡聽起來竟然帶著幾分滲人
聽著女人的笑聲阿涼漸漸平復下了心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阿涼向前走了一步雙眼重重的凝在了女人的身上十分認真的說道:「你想讓我怎麼做」
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女人表現的十分坦然:「你明白的……如果燁華在中途被救好然後返回的話我們的目的將會毀於一旦我說了……既然得不到……不如就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