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三章:喪屍危機
“你放心,這次瘋人院的事情,我是過來幫你的,沒有接到曾家的任何命令。”
聽到刀疤一番話,夏末才算反應過來!
“你的意思是之前你跟曾孔威串通一氣,故意害我們了!”
“我就說你怎麽無事獻殷勤?今天看著不對勁,早知如此,我就不帶你過來了。”
刀疤嘟囔了句:“這話說反了吧?是我開車帶你過來的!”
夏末不依不饒的冷哼了一聲,“如果不是我,你能知道劉子龍在這兒,恐怕早一個人進瘋人院了吧。”
刀疤搖搖頭,不想再跟夏末爭吵。
酒足飯飽之後,我給夏末點了一杯檸檬汁,“喝點兒飲料消消氣,檸檬汁敗火。”
夏末氣的一把推開,她扯了個椅子,坐在上麵,掰著我肩膀,強迫與她對視。
“劉子龍,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什麽早就知道?”我都懵逼了。
“當然是你去瘋人院的事,在這一路上刀疤都跟我說了,你就算想要救張琪也不能這麽冒險。”
她越說越讓人摸不著頭腦,隻好抬頭看著刀疤,“你對她說什麽了?”
夏末將我的腦袋掰了回來,認真道,“你別看他,你看我,瘋人院就相當於第二個鬼宅,這件事你敢說不知道?”
“雖然名義上瘋人院的那些人都還活著,可他們跟死了也沒什麽分別!”
“所以呢?”我不太明白,夏末想要表達的意思。
“在沒有招魂幡的情況下進去,無異於找死,這下總該聽懂了吧?”
“你就這麽信不過我?”
“不是信不過你,是……”刀疤也坐下來,打斷道,“她說的不明白,我來說吧。”
“之前我讓你救的兩個朋友,其實也是曾家的命令,但我覺得不能再騙你了,這樣太沒良心了。”
“唉!”他鄭重的歎了一口氣,“給你透個底吧,其實瘋人院中,早就沒有活人了。”
“什麽?”
夏末伸向檸檬汁的手一抖,不可置信的看著刀疤。
“這你可沒跟我說,你就說他們瘋了,十分危險,跟喪屍一樣,見人就咬,可是他們至少應該是活人啊,什麽叫沒有活人?”
夏末生氣道,“你跟我說實話,究竟怎麽回事?”
“我說的都是實話,他們就是一群沒有呼吸也沒有判斷力的瘋子。”
“不過這是曾家的秘密,曾孔威,也就是我的老大,他說這件事情不能讓曾家以外的任何人知道,必須保密,否則會被滅口。”
“那你還告訴我們,你不怕死嗎?”我問他道。
“如果這次瘋人院的事情你們解決不了,我也還是死路一條,夏末小姐本就是曾家的人,不管你現在願不願意承認,至於劉先生,也不算外人。”
“因為你此刻是在為曾家服務,這些秘密,也理應知道。”
我笑了,“說來說去,你過來根本不是賠禮道歉的,是借助這個名義透露一些消息。”
“好讓我能夠盡快的解決瘋人院的事情,方便跟曾孔威匯報。”
“這如意算盤打的不錯,你放心,我不會臨陣脫逃的,張琪昏迷不醒的事情我有責任,所以不會推脫。”
可夏末還是十分緊張。
“如果你擔心我的話,就不要進去了,幫不上忙不說,隻能讓我分心。”
“不行!”夏末一把拽住我,“萬一你死在裏麵,起碼還能有人給你陪葬不是?”
見勸說不住夏末,我索性也不管她,在休息一會之後,三人一行前往瘋人院。
推開這裏的大門,是醫院的大堂,裏麵有濃重的消毒水和血腥味。
地上亂七八糟扔著許多針頭,大多都是用過的,還有一些透明的塑料袋和鮮紅粘稠的肉狀物體。
夏末膽子不小,蹲下身用手戳了戳那東西,“居然還會動?”
“這是什麽?”連刀疤都不清楚。
“人身體上切下來的會動的肉,還有血管和神經,你覺得會是什麽?”我反問道。
“心髒?”
我點了點頭,“它一定注入了某種物質,不然神經跳動時間不會那麽長,這裏隻是心髒的一角。”
說完便蹲下身子,拿起旁的塑料袋,將這一小塊肉包裹起來,上麵還在滴血。看著像豬肝一樣的顏色,裏麵還有紅絲和青筋。
“切口十分整齊,是用刀割的,你們說一般什麽人會用手術刀直接切除心髒呢?還是一塊新鮮的,剛從人體裏掏出不到半天的。”
“當然是醫生!”刀疤想都不想回答。
夏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真不知道該說你天真還是無知。”
“這心髒還是跳動的,說明人還活著,大哥,醫生會把活著的人的心髒掏出來嗎,那他不就是殺人凶手了?”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
刀疤的智商真讓人不敢恭維。
“這周圍應該有曾家的那些人,不!準確的說是喪屍!”
話音剛落,隻聽右麵突然傳來了一些動靜,聲音十分巨大,像有人重重踩在地板上,發出的沉悶響聲!
是一個女人,她披頭散發,身上穿著病服,迅速奔跑,行動如風,吹開前額的頭發,露出一張猙獰而恐怖的臉。
她的眼珠子大的突出來,即便離得不遠,還是能看到那眼珠中爆出的血絲。
她一直在搖頭晃腦,脖子一圈的皮被勒掉了,應當是鐵絲的傑作。
“快閃開!”我嚷道。
迅速拿出符咒,猛地衝了過去,青釭劍在手,老子誰都不怕。
先用符咒試一下,看這女人好不好對付!
兩張符咒飛了過去,在她周圍繞成一圈。
女人瘋狂的往前衝,根本刹不住,一頭撞在符咒上,猛地被彈飛!
像一個拋物線重重的摔在地上,隨後爬起來再次無腦地向前攻擊。
“她怎麽回事?”夏末驚恐道。
“這還看不出來嗎?”刀疤語氣有些嘲諷,“喪屍是沒有痛覺的,要不也不會一直攻擊!”
突然,刀疤聲音顫抖,隔著好遠,他伸了伸手,指著那女人的脖子。
“傷口,傷口裂開了……”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