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走向絕路
第108章 走向絕路
秦嶼的腿上打著石膏。上身只穿著一件襯衫。也被全部扯開半掛在肩上。脖子上身上全是吻痕。活脫脫像是被人強x之後的模樣。秦嶼想站起來自己走。腿卻使不上力氣。陸風的懷抱寬闊而踏實。秦嶼抬手攬住了陸風的脖子。緊緊的扣住防止自己滑下。手腕上還有刺眼的紅痕。
身後的嘈雜和打鬥的聲音越來越遠。秦嶼的心裡七上八下。像是被什麼東西牽著怎麼都不願意走。
「陸……老爺。我們去哪。」經過這幾天的囚禁。秦嶼的神經已經變得脆弱很多。陸風的訓練也卓有成效。秦嶼已經不敢再叫陸風的名字。這種懼怕不是一天兩天的訓練成果。而是因為秦嶼心裡對陸風有愧。他不想再惹陸風不快。他已經放棄了任何抵抗。包括自己的尊嚴和生命。
「去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的地方。」陸風本來就已經疲累不堪。抱著體重並不比自己輕多少的秦嶼。已經有些體力不支。連呼吸都變成了不均勻的喘息。像極了在床上動情的時候。
陸風的幾個小弟想伸手去幫著陸風扶著秦嶼。都被陸風用眼神瞪了回去。秦嶼現在幾乎是赤身裸.體 。怎麼能讓別的人染指。陸風的腳步不敢有半點停頓。他能聽見警笛聲越來越近。他知道剛剛進入卧室攻擊陸文的人是個警察。那個人他雖然沒有見過。卻總覺得眼熟。只是陸風並不知道。每天早餐時間看的報紙上。有那麼一頁法制信息欄上。就放過這位柯警官的照片。
如果秦嶼沒有來做卧底。可能那張照片上的人就會是秦嶼。柯揚在被雜誌社請去拍照的時候就在想。如果秦嶼這小子在。一定要他來拍。他穿起警服的樣子才是真俊。身條兒順的讓所有大姑娘小媳婦都眼睛直。
如果陸風見到秦嶼的第一眼只是報紙上一張無關緊要的照片。他還會喜歡上秦嶼么。可惜人生沒有選擇的機會。只是實打實的現實。
就在陸風打開車門要將秦嶼放進去的時候。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在他們的耳邊。陸風的車頂。躺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死人。
車頂因為人摔下的重量有些變形。粘稠的鮮血順著車壁下滑。滑到了陸風的手上。濕噠噠的一片粘膩。
「柯頭……」秦嶼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看著那個腦袋上被開了一個洞的男人。正睜著眼睛看著自己。
柯揚身上穿的是一件很隨意的休閑外套。牛仔褲。運動鞋。像是比往常那副深沉的樣子小了十歲。但是此刻白色的運動鞋已經被染上暗黑色的血液。從二樓摔下並不是他的致命傷。腦袋正中的一個血洞。才是要了他的命的傷口。
除了紅色的血液。還有白色的腦漿。滴滴答答的往外淌。
秦嶼的嘴唇哆嗦著。面無人色看著面前的屍體。想哭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想動身上卻似被千萬條蛛網束縛。
眼前的景象太過刺激腦神經。秦嶼的大腦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出於本能的抗拒和排斥著這個信息。怎麼可能。柯頭怎麼會死。他是無所不能的柯頭。是他唯一的依靠。怎麼會死。
陸風也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停頓了兩秒之後看見了樓上陽台上拎著手槍的陸文。陸風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抱著秦嶼就往別的方向跑去。
陸風的車不止一輛。陸風帶著秦嶼坐上了最近的一輛車。司機趕緊踩下了油門。車子像箭一般竄了出去。車后響起一陣砰砰的聲響。子彈撞向防彈玻璃。打出幾縷彈痕。
「柯頭……柯頭。」秦嶼轉過頭看著后玻璃。看著那具屍體離他越來越遠。
陸風焦躁的一把將秦嶼的腦袋按下去。低聲吼道。「你不要命了。」
秦嶼用力掙脫了陸風的手。再回頭時。車子已經轉彎。再也看不見那個人影。
陸風的手掌撫上秦嶼的臉。入手一片濕潤。
「你哭了。」陸風的語氣緩和了些。帶著些許心疼。秦嶼很少哭。只有在被他做的受不了的時候才會流出生理的眼淚。但是這次。他哭的這麼傷心。「那個人是警察。」
「嗯。」秦嶼點點頭。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秦嶼臉上。
沒有任何準備的秦嶼被打的臉撞上了車座。在顴骨上磕出一片淤青。牙齒磕破了嘴唇。嘴裡一片腥甜。
「你果然是警察。你一直在騙我。」陸風的臉色是盛怒之後的平靜。眼睛那麼直直的看著秦嶼。狠戾中帶著控訴的意味。讓人心疼的恨。讓人心疼的愛。
「我無話可說。」秦嶼的腦袋被打的一陣轟響。臉上火辣辣的疼。一邊臉高高腫起。但是秦嶼並不覺得有多難受。相比於心里的痛苦。**上的痛苦簡直不值一提。
