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畫帝一笑、明爭暗鬥
楊九天的腦海里有修羅神的意志,他無法控制自己對妙玉和妙妙產生邪惡之念,終究還是將她二人一併寵幸了。
毛茸茸的大床上,三人都很滿足。
但妙玉和妙妙的爭寵仍在持續。
妙玉文靜,妙妙淫.靡,甚至還有些暴力。
楊九天介在於兩者之間,頗為苦惱,但第一個念頭,便是想到了請求師傅(於小非)的幫助。
既然這畫帝一笑是靈州畫帝施展出來的,那麼師傅一定知道這個畫帝的身份。
此念稍動,楊九天便是急切地從床上跳下來,穿好衣服,道:
「你們留在這裡,我去去就來。」
然而尚未動身,妙妙伸手拉住楊九天的衣擺,用可憐的目光仰視著楊九天,「主人,你要丟下我?」
雖然妙妙和妙玉長得一模一樣,但楊九天一眼就看得出這人是妙妙,「妙妙,聽話,我很快就會回來。」
妙玉躺在床上不說話,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對於妙玉的不挽留,楊九天反而心中一疼,俯身摸了摸妙玉光滑的額頭,道:
「妙玉,你一個人在這裡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不要為了任何事情動氣。」
妙玉仍然沒有睜眼,「主人放心吧,妙玉自有分寸。」
妙妙見狀,滿目憤怒,指著楊九天,喊道:
「主人,難道我不是人?你不公平!」
「公平的對待來自公平的開始,妙妙,你自己好自為之。」楊九天冷冷說罷,轉身走開。
而妙妙赤.身.裸.體跳下床,從楊九天的背後抱住楊九天,泣聲道:
「主人,我知道,你這一走一定會拋下我一個人,求你,求你不要走!」
楊九天聞言,面色冰冷,將妙妙的雙臂掰開,「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實在不該攔我。」
妙妙被楊九天拒絕,面色也倏然一沉,甚至以猙獰的勢態沖向床片,用力拉扯妙玉的頭髮,「啊!!!」她如瘋了一般地大喊大叫。
這周邊很僻靜,但周圍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裡究竟在發生何事。
妙玉沒有還手,似乎認命一般,任由妙妙拉扯她的頭髮,淡定得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至始至終,也未曾發出一聲悶哼,彷彿那頭髮根本就不是她的。
楊九天見此一幕,總是無法狠心離開,便是轉過身來,一把拉住妙妙,掄起巴掌就狠狠地賞了妙妙一個大耳瓜子。
「啪!」
這一巴掌打得可不輕。
妙妙的臉都被打紅了,一陣踉蹌,狼狽地跌倒在地。
地面上毛茸茸的,也不會使人摔傷。
但妙妙跌倒在地,一直「哇哇!」地大哭,赤.條.條的兩條修長美腿,一直在不住地提著虛空,以此來宣洩心中的不忿。
楊九天看在眼裡,卻沒有激發一點點的同情心,反而對妙妙更加厭惡。
他滿面柔情地坐在床沿上,用十指替一臉狼狽的妙玉梳理頭上凌亂的頭髮,並用最溫柔的語氣說道:
「妙玉,你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為什麼要這樣軟弱,為什麼.……」
妙玉聞言,雖然沒有睜眼,但她的眼角流出淚水,「因為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噢?」
楊九天感到事態嚴重。
妙玉沒有繼續說下去,睜開淚眼朦朧的雙目,用最委屈的目光看著楊九天,「主人,如果我死了,你會為我難過嗎?」
「死?」
楊九天殺過很多人,但這個「死」字從妙玉的口中說出來,他竟突然有種陌生,和一種不舍之感。
「為什麼會這樣說?」
妙玉的淚水再次滑落,「因為我突然覺得,我好像不該來到這所軍事學院,我突然發現,我好像會死在這個地方。」
「怎麼會。」楊九天擠出溫柔的笑意,右手輕撫妙玉溫熱的臉頰,「傻瓜,你一定是太過緊張了,如果你覺得害怕,那我們就寸步不離相守在一起,如何?」
妙玉似乎對楊九天有種特殊的依賴,她起身,緊緊摟住楊九天的脖子不放,委屈道:
「主人,請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我死了,你會為我難過嗎?」
楊九天聞言,剛剛勉強擠出來的笑意,倏然收斂,濃密的眉頭微微一抖,鼻頭泛起淡淡的酸楚,蹙眉道:
「傻瓜,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有我保護你,你怎麼會死。」
妙玉聞言,不再說話,而是側目看向躺在地上的妙妙。
妙妙的臉上帶著極度陰險,極度兇惡的神情,發現妙玉注意到她,她的臉上突然又生出得意之色,右掌抬起,在自己的脖子上作出一個自殺的動作,舌頭一伸,佯裝死掉。
這動作頗有一些挑釁的意味,而妙玉見了,卻是不自主地「噗嗤」一笑,就像是一個心花怒放的孩子。
楊九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驚訝地推開妙玉,扶著妙玉的香肩,侃笑著問道:
「妙玉,你笑什麼?」
妙玉聳聳肩,示意楊九天將手拿開。
楊九天照做。
妙玉這才拾起身邊的內衣、內褲,穿上,提上長褲,穿上粉色紗裙,將頭髮綁著一個特別的丸子頭,俏皮一笑,道:
「不管了,既然事已至此,我們還是什麼都不要想,好好度過眼下的每一天,這才是最重要的。」
楊九天從妙玉的口中聽出深意,心道,莫非妙玉真的遇到什麼困難了么,為什麼她先是說什麼死不死的,現在又說出這樣奇怪的話,隨後的一笑,倒也頗為可疑。
作為多年身為地下黨首領的楊九天而言,這每一條信息都給他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莊重,但看看妙玉此間釋然而俏皮的笑意,他知道,無論自己如何詢問,妙玉也不會跟自己說出實情了,便是符合說道: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去靈祭閣找師傅。」
「嗯!」
妙玉重重點頭。
他們都沒有去看躺在地上的妙妙一眼。
在他們攜手走出房間的時候,妙玉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妙妙,只見妙妙已經起身開始穿衣服,而且眼睛裡帶著得意而詭異的笑意。那種神情像是在說:別得意,我才是最後的贏家一般。