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小女孩
她的眼睛像奶茶裏的珍珠,漆黑一片,且沒有眼白,但跟之前那些沒了眼睛的邪屍不一樣。
除了皮膚蒼白,眼底淤青深重之外,跟普通人沒什麽區別。
裙角的血跡和我在手機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即使被用定住,依舊不依不饒,拚命的掙脫。
我已經掏出準備好的辟邪紅繩,將她五花大綁。
這種紅繩對付普通人是個笑話,對付鬼怪能夠效果很好,而且遇血遇邪祟,尤其是怨氣深重的,攻擊性能成倍增加!
小女孩躺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身軀,不甘的嘶吼!
她雙目赤紅,逐漸暴露本性,兩顆尖銳鋒利的牙齒也從上膛處露出來,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流。
應該是麒麟的血,她不僅用了菜刀,還吃了他的肉。
“媽的,什麽東西!”
看到倒在地上的被五花大綁的小女孩,刀疤嚇得一蹦三尺高。等到看清了是什麽,迅速躲在我身後。
麒麟的發瘋讓他十分恐懼,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這是……鬼?”他小心翼翼的問。
還沒等我回應,小女孩猛地一掙紮,嚇得刀疤再次往後扯了幾步。
“她,她,她什麽時候出現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就在剛剛。”
我走上前,又被他一把拉住。
“等等!你小心點!”
“我沒事。”
走到小女孩的麵前,她猛地向我撲了過來,由於符咒的作用,卻根本觸碰不到我。
隻能像泥鰍一樣,在地板上撲騰。
“這女屍中了我的咒術,放心吧,她不會攻擊到你的。”
聽我這麽說,刀疤試探性的走上前踢了她兩腳,見這女屍隻會衝他呲牙,拍了拍胸脯,喘了一口氣,嘚瑟著一張臉,道:“我靠,原來剛才就是你在裝神弄鬼啊,怎麽樣?現在不神氣了吧!”
“你最好悠著點。”我提醒他道,“雖然現在是被我困住了,但一會兒會不會掙脫,還是個未知數。”
說完之後不再理他,轉頭對著裏麵的夏末道,“怎麽樣?找到出口了嗎?”
“差不多了,應該就是這裏,你們先來看看吧。”突然想到什麽,夏末改口道,“不對,你們要怎麽進來?你們要是進來這木板就塌下去了。”
“還有……”她看了一眼外麵的骷髏,也就是張琪,眼神示意我,說道:“還有他呢!”
隨後夏末走了出來,問道,“你們剛才那麽大動靜,在搗鼓什麽呢?”
一出門看到躺在地上的小女孩,愣了一下,“她是……”
“應該是茹茹。”我說道。
“跟我先前進來看到的小女孩長的一模一樣。”
“你應該還記得我吧。”我對她道。
小女孩臉上的青筋爆得越來越厲害,好像要把整張皮頂掉,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瞪著我,看來應該沒思維。
“對一個小女孩這麽粗魯,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夏末開玩笑道。
我搖了搖頭,“她可不是什麽小女孩,真要發起瘋來,能把你脖子咬掉!”
“既然發現了出口,那我們趕緊走吧,對了,還要叫上麒麟!”
刀疤轉身要走,被我及時攔住,“你不要去找他了。”
“為什麽?”她疑惑的回頭。
“因為他已經死了。”我說道。
“什麽?”刀疤不可置信的往後退了兩步,差點踩到地上的女屍,間隔也就幾秒鍾,他反應了過來對我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從一開始,麒麟發瘋後跑下去就出事了,對不對?你還一直瞞著我!”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夏末表示理解,“如果告訴你的話,你應該會害怕吧!”
“而且我們找到出口了,走還是不走,你自己看著辦!”
我順著夏末指的方向看去,那裏是一條暗道。
看著還挺結實的,漆黑一片,不知道會通向哪裏。
按照先前麒麟的說法,這條暗道連通排煙口,不出意外,會通向外麵的後花園。
那正是我們的目的地所在。
“事不宜遲,趕緊出發吧!”
“這小女孩,你準備怎麽辦?”夏末問道。
“她啊……”我猶豫了一下,“我還沒想好。”
“如果大巴車的事情有內幕,你覺得會是什麽?”
夏末突然來了這麽一句,讓我猝不及防。
“你別緊張,我也隻是懷疑。麒麟已經死了,他可能知道一些秘密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們。”
“但是有他的手機。”
我晃了晃麒麟從口袋裏掉出的手機,由於小女孩被我們抓住,手機也恢複正常。
在沒進來之前,他的手機肯定是完好的,也就是說,是鏡子的詛咒讓手機出現了異常。
小女孩一旦被抓住,鏡子詛咒被破解,這裏麵的東西就都可以看了。
我果斷的按了開機鍵,很快手機打開。
裏麵有一個文件夾,點開之後發現是一些電子書。
麒麟不愧是一個八卦小能手,裏麵收集的都是關於鬼莊的奇聞。
這其中有一個文件,裏麵記述的是關於大巴車事件的具體描述。
我果斷的將其打開。
我靠,居然有密碼!
夏末也有些不解。
“這人真是奇怪了,手機沒有密碼,在自己的文件夾裏設下密碼,難不成裏麵有什麽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嗎?”我突然想到了刀疤,他跟麒麟兩個人是搭檔,彼此間肯定十分熟悉,也許他會知道。
刀疤聽後搖了搖頭,“這我怎麽能清楚?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隱私,更何況我跟麒麟也不是那麽熟。”
“你們應當看出來了,在知道他死了之後,我並沒有那麽難過。”
如果不是刀疤自己說出口,我和夏末還沒有發現。
他確實一點難過的跡象都沒有,就好像隻是死了一個陌生人。
“那你先前還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我還以為你有多惦念你那個同伴呢!”夏末諷刺道。
刀疤笑了笑,“沒辦法,我和麒麟兩個人是一起進的曾家,彼此之間走的近一些,但也沒有那麽好。”
“雖然這上麵設了密碼,不過密碼隻是一個圖案,如果仔細看,還是能夠觀察出一些端倪的。”
刀疤從口袋裏摸出一片紙,這紙透明狀,摸上去滑滑的,像是手機上貼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