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開始
張子軒在林小姐那邊碰了釘子,被告知是趙智桓親自定下來的崗位之後心中已是充滿了絕望。
要說張子軒沒有什麼多大的本事,但是看人看事有時候還是蠻準的。就像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從經歷了大街上的鬧劇還有餐廳裡邊的那場相親之後,自己和趙智桓已經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好的關係可以建立了。
一想到上次在餐廳裡邊趙智桓臨走的時候那惡狠狠的目光,外加上今天早上他對自己進行的一個小小的報復,張子軒已經覺得自己的頭頂上邊已經有一塊烏雲了。
現在的張子軒,要多後悔就有多後悔呀!如果真的有那個後悔葯,他一定第一時間買上幾千來吃。
想著小李的話,張子軒在心裡邊暗暗的嘀咕,該不會還真的是被小李猜中了,自己難道真的要把菊花洗乾淨之後送給他嗎?
一想到這邊,張子軒狠狠的把自己給惡俗了一把,話說自己什麼能夠順著小李的思想想下去呢!要說小李可是他們辦公室裡邊的奇葩呀!一般喜歡yy男男之間的事情都是一些腐女,可是小李偏不,一定要加入這個大軍裡邊。
只是現在按照這種情景來看,估計就算自己送上,這個男人也會不屑的把自己踹到一邊去。張子軒這個時候悔的腸子都快要發青了。
話說他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那樣出其不意的方式給了男人狠狠一擊呀!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相親對象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呀!這放到誰身上都不可能淡定的。
而且張子軒可不相信趙智桓會那樣的冠宏大量,把什麼事情都裝作沒有發生過,那樣輕易的把他給放了。
張子軒相信這個世上有聖人,但是他不相信那個聖人就在自己的身邊,而且還是那個男人。
再說了,如果是換做自己被別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別人稱之為達令,而且還是相親對象面前的話,自己肯定會拿著一把刀直接追過去,然後把他砍個稀巴爛。
最最讓張子軒感到不安的就是,他們兩個哪個意外的接吻,不知道趙智桓會不會也把這筆賬算到他的頭上,如果這樣的話,他真是跳進黃河裡邊也洗不清了。
張子軒就在這樣腦子的不斷鬥爭當中慢慢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張子軒夢到趙智桓變成了一條惡龍,然後yin賤的看著自己,而自己在它的爪子下邊被折磨得一動不動。
下午五點的時候,趴在辦公桌上邊休息了許久的張子軒在慣性的作用下醒了過來,然後狠狠的伸了一下自己的小蠻腰,順便來了一個和他此時形象特別不符的哈欠出來。
想著下班之後自己就可以奔回到家中,然後與自己闊別已久的床來一個親密接觸了,張子軒開始在那邊興奮的哼起歌來。暫時把一整天擔心的事情給丟到了腦後。
話說還有什麼事情比回家睡美容覺更重要的,那個男人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做什麼,大不了自己犧牲,受點委屈,算是對他那場相親的補償,當是扯平了還不行嘛!
再說了,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麼自己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炸藥包?我去炸公司,老闆不知道,裝好彈,拉好線,轟隆一下公司炸沒了。」
張子軒一邊哼著自己標誌性的歌曲,一邊在那邊開始整理自己的包包,準備離開這個困擾了他一整天的辦公室。
張子軒現在對辦公室可是充滿了厭惡,看著自己的青春在這邊一點一點的流逝,張子軒能夠不心疼呢!話說那可是時光一去不復返呀!
只是不知何時,趙智桓已經無聲無息的站到了他的面前,看著此時渾身散發著興奮的張子軒,偷偷的在他的身後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
趙智桓什麼也忘不掉自己的初吻竟然被這個傢伙在大家上奪走了,而且自己的相親對象也被眼前的這個傢伙給氣走了。這在趙智桓看來,張子軒可是犯下了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呀!
張子軒收好東西,把背包往後邊重重的一甩,就準備離開這間辦公室了。
「嘭!」
剎那間,背包重重的砸到了趙智桓的身上。
趙智桓在那邊幾近吐血,話說這是一個怎樣缺心眼的寶貝呀!竟然可以缺心眼到這種程度。
趙智桓狠狠的倒吸了幾口氣,才把自己的光輝形象給維持了下來,否則按照剛才的架勢,他非要疼得大喊出來。
「啊!」
張子軒轉過身來的時候才注意到身後的趙智桓,猛然間看到一個趙智桓不聲不響的站在自己的身後,被他嚇得喊出了聲。
這可不能怪張子軒膽小,話說現在空空蕩蕩的辦公室裡邊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了那麼一個人,連鬼都是會被嚇死的,更何況是他呢!
趙智桓看到他這個樣子,嘴角浮上一絲淡淡的笑容,直直的在那邊看著他,並沒有說話。
現在的趙智桓想著等下將要發生的事情,心裡邊可是樂開了花呀!所以暫時的把張子軒用包包打他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經理,有事嗎?」還是張子軒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默,用特別小聲的語氣對著趙智桓問道,顯得特別的沒有骨氣。
自從發現趙智桓就是那個男人之後,張子軒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現在的他,時時刻刻的守衛著自己,面對著趙智桓對自己發起的攻擊。
張子軒總是以為,在公司裡邊眾目癸癸之下趙智桓不敢對自己做什麼事情。但是他忘了,現在是下班的時間,所有的同事已經先走了,這大公司裡邊可是只剩下他和趙智桓兩個人了。
趙智桓在那邊看著他,眼神裡邊露出一絲不容覺察的笑意。
聽到張子軒終於問出自己來的目的之後,趙智桓把手上沉甸甸的文件重重的放到了張子軒的桌子上邊。
「砰」。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裡邊顯得特別的刺耳,一看就是一種有分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