「你……」陸風看著秦嶼倔強的臉。舉起的手轉而抓向了秦嶼的領子。將秦嶼粗暴拽到自己的懷中。「秦嶼。你給我聽著。不管你是條子也好。卧底也罷。你都得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我不管你之前是什麼。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陸風的一條狗。你乖就給你一口吃的。不乖就直接勒死你。想跑就打斷你的另一條腿。再把你的胳膊用釘子釘在地板上。」陸風的表情陰冷。語氣鄭重。讓人絲毫不懷疑他真能說到做到。
「我沒想跑。也跑不了。」秦嶼的神色如同死灰一般的平靜。有些疲累的身體靠在柔軟的車座上。眼神掠過車窗外的風景。秦嶼隱隱有些熟悉。這條路他似乎走過。只是在什麼時候呢。
「知道就好。」陸風看著秦嶼心痛的模樣。自己心裡也跟著疼。卻又想到他是為了一個條子傷心成這樣。心裡又有氣。警察和黑道。本就是老鼠和貓一樣的天敵。現在就好比一隻威風八面的鼠王。逮到了一隻瘸腿的小貓。鼠王想將這小貓當寵物養著。小貓卻一直在想念那隻已經去世了的母貓。鼠王想阻止他這思念。卻又覺得小貓沒什麼不對。承認了對方對就是在承認自己的錯。這個問題讓陸風的腦袋都大了一圈。
最後陸風無奈嘆口氣。將秦嶼攬到了懷裡。手掌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秦嶼的頭髮。掌心傳遞著暖烘烘的溫度。
秦嶼躺在陸風的腿上。鼻腔里還充斥著血腥味。不知道是從陸風衣服上傳來的。還是自己嘴裡的。
陸風的撫摸像是傳遞著一種讓人心安的信息。車子的晃動讓秦嶼有些昏昏欲睡。
睡著了就什麼都不會想了。也許一覺醒來一切都是做夢。秦嶼知道他走入了絕境。他警察的身份暴露。陸風隨時可能殺死他。柯揚已經死了。他的身份在警局裡一向是保密的。除了柯揚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但是柯揚死了。沒有人能證明他的身份。他就這樣徹底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秦嶼的下巴貼著陸風溫熱的大腿。不軟不硬的大腿肌肉墊在秦嶼的腦袋下。減輕了車的震動。讓秦嶼覺得很舒服。秦嶼的眼睛慢慢的閉了起來。毫無防備的姿勢。慢慢睡了過去。
秦嶼醒來的時候。身體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秦嶼熟悉這張床的觸感。卻知道這張床並不是陸風卧室的那張床。
秦嶼的眼睛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簡單的布置。窗外一陣陣的海浪聲。還有空氣中腥鹹的味道。原來是這裡。
秦嶼恍然大悟。原來這裡是陸風帶他來度假的那個小島。他和陸風在這裡住了兩天。卻是他人生中最快樂的記憶。
那樣輕鬆那樣無拘無束。讓他從心眼裡的懷念和珍惜。那段日子卻像是相冊里的老照片。泛著溫暖老舊的黃色。是再也回不去的過去。
「你醒了。」
熟悉的低啞的聲音。秦嶼轉過了頭。看見住在床邊吸煙的陸風。
「嗯。」秦嶼點點頭。想要起身。動了動腰卻發現四肢都被手銬給銬在了床上。
在陸家的時候僅僅只銬了雙手。這次卻將腿也分開銬住。整個人被迫形成了難堪的大字型。秦嶼感到一種難言的羞辱。好看的眉頭皺緊。半晌只能深吸一口氣。「陸風。你這是做什麼。我已經說了不會跑。」
「不跑就夠了么。」房間里的窗帘拉的極為嚴實。光線透入很少。幾乎分辨不出此刻是白天還是黑夜。陸風的臉在這樣的光線里。顯得更加稜角分明。透出一股子滄桑的陰沉。「那個磁碟。是你拿了吧。」
「什麼。」秦嶼的腦袋有些發熱。心臟不由自主加快。秦嶼一直對磁碟閉口不提。只能盼望哪一天跑出去再將磁碟交出去。希望陸風一直不要想起那個磁碟。想不到陸風這麼快就發現了。
「把磁碟交出來。我不會為難你。」陸風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秦嶼。伸手扯開了秦嶼身上蓋著的床單。露出床單下身體完全赤/裸的秦嶼。
「你也看到了。那東西不在我身上。我不知道在哪裡。」秦嶼偏過頭去躲開陸風的視線。身上被陸風的目光掃視的極為不舒服。腳趾都有些不自覺的蜷起。
「我知道你不會輕易說出來。你表面看起來儒雅又順從。其實內心非常倔強。」陸風單膝跪在床上。床墊微微塌下一塊。「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倔強又屈辱的模樣。我看一次硬一次。」陸風的手裡拿著一個比人性器還要大一圈的帶著凸.點的***。含笑看著秦嶼。「我想你會很喜歡這東西的滋味。它比任何刑具都管用。一定會撬開你的嘴。」
作者有話說
昨晚做夢被人打了五槍,難道是這幾天都在槍戰的緣故?還是說這是親們的怨念?頂鍋蓋